我没回家,直接去了高新区皇冠别墅群。我之前在这里踩过点儿,注意过一个做房地产生意的老总。一直想偷他,但是一直没遇到好的时机。
今儿实在没钱了,家又回不去,只能捡着他下手了。
我盯的这个老总姓贾,名字叫贾生,是个喜欢玩弄小男孩的主儿。
我之前跟踪了他半个多月,看见他在酒店里招过四五次小男孩。那些小男孩岁数都不大,顶多十四五岁。
他还有个长期的小相好,叫林政,两人几乎三天见一次,在酒店里彻夜搞床上运动。
现在很多人心理都扭曲了,性癖好另类的也不少,贾生并不算最变态的。
很久之前我偷过的一个老头子,喜欢玩畜生,尤其喜欢鸡屁股,别墅院子里头养了不少鸡,不是留着吃的,是留着干的。
我看到他干鸡屁股,连鸡屎都干出来的时候,当时差点儿吐了。鸡屎那味儿,奇臭无比,沾鞋底上,能臭好几天。这老头子,不仅不嫌臭,亢奋的时候,还故意把鸡屎抹在自己胸口上。
他的变态达到了我不能理解的境界,偷过他之后,见到其他的变态,我再也没有震惊过。
我爬上别墅区后墙的时候,底下养的两条大黑背同时看向我。
早前我经常过来喂它们,所以它们见了我并不叫,而是欢乐的摇尾巴。
跳下去之后,我掏出之前买的几根火腿,扒了皮,喂给它们两个吃。它们抢着吃完之后,将脑袋拱在我身上乱蹭。
我拍拍它们的脑袋,“我还有事儿,下次来给你们带牛肉吃。”
两条黑背挺懂事,像是能听懂人话,我说完之后,它们就退到了一边,不再缠着我。
别墅群里安装了很多监视器,但这并不妨碍我的行动。
别看我走的悠闲,其实我走的全是监视器死角,保证没人能从监控录像中看到我。
贾生家的别墅在最南头,别墅后头就是山,山上树木茂密,树林间隐约能看见红色紫色的大花。那些当然不是真花,而是放在死人坟上的假花。
一般人绝对不会选这种地方住,后窗一开,对着无数野坟,和无数的死人遥遥相望,光凭想象,就能把自己给吓坏。
贾生不是一般人,他是个变态,从他睡小男孩就可以看的出来。
天黑以后,我从后墙爬上了贾生家屋顶,然后又顺着天窗爬进了别墅。
他妈和帮佣住在一楼,他自己住在二楼,而且十点之前从不回家,这正方便我行动。
早前我已经查过他家构造,对于他书房和卧室的位置很是清楚。
我先摸进了他的书房,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千来块钱,应该是他随手放进去的。他书房除了钱,还有不少的书和花瓶瓷器,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小铜像,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
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偷了这种东西,还得找买家,这太麻烦。偷钱最轻松,并且不需要担心买家,因为任何人都可能成为钱的买家。
从书房出去,我去了他的卧室。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但是不黑,能看清所有物件。
我轻手轻脚的搜了一圈,在床头柜里摸了些钱出来,又转了下壁灯,进入密室,找到密码箱。
今儿手气不好,耳朵也不怎么灵敏,折腾了十来分钟,也没找到正确密码。我无奈将密码锁恢复原样,悄声离开了密室。
我刚关上密室的门,门口传来走路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快速窜进床底下。他睡的是四角柱床,床下正好可以藏身。
床底下乌黑一片,冒着一股诡异的酸香味儿,像是夏日里香水混合汗水的味道,极为难闻。
我屏息藏匿床下,听见卧室门被打开,接着是开关的声音,卧室敞亮一片。
我从床帘缝隙朝外张望,看见一双穿着软拖鞋的女人脚,涂着朱红色的指甲肉。
这女人是谁?是贾生的妈妈徐虹?还是帮佣林妈?
徐虹六十多了,不可能有这么一双鲜嫩的脚,林妈就更不可能了,林妈是个五大三粗的,岁数比徐虹还大,更不可能拥有这么一双嫩脚。
那双脚,走到窗边便停了下来,接着出现倒水,拨弄花叶的声音。
贾生房间窗口那块儿放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盆月季。不是玫瑰,也不是外国蔷薇,是真正的月季。
他癖好特殊,屋里放盆月季没什么奇怪的,即使在屋里养一只猪,也不稀奇。
奇怪的是,竟然会有一个年轻的女人,上来给月季浇水。
据我所知,贾生家连他在内一共只有三个人,基本没有访客,绝对不可能出现一个年轻女人。
难道我查错了?他家难道有四个人?
那双脚在窗边静静站着,应该是在欣赏花儿。
我安静观察着,希望那双脚的主人赶快离开这个房间。脚的主人离开了,我也要赶紧离开,因为鼻间的酸香味儿越来越重了,熏的我头脑发晕。
那双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