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要是想再找个老头子,告诉姐,姐给你介绍几个,保准帅,还有钱。”
眼看着,她把我看成野鸡同盟军了。
她风骚,可我不风流啊,我还是个春心未动的黄花大闺女呢。
关键,我也不喜欢老头子,我喜欢美少年俊青年。
见我不出声,她将零钱放到我手心上,手指头在我手心暧昧的挠了一下,“大家伙都听孙婶儿说了,都知道了,你以后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有事儿找姐,谁要是敢看不起你,姐帮你骂她去。”
我陡然明白了,原来是孙婶儿那扭曲的耳朵和大嗓门给把我名声弄坏了。
我赶紧解释:“春姐,不是那么回事儿。张大伯昨天上午不是走了么,下午他家就搬进去新住户了。那新住户不地道,昨晚上闹腾了一晚上,不是砸桌子砸椅子,就是一劲儿的叫春,弄的我一晚上没睡好。我昨天下半夜就上去了一趟,可不管我怎么敲门,他死活都不给我开门。今儿一早,我又上去找,还是不给我开门。这不,孙婶儿正好出来买油条,我跟孙婶儿一顿解释,孙婶儿耳朵聋,听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