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就是给各单位一把手打个电话说说你们哪儿哪儿又有人不守规矩了,实在包不住的才捅出来,这多好?又能让各单位领导们承他情,还能把你们桂主任交待的工作也给完成了。”
“这样也好,年终拿奖金大家也心甘情愿,话说转来,你愿意天天溜达没事儿干,喝茶看报纸没钱拿,还是整天有点事情干,年终拿这厚厚一叠?我看大家还是愿意后面这一种吧?”还是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声音:“甭管人家领导的事儿,咱们把自己的事情干好就行。”
“嘻嘻,刘姐,你说这位赵县长来了咱们花林也有两年了,咋就没看到他有女人呢?原来田玉和就是老婆在身畔守着也还敢弄个黄花大闺女替他生个崽,这赵县长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没女人替他暖被窝他咋过啊?莫不是他看不起咱们花林这边的女人,还是在省城里就有相好的?我可是听说这位赵县长是没结婚的。”
“怕是没相好的吧?在这大院里我就没看见有哪个女的来找过他,不过听说那广电局姓程的,”
“别去胡嚼舌头!你管别人领导私生活干啥?咋,别人没暖被窝的,你俩还想去替别人暖不是?各人回家去把你们自己老公守好就行了,这年头包里有两个了,别就让他们心也花了,就琢磨着一些花花肠子了,你没看街上那什么卡拉OK厅都多了不少,还有什么按摩院也出来了,你说这按摩院都是一帮子年轻女孩子坐那儿,男人若是去那种地方,你按过来,我按过去,还不得按出事儿来?”那位叫做刘姐声音厉声道。
“也是,那赵县长身强力壮的,也不像不喜欢那一口的,没女人暖被窝那才奇怪呢,我们管他和谁困觉?他还和谁相好相好去,爱一床睡三个咱们也没意见,那是别人本事!只要每年能给咱们把奖金拿足,咱们就听他的,他咋说咱们咋办,最恨那些毬本事没有,就只会咋咋呼呼,有本事你也去拉两个大项目来落户咱们花林啊!”
“那是,没本事就各人夹着尾巴领导说啥你就去干啥,我看你们部里那位就是很听话啊,罗书记、赵县长交办的事儿都是不折不扣的办理,在赵县长面前也是毕恭毕敬。”
“嘻嘻,不那样行么?咱们部里可一下子就出去两个,都是去当领导,罗部长一下子就到了广电局当局长,回咱们部里胸脯都要挺得高些,这还不是简部长去帮她做的工作,以她那副冷脸只怕没那个领导会看中她!你们桂主任不也一样?我看赵县长还没安排工作呢,你们桂主任就已经先开展工作了,领会领导意思可比谁都快!”
这女人家扎堆儿说起话来,那就是百无禁忌,啥都敢说,连自己的私生活也敢拿来开玩笑,听得躲在墙角边上的赵国栋不敢出声,虽说马本贵时不时也要把大院里的事儿给他作睡前报告,但毕竟没有这么直接的感受,听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好了,别说领导的事儿了,领导该咋干那都是他们的事儿,我们干好自己的,管紧自己嘴巴,啥可以说,啥不能说,那都得掂量着,别啥都出去胡嚼舌头!你们俩男人都在县里还有个一官半职的,别得罪了领导给穿了小鞋还不知道为啥。”那位刘姐厉声道。
“那是,那是!”另外两女异口同声的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