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九腿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身法稍慢没有圆转如意,青流火的长刀得势不让,再次如风般削下。
刀锋上加持的剑印让长刀之力锋到极致,如无数座金山压进刀锋中。
“呲”地一声,在土皇九的手臂上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崩溅。
土皇九疼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孔都扭曲了,而就在这时,青流火突然刀交左手,趁土皇九疼到浑身打颤的一瞬间,仙元力提到极致到手掌上,“啪”地一声,一掌扇到了土皇九的脸上。
这一掌清脆至极,青流火憋了无数年的气完全的发泄了出来,一道清晰的掌印通红的印在土皇九的面颊,这一掌的力道之强,将土皇九直扇出数丈远,土皇九“腾腾腾”地稳住身形,心中瞬间就气疯了。
“打我,有人敢打我的脸?”
被人当着万众的面扇嘴巴子,土皇九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生撕了青流火。
“嗷”地一声长吼,土皇九不管不顾,长拳如风就向青流火歇斯底里地冲了过去。
倏忽间,他就感觉眼前光芒一闪,青流火的长刀快到让他难以想像,从天砍下,顺着他的肚腹就划了下来。
这一刀的狠劲让土皇九又吓傻了。
看青流火这样下死手地打仗,如果他土皇九不躲,青流火真敢将他一刀砍死的样子,土皇九的腿都有些软了。
长这么大头一次,土皇九在战斗中有些怂了。
从来都是敌人越强他越狠,就是面对着三个灵海境的教官时,土皇九也拼的让那三人心惊胆寒。
但是,面对着青流火招招克制的力量,面对着青流火狠到直敢杀人的杀气,土皇九第一次感觉有些胆怯了。
“啊”地一声喊,土皇九将自己的身体横甩了出去,险之又险地避开这一刀,身后边就听一道刀风再次传来。
背上再次疼入骨髓,青流火的刀锋又一次地刺破肌肤。
土皇九已经顾不得形象了,如先前的金十三一般横着滚了出去,滚出极远,单掌撑地,扑愣一声跳起,身体再次向后疾退。
“嗷”地一声,群峰间疯狂地呐喊起来。
木系族人们看到这里全都兴奋的疯狂。
“太狠了,青流火简直太狠了。”
这场战斗打的血腥之极,打的痛快之极。先是折辱金十三,转头又将土皇九砍成了血葫芦,万众瞩目之下恶狠狠地扇土皇九的耳光,让土皇九也使出懒驴打滚一招方才躲过杀机。
木系族人们的叫好声惊天动地。
都知道这一刻青流火不光是挑战打擂,他更多的是在报仇。而一个人能把报仇这份事演绎到如此痛快淋漓,就连观众们看的都过瘾之极。
“打的好,打的太过瘾了,青流火再加把劲,把他往死里打。”
“青流火,打完他的脸再踢屁股,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一些不怕事的年轻弟子们狂热地叫嚣着,听到这些声音,土系的族人们却感觉心中压抑的想要咬人,太郁闷了,他们一个族系的首席弟子,素来不败的土皇九,竟然让人这样打?
太侮辱人了,欺人太甚!
方才还在哈哈大笑点评现场的土系长老们,这一刻却全都瞪圆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惊骇。
青流火的突然暴发,疯狂追砍土皇九,就如一记巴掌扇到了他们脸上一样,让他同时感觉火辣辣的羞辱。
方才还在说青流火有难,没有想到,转眼之间,有难的竟然是他们族系年轻一代的最强者。
方才说话的那个土系长老满脸通红,心中即羞侮又愤怒。
“青流火干什么那么狠,他是打擂吗?还是生死相搏,我们土系不允许这种野蛮的战斗。”
但是,他也只是自己喊喊而以,不会有人听他的。
擂台上那种强者的战斗,谁会留手?谁留手谁死。青流火只是打的更狠,若是以此想阻止这场战斗,就是土系的长老也没有资格,万年赛万众瞩目,谁也不能凭特权阻止。
看着被青流火追砍的血淋淋的土皇九,土系长老们心中心疼极了。
……在那边的方向,金雨欣见到青流火竟然也能施展出大梵剑印来,心中也是一愣,她没有想到,青流火也会这套武技。
而青流火同样吃惊的是,自己从仙主之心中传承了这套武技后,欣喜若狂,却没有想到,方才金雨欣也能施展出来。
擂台上的战斗已经让金雨欣来不及详细思考,对面的金十三仗着金剑如飞般杀来。
金十三心高气傲,怎能容下一败!
被青流火功法克制,金十三绝不服气。
眼下金十三最大的心愿,就是尽最快的速度将师妹打下擂台,自己赢得一场转回面子,同时再去相助土皇九,二人合力将青流火狠狠地弄死。
当众羞侮之仇,他金十三誓死必报。
对面,金雨欣十指轻勾,加持了大梵剑印的灵剑夭矫如龙一般向金十三裘去,锋锐的“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