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提督,而且管理部分政务,是杨锐的臂膀之一,所以也在此出言。
“秦儿是说的不错,但是我总感觉缺了些什么。”杨锐摸了摸胡须道。
“父亲果然明智,自然还有联系英德等国给与支持,这方面我来办。还有一点,我们有对策,朝廷会没有对策么?我们要注意他们可能出现的借口。”杨秦语气坚定,具有不容质疑的味道。
“什么借口?如果我们施加压力,朝廷会不同意么?”
“我们之前是施加压力不够,所以朝廷不给回复。现在我们施加压力,他完全可以说缩短年限什么的,很可能还是不会立宪,而是打着幌子。到了时间,如果气氛合适他们再拖下去怎么办?要知道立宪必定得罪重要的那批酒囊饭袋。”
“这的确是个问题,看来我们得提出要立宪的同时,还要提出马上选举朝廷中的立宪成员的问题。即便他们推脱说现在不立宪,但是只要人员在了就不能够倒退了。这比起地方上的恣议局就强多了,这是必行的一步。”杨锐最终给出这个定论。
“杨督果然睿智。”汤化龙赞叹道。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联络四川江苏福建的驻汉人员。只有充分准备才能够让朝廷让步。”杨锐下了命令。
随即在立宪派的联合之下,湖广,江苏等地都出现商人游行的事件,在两江清廷让张人骏弹压商人游行,但是因为两江立宪派的制肘还有他本人也同情立宪而作罢,在湖广和四川则是当根本没有听到这个命令。一时间,全国各地掀起了商人工人上街游行的活动。与此同时立宪派联合请愿团体也于农历三月到京,开始游说各方并发表演说。而像上海三联报,申报等报纸纷纷报道全国性的立宪运动。德国英国也表示对立宪运动的关切,督促清廷早日立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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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反了,反了!”载沣在宫廷内对着一群王公大臣大发脾气。“这些立宪派!”载沣说着手指着门外直抖“他们竟然动员士绅民众游行。而且送上请愿书,各省总督也这样,难道是想颠覆皇权么?”
这时候奕劻说道:”臣还是请摄政王早作决断,臣从总理衙门已经得到德国和英国人的压力,他们对我国立宪很看重。这恐怕还有立宪派的人在这其中起作用。”
“到底是谁?竟然里通外国?庆亲王,你告诉我!”载沣现在是很烦恼。
“这个臣倒是知道是谁。只是···”那桐站了出来。
“你说就说,不要吞吞吐吐。”载沣现在很不耐烦。
“这和德国人打交道最多的,自然是便是前邮传部侍郎杨秦杨大人。”
“杨秦?”载沣听见他的名字,开始玩味起来。
“那大人,你这是在诬陷人吧?杨大人的品格我清楚,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载洵一听到那桐这样说,就知道是那桐准备打压杨秦。他们的矛盾,官场中人也已经传了好久了。
“王爷,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所为呢?您还是少信外人的好。”那桐不服载洵依着自己王爷的架子的气势,出口反讽。
“杨大人哪是什么外人?那大人,不要触及非议!”载洵道。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现在问题是,对这些立宪请愿该怎么办?”载洵说道。
“臣认为当速速立宪,免得遭人口实,晚一天立宪都会有不测。摄政王请考虑臣的建议。”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善耆这时候出言。也不怪他总是当木偶人,而是他的思想和这几位都不同。他主张迅速立宪,而站在这里的,即便是主张立宪的奕劻,也不过是打着立宪卖位子罢了,根本不像他一样为国全心全意的操心立宪的事情。所以遭到了奕劻等人的排挤以及年轻王公和载沣的冷落。
果不其然,载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善耆退下。善耆虽然还想说什么,但载沣既然已经听不进去,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叹了口气退了回去。
奕劻看都没看善耆,站出来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有点反应,不然全国可能会有动荡。依臣的意思,还是要尽快立宪的好。但是年限可以有所宽容。”
“连王叔也这样认为?”载沣问道。奕劻点了点头。载沣无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洒向其他的都察院等部门的官员。这时候那桐又站出来道:“我认为妥协是必须要妥协的了,但是罪魁祸首还是应该惩治。恳请摄政王将杨秦杨锐等人贬斥,来减弱立宪派的势力否则不堪设想。”
“是啊,摄政王,南方杨氏一党俨然有立宪头领的风范,如果真的立宪成功,那么将皇族置于何地?”御史大夫王芝说道,紧接着,那桐等人又是一番劝说,而奕劻则是不语。载洵见那桐等人这样做,本想出声,却被后面的年轻王公给拉住摇头示意,只得作罢。载沣听见这些劝言,眼珠子一阵乱转,当那桐等人的话没听见,说道:“既然形势如此急切,那就退一步,将预备立宪年限改为五年。劝退那些人吧。”紧接着载洵又道:“湖广总督杨锐功勋卓著,现在西康等地虽然安定但是川边滇边地区英国人逼迫急甚,委任杨锐为川边大臣,总领一切川边事宜。那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