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秦杨月薰最终算是初步说服杨锐,虽然他还在气头上,其实也算是基本上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他向来喜欢这个小儿子,虽然这次做的过了,但是勉强搪塞,也不算大问题。只是气恼于杨秦这么做了,事先却不再回来之前,在书信里说一声。
杨秦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也参与了新军的训练以及武昌武备学堂的建设工作,因为赵凤昌就是在做这个事情,所以杨秦有事没事也去凑凑热闹,提出自己的见解。最后,虽然杨秦算是三兄弟中毕业最为晚的,但是还是比较靠前,就在这几个月中第二十一镇终于编练完成,杨秦也算是跟着这支部队的建立而努力,也算是靠自己努力,做到了第四十二协协统的职位。以17岁的年龄,做到协统,自然免不了非议。而这也牵扯帝党和后党的交锋,所以倒是引起了一番波澜。
但是在武汉除了平时训练军队,其余的时候,把军队交给自己的手下副协统祁德涛之后,带着自己的警卫朱凌,在武昌等地拜会吴禄贞等人。
武昌武备学堂,吴禄贞刚在课堂上授完课课程,便闻听有人找他,而且听说是杨府三公子,顿时便一笑:“看来这个三公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在留日期间,吴禄贞虽然比杨秦要大几界,但是也算是认识。也参加过孙中山的演讲,也就是那次杨秦驳斥孙中山的观点,让他很受启发,虽然他早就坚定了反清的意志,但是对于急缓却并没有意识。正想着这些残存的记忆,已经是到了门口。
“绶卿兄,别来无恙?”杨秦跨进门槛首先说道。
“哈哈,原来是秦弟”杨秦因为年纪小没有字,所以在日本的时候大家都叫他秦弟。两人朝偏僻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谈论。
“秦弟此次来可是要我参加你所建立的天行会?”吴禄贞问道,杨秦听见便是一愣,但同时也回过神来,在日本的时候,蔡锷担任副会长,而又于吴禄贞过从甚密,且其口风很紧,想来蔡锷是告诉了他关于创始人的消息。而像蓝天蔚等人,因为是激进派的反清斗争者,所以天行会就没有去拉拢他。
“既然兄知此事,我也就不妄言了,现在就是想来和你讨论一番求同存异事情。”杨秦也不磨叽,直接说道。因为当时被杨秦的几问给激发了思考,所以吴禄贞目前还并未加入什么组织,但是却是在从事反清革命宣传。而杨秦自然是想拉拢他。
“哦?”吴禄贞听到杨秦这样说,已经是明了他的来意:“我知道你想说邀我加入的的会议,但是我觉得等十年实在太久。我不愿意浪费大好年华在一件必定可以早日达成的事情上。”
“其实我有我的道理,请问绶卿兄,当今天下人们广泛接受民主革命么?”
“未曾。但可传播”
“兄知天下立宪派众多么?他们是维护清廷统治的的柱石力量。你有把握立即改变他们?”
“不能,但是在军队面前不过浮云耳。”
“可是立宪派也掌握着军队。”杨秦提醒道。
“就比如令尊?”吴禄贞故意嘲讽道。
“既然兄知道,我也不用多说,我想说的是,我们要等到立宪派失望转向革命之时动手才可,否则当日我和孙先生所言之事必定发生,请兄仔细斟酌。”
吴禄贞沉思良久,其实他也明白这个现实,可问题是这和他不甘就居于人下的性格矛盾。杨秦也算是变相的了解他的脾气,所以趁热打铁:“这样,我师公3月份就会停止署理两江回湖北,师公如此器重你,我会推荐你任军职,但师公知道你的底子,所以可能不会让你在湖北军中施展抱负,莫若这样,我旁敲侧击,让你去北方任职可好?到时候反清之事,由你直击清廷,可不快哉?”吴禄贞听到这个,眼睛一亮,的确自己在这个武备学堂当个教习实在是太窝囊了,如果能够到京畿重地主管军事,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好事情。
“好,既然秦弟如此为为兄筹划,再不答应就说不过去了。也罢,为兄也想为推翻清廷出一番力,连秦弟出身官宦人家,父亲是一省大员都如此,再不同意说过去了。不过,听说你们的会要求很严,所以我想恐怕还得准备一番,学习你们会的章程。”
“即是如此,那便极好,学习章程这件事情的确需要重视,所以这接下来的几个月你就仔细研习吧。”两人商议一番,终于合拍。杨秦也算进展了一大步。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开始筹备湖广地区的天行会架构,并且选出执行人。杨秦也会在军中以普及知识为由,安排教习传播进步思想,为未来埋下火种,两镇都受到到了影响。过年的日子里,自然也不会影响家人的欢笑。
年关过后,杨秦带着杨月薰和家人去张府拜访,张府还是当初的那个模样,一进门张遵令就连忙欢迎,虽然张之洞不在湖北,但是湖北毕竟是张家的久居之地,基本上都在这。相互说了拜年问候,也就逐步落座。
杨秦看到张遵颜正在垂泪,杨秦悄悄跑过去,把她拉到一边,询问道:“你怎么了,小花猫,都哭成这样了。”因为小时候玩得特别好,所以现在也就毫不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