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兴奋不已,心里既感到了那种难以克制的躁动和酥麻,又感觉到了更多的喜悦和成就,但在梦熙紧贴自己得后背之时,他发觉对方的身体好冷,很快,就得出结论,意识到是梦熙姐的身体在发冷,并且发冷的程度越来越加重,给人的感觉,就如躺在了冰窖。
“没有,只是有人抓住了我的心脏!”梦熙抖索着身体,浑身冷汗涔涔,口皮颤抖地说,雷云翻转身来,紧抱梦熙的身体,梦熙却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枷锁,只是一味地想要吸收热量,来补充自身体温的不足。
她紧紧挨着雷云,因为慌乱中,紧张的意志早已搅乱了冷静的心,她的胸靠得雷云更紧,直到自己的胸,完全被雷云用手捏了一把,这才面色一冷,拖长嗓音,轻声地说:“雷云,你……”
“梦熙姐,我本来打算转过身来给你输送热量,岂料光线太黑……”雷云既尴尬,又紧张,身体在发抖,说着,他觉得自己十足的傻,摸了人家女人的胸,还说这话,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让对方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
情急之下,雷云越发紧张,这可是他第一次与女人亲密接触,虽然是好意救人,但不知对方怎么想,也是个麻烦,犹豫之间,双方都陷入了沉默,但梦熙却在暗地里欢喜,她有点喜欢此种感觉,沉默片刻,为了打破尴尬,梦熙首先机灵地说:“真的有东西抓到我的心了!那只手很大,很有力!”
听后,雷云催动鬼气,打开天眼,天眼能够透视鬼神,洞穿万物,遇鬼看鬼,遇魔观魔,不管对方是何来历,只要经过天眼一看,必然原形毕露。雷云用天眼看了过去。
“哇”的一声叫道,旋即一声惊叹:抓住梦熙心的手不是一双鬼手,而是一具空了心的女尸,天眼透视女尸,见得女尸身体一晃,现出原形,原来是一个被挖了心的魂魄,魂魄的全身流窜怨气,双眼凹陷得只剩下两块褶皱的眼皮,颈项如断尾的两头蛇一摆一摆的扭动,甭提是多么的吓人。
天眼一开,放出一道具有透视能力的佛光,当日鬼师中了佛光肿下三个大脓包,还差点被弹射死了性命,这回挖心女尸被佛光激射,迅速后退万里,连连哀求道:“雷云请慢,我是欣妍,请不要妄加动手!”
“既然你是欣妍,为何要恐吓别人,你抓住梦熙姐的心,到底是什么企图!”雷云雷厉风行地道,口气很大,丝毫不做退让,“快说,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雷云最后一次警告道,他可没有耐心,一旦等不及,就会出手废了对方,因而说话,格外狂暴。
“我真是欣妍,是用魂魄来给你托梦,想要求你救我,因为我听到我父亲被你搭救,但我得知之后,便灵魂出窍,暗中托梦,却未想,黑暗中触碰机关,中了‘麻痹意志’,所以才一手抓到梦熙姐的心,雷云哥,你要救我,我可是鬼族人!”
欣妍的魂魄苦苦求说,语气哀怨动人,感人肺腑,听得雷云大为同情,但心底还是有几分顾忌,转眼看了一眼身旁的鬼宗,忙问道:“师傅,你可认得眼前之人就是你的女儿?”
“认得,她就是我的女儿欣妍,该死的麻痹意志,害我着了它的道,刚才误入幻海,现在得胜归来!”鬼宗笑嘻嘻地从幻海里蹦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海水,摇摇头,从地下暗道的墙壁里走出来,他还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当看见自己的女儿在雷云的天眼攻击之下猝不及防时,鬼宗心绪浮动,情感起伏,惊喜地叫了一声:“欣妍,你怎么托梦来了,爹好久没见,是多么的想你!”
“爹,你今日被雷云哥所救,我就知道我们父女两的苦日子熬到头了,所以在你出来之后,我就急着拼尽全力托梦给你!”欣妍抹了抹泪花,凄怨的面庞说不尽的酸苦。
这么多年,她也不知在地下墓葬群的九幽山下,熬受了多少苦,想着九十九天的炼狱,心里不是滋味,毕竟,这九十九天的炼狱可不是凡间的天数,凡间的天数是一天等于二十四个小时,而鬼域却是一天就为一年,可以想象,欣妍被关押在地下墓葬群多少年了。
因而,欣妍说话激动万分,可是她修为有限,鬼气尚低,说完了一句话,又加上佛光的攻击,魂魄差点被击散开去,故而,说完最后一句话,便一溜烟消失,临走时,抛下一句话:“爹,你要叫人来救我,我在下面等你!”
“师傅,欣妍情况紧急,我们还是赶快前去营救!”雷云神色严肃地看着鬼宗,说话之间,手指拨动,《达摩鬼蛇咒》一页页地翻开,天眼扫视书页,鬼魅似的闪动思维,三五两下,整本的《达摩鬼蛇咒》,便熟记于心,倒背如流。
背完书,鬼宗撇嘴一笑,视线落在地下暗道的出口处,只见那儿遗留一个癞蛤蟆形的机关,机关口张开大嘴,吐出一个柔软的大舌头,鬼宗走了过去,右手紧握蛤蟆口,左手向外拉了一把柔软的大舌头,听得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地下墓葬群瞬间打开,冒出数百口黑漆漆的古老楠木棺材。
甩了一下衣裙,鬼宗第一个走了进去,用手里的鬼杖试探一下墓葬群里毒气的浓度,确定毒气浓度很低后,才道:“雷云,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