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秦记说有空要见见你的。d、打”大概是忽然记起这件事来,周瑞青笑意盈盈的看着刘洵。
“秦记?秦立文记?”刘洵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过随即就意识到,辽北省除了秦立文,还有谁当得起外公一声记的称呼。
“秦记怎么会想要见我这个毛头小子?”
“现在知道自己是毛头小子了?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是毛头小子?独自一个人跑到美国去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毛头小子?”周瑞青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洵,他现在对自己这个外孙,是越来越满意了。
“外公,我帮你写那篇文章的时候也没当自己是毛头小子,发现李家父子的阴谋时候也没当自己是毛头小子。”刘洵反驳了一句,“对了,外公你该不会是把李功涛案的功劳都推到我身了?要不秦记为何要见我?”
不过刘洵心下倒是明了,秦立文大约也只是对自己比较好奇,毕竟李功涛案也算是因自己而起,对自己好奇些也是说得过去的。而起,这个邀请或许更多来说仅仅是一个姿态,这次的事件,若不是外公周瑞青提前发现了端倪,他这个省委记作为一把手,是需要承担很大的责任的,现在倒是能够占据主动,刘洵也算是间接的有恩于他,所以,他想见见刘洵这个毛头小子也就说得过去了。
不过之后几天,让刘洵有些奇怪的是周瑞青却再也没有和他提过秦立文邀请他的事情,似乎压根儿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好在刘洵对这些原本就不是很在意,倒也没有什么患得患失的感觉,也没有刻意去问外公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刘洵之前预料之中的全国性的大辩论也终于彻底的拉开帷幕,一场席卷全国的大辩论从辽北省开始辐射向全国并且快速的扩撒起来,而起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报纸和媒体边有的可不止是民间学着的辩论,社科院的人和地方官员也相继借助媒体的力量开始表态,因为有更多的人的参与,火药味和比之前重的多,战斗的激烈程度迅速升温,人民日报几乎的辩驳性质的文章。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李功涛案的影响让大家曲解了中央的态度,这次的大辩论中,地方高调表态的官员却是以锐意进取的改革派居多的,相对来说,保守派的官员表态的就比较少了,而起都不是很高调。
而起,随着辩论进行的越来越深入,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翻开周瑞青之前发表过的那篇文章,这才发现这篇文章里边对于改革各方面的分析都异常的老道,综合了方方面面的东西,并且结合当下的时政和国情,对国内的发展既指出了问题又提出了解决办法。
于是乎,这篇在报纸边匿名发表的文章迅速被改革派奉为经典,并一点一点的剖析里边的内容。当然,他们之中只有部分人是知晓这篇文章应该是出自周瑞青之手,绝大多数民间人士都只以为这篇文章是民间的匿名人士所为。
周瑞青倒是没想到自己之前的那篇文章还会起到这样的效果,不过这对他来说倒是好事,别人不知道那篇文章是谁写的,中央的大佬肯定在内参看过他的文章的……
这会儿的刘洵呆在滨河小区已经有六天的时间了,这次难得刘晓军没有打电话催他会学校课,刘洵还异常的高兴,不过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老爸之所以没有打电话是因为外公事先打过招呼想让他在省城多呆几天。
成渝和江雪妩已经在两天前回了昌平市,郑强也打电话告诉他,手里边最后剩下的十万块钱也全部花出去了,全部买了刘洵指定的那些股票。
大约是受这两天媒体边大辩论的影响,八角口股市行情开始回暖,有了小幅度的涨幅,不像前一段时间,一个劲儿的下跌,郑强在电话中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洵哥,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些股票咱们才买了几天,在手里边都还没有捂热乎呢就赚破了头,嘿,现在不少股票的涨幅这几天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二十,好多股票咱们是一比一的原始价购买的,这几天已经涨到了一比一点二甚至一点三,咱们是不是要出手了?”
这小子已经兴奋的语无伦次了,对刘洵都称呼起洵哥来,也不管他比刘洵大了七八岁的样子。”
也难怪郑强如此的兴奋,他之前在国营的厂子里干保安队长,月工资也就两三百,赶过年的时候,加乱七八糟的,最多也不超过六百,可是现在不过几天的时间,刘洵投入的五十万就变成了六十万,纯十万的利润啊,这赚钱的速度,比抢钱还快,抵得他几十年的工资了。
“郑哥可不要心急,稍安勿躁,再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才涨了不过百分之二十,离咱们预期的目的还差得远的,嘿嘿,我和郑哥打赌,赌这股票能涨到一比二十以,郑哥你信不信?”
“一比二十?不可能?”
“就知道郑哥难以相信,不过我有这样的信心,怎么样,郑哥赌不赌,若是能涨到一比二十以,郑哥日后也别去市局做什么协警了,直接跟我干得了,要是涨不到,我给郑哥开双倍的工资怎么样?”
说着又笑了笑,“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郑哥若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