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看作为中立派的你们这次倒是可以稍微的往改革派上边靠一靠,国内现在主流的观点都受到了东欧剧变和苏联政变的影响,所以大都偏向于保守派,但是国内的经济要发展,那是离不开改革的,纵观邓公治国的理念,还是要好好的发展经济,这样的话,改革肯定是要深入的走下去的。我看呢,若是有条件的话,外公倒是不妨写一篇这方面的文章发表到内参上边,虽然一时难免被扣上改革派的帽子,不过若是能够迎合邓公的观点,那倒是不错。”
刘洵说完便低下了头,一旁的周瑞青却陷入了思考之中。
周瑞青是实权的副省级官员,在不同执政理念的派系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他现在的年龄让他的处境有些尴尬,他是在五十多岁的时候才接任锦江市市委书记的,现在的他已经六十出头了,不出意外的话,几年之后会在副省级的位子上退下去,到时候或许到市人大或者省人大二线养老,运气好的话,也许有机会以省部级的待遇养老,不过那仅仅是个待遇罢了。
作为一个政治家,一个锐意进取的政治家,他自然希望有一块更大的蓝图能够供自己书写,希望有一个更大的舞台,若是有机会成为一省的一二把手,那就有机会看看高层政治圈内的风景,对于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那个门槛的他来说,这是有着莫大的诱惑的,也有着更大的政治理念和施展的舞台来供他施展。
无疑,现在刘洵提到的这个就是个很好的机会,虽然现在的改革派处于下风,完全被保守派压着打,不过就像刘洵说的那样,经济想要发展,终究还是需要改革深入下去的,按照这么来看,改革的趋势是必然的。
至于保守派担心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影响,更多的却是受到东欧剧变和苏联政变的影响,但是国内和这两个地方是很不一样的,无论是国情还是文化背景都不同于东欧和苏联,国内的矛盾也没有激化到苏联那种地步,腐化程度更是无法和苏联相比,只要对过于激进的改革派稍微的刹刹车,以国内的政治环境来说,被和平演变的概率,几乎没有。
在改革派落尽下风的时候,自己这个实权的副省级若是能够旗帜鲜明的支持,那影响是很不一样的,现在中央的态度还不明朗,所以敢于明确表态的官员几乎没有,自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虽然或许会被带上改革派的帽子,不过若是能够迎合了邓公的思想,那或许也是自己在仕途的机会。
对于一个锐意进取的政治家来说,已经老迈的他,任何一个机会都不会放过的。他这倒不是完全受到刘洵刚刚这番话的影响,他原本内心就有考量,这会儿顶多算是下个决心而已。
“不说找个了,小姨现在还在为她的公司的事情纠结呢,外公您若是愿意帮助小姨她梳理苏联的关系,估计她的公司能从苏联获得更多的贷款,到时候到国际市场上边换成其他的物品,就坐等卢布贬值大发横财吧。”
“对呀,爸,若是进入资本市场的话,自然是资金越充足越好,您在苏联有几个朋友都很有能力,若是愿意出面打招呼那就更好了。”周裴婠也跟着起哄。
“小四胡闹,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你和你二哥两人在商业上边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插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们呀,就不要指望在我这里获取什么便利了!”
周裴婠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她刚才也是开玩笑罢了,她自然知晓周瑞青平日里原则性很强,以权谋私的事情,那是断断不会去做的,更何况这种看上去似乎要打劫苏联老大哥的事。
不大一会儿小保姆把饭菜端上来之后,三个人很快解决掉了晚餐,刘洵倒是有意继续和外公谈论一些国内关于改革的事情来引导外公的观点,不过看到周瑞青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态,还是作罢。
两人的房间小保姆已经给收拾好了,不过洗漱完之后,这小子倚在周裴婠的卧室门口,“小姨,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吧。”
“臭小子,乱说什么呢。”周裴婠拿手指在刘洵额头上戳了一记,不过她可没注意到,由于刚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袍,这么一伸手,睡袍上边就岔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洗漱过后没穿内衣的她,就这么把大半个饱满的胸部暴露在了刘洵的眼皮子底下。
周裴婠可没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还继续戳着刘洵的额头要给他来一番思想政治教育,直到顺着刘洵有些发直的眼神的落点看过去,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伸手回去掩住睡袍,“臭小子,看什么呢。”声音中倒是有些慌乱,几丝红晕也浮现到了脸上。
“我要和小姨一起睡,以前的时候我们不都是一起睡吗。”
“哎呀,小四,别闹了,以前是你小,现在都长大了,别闹了,自己去睡吧,房间都收拾好了。”
“那我们一起躺一会儿再回去睡。”刘洵退而求其次。
周裴婠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卧室里边的床足够的宽敞,倒不虞躺不下两个人,周裴婠开始还有些担心,不过看刘洵躺下后只是像以往那般靠着自己的身旁,也便安下心来,不过自从她长大后,还从来没有和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