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合欢宗的。”
“这就是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秦川轻轻说道,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么?我们宗门需要一枚紫色的金丹。你最骄傲的不过两件事,一个是宗室身份,另外一个就是结紫丹,你那皇室身份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倒是你那金丹入得我的法眼。”秦川在合欢台边上慢慢的踱步。
“你敢!沧月饶不了你的!”厉无咎沉声道,“你剥夺了我的紫丹?你真的想要杀了我?”
“哈哈,你真是孤陋寡闻得紧,谁说的,剥夺了你紫色的金丹,你就要死?若是我就这点本事,怎么敢和你皇室作对?”秦川笑道,“等你那高傲的姐姐来了,我要让她看一场绝世好戏。”
说完秦川就离开了。
厉无咎脸色铁青,秦川这样说,完全就是摆明车马的羞辱厉无咎,羞辱皇室,羞辱就羞辱吧,你还弄得这么光天化日,颜色分明?不过秦川是一个疯子,厉无咎知道。
没错,秦川就是去告诉厉无咎,他要羞辱皇室一趟了。这一些日子,秦川心里面是有着愤怒的。在流枫城,被夕惕若厉无咎压得喘不过气来,一直都是步步为营的。在流枫城外,差点就被那夕惕若一招覆手为雨搞死了,这种愤怒,若是没有实力,那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现在,秦川没有能力直接放对,但是却有资格反羞辱过去,要是不做出一点什么事情来,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了!
要羞辱就要来一个狠一点的!
这是秦川的想法。
厉无咎只是一个开胃菜,真正的大头是夕惕若!夕惕若,你不是牛叉么?
想到夕惕若,秦川闪过一个邪恶的微笑。
秦川离开就去找那一个正在放符文的师叔祖。那一个自己很少交流的幕雪衣师叔祖。幕雪衣虽然几百岁了,但是确实是一个小萝莉,而她的徒弟都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秦川去看的时候,却看见甲第厚着脸皮站在幕雪衣身边,幕雪衣脸色羞红的放着符文,甲第则是腆着脸佝着腰一边放,一边讲一些似乎是笑话的东西给幕雪衣看。
秦川看着这古怪的组合,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看着甲第,要不是打不过,秦川只想把甲第打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待到秦川走近,才听见甲第讲的是什么。
“雪衣,我再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恩。”幕雪衣懵懂无邪。
“从前有一个账房先生,到了一个经营不善的钱庄工作,然后帮钱庄对账,却发现那账实在纷乱不已,但东家有期限要求不是,于是刻苦努力认真的账房先生就把账本带回家接着对。”甲第一本正经。
“恩,然后呢?”幕雪衣好奇。
“然后账房先生发现,那账简直混乱到不行,就把账本一甩,骂道:‘鸡.巴账!’”甲第继续一本正经。
“然后呢?”某人一边凝神用灵气接引一幅幅灵气凝结成的符文一边疑惑的问道。
“他老婆从厨房中探出脑袋,羞涩的说道,‘再涨,你也得等我煮完饭啊’”甲第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相比较之前,甲第的效率就比较高了。一道白光闪过,那一些节点位置就布满了形状各异的灵气符文。
秦川在甲第身后脸都黑了。
这甲第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肚子的坏水呢。你一天不修炼,专门研究这种东西?你讲就讲好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专注的讲?你身后还有人来着!
“这个是什么意思?”幕雪衣估计连做饭都不知道是什么。
“嘎嘎,过几天闲下来,我就告诉你……额,秦川,你来做什么,找我有事么?”这一下甲第终于算是发现自己身后的秦川了。
秦川听到甲第这样问,心里面一突,却忽然觉得自己不好得说自己的要求了。幕雪衣看见秦川,脸色微微一红。
“甲第你走开,我有事找师叔祖商量。”秦川干咳了几声,然后指了指别处,让甲第直接滚蛋。甲第很是委屈的看了看幕雪衣,很不甘心的离开了。看到甲第离开,秦川先是向师叔祖请安,然后用很低的声音问道:“师叔祖你那炼制失败的丹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炼制失败一次。”
对秦川,幕雪衣印象还是不错的,可是听到秦川这奇怪的要求,幕雪衣还是有一些疑惑,但同时也有一些害羞,毕竟自己就折损在这里面了,说出去真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于是奇怪的问道:“你要问这个做什么?”
秦川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叔祖,我了解过合欢丹。那东西似乎是帮助人双修的,一粒丹药可是让一个人修炼一段时间。但那丹药可以使人保持清醒,药力似乎也没有那么恐怖。恩,但是炼制失败的丹药,别说金丹期,就算是元婴期怎么都抵抗不住,这药力是不是太强了点?”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幕雪衣脸色很是不自然,娇小的脸蛋一抹羞红,秦川看见自己的师叔祖这样,心里面就是一阵哀叹:作孽啊,甲第和师叔祖在一起,我怎么就看到一只东北大老虎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