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定定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妖怪一样。忽然大腿内侧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牛仔冲过来,一把撕开我的裤子,看到我大腿内则掉了一大块皮,出血不严重。医生跑上来给我止住血,开始上药,牛仔站在边上看着我没说话,等我的伤口包好了,巴克掺着我站了起来,牛仔拍拍我的肩,说:“我欠你一次!”然后,就走开了。先锋查看了一下说:“这里有高手,这是个连环陷井,连被折除后的下落路线都设置了连触装置,幸亏只是根木棍,你挺好运的!”拍了我肩膀下,
巴克看着我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说:“做的好!”
边上的人一个个也跑来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巴克又说:“他们已开始经接受你了,你救了他们的兄弟。”
“是吗?那他们愿意送我回家吗?”我掩住无线电话筒悄悄的问,还用眼光偷瞄屠夫。对于这个问题屠夫没少用他强大的实力回答我,虽然刚才我并不是有意要救牛仔。
“更不可能了,要是你表现的不好,估计他们还有可能把你撵走。可是现在他欠你人情,他一定要在战场上还给你,更不可能放你走了!”巴克的回答让我无言以对。
这样也行??救人也会成为自由的阻碍?这帮人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大腿内侧受了伤走路不方便,所以我和巴克就走在了队伍后面。又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队伍停了下来,我们慢慢的走到队伍前面,所有人都站在那,对面山坡有个村落,隔着小山能看见里面人来人,。所人有都拿着枪,队长来到我和巴克面前说:“是目标,快慢机掩护,我们过去,刑天,你受伤了,行动不便就留下来,给快慢机当观察手和掩护手。”说完,便带队潜向对面的山村。
“爽,给派了个轻松的工作。”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要高兴的太早,如果让对方发现我们,我们就是第一被攻击目标!”快慢机坐在树杈上,一边调狙击枪的瞄具,一边对我说:“你知道吗?在以前如果发现周围有狙击手,军队一般都是调炮把狙击手可能藏身的地方炸平。你还高兴的起来吗?”
“我知道,那是法国的一个故事!”我一边把所有的弹药都拿出来,一边对他说:“我看他们也不会有大炮,主要是我不想与人近距离接火,那想起来就可怕!离远点安全!”
“嘿嘿,是吗?”快慢机阴阴的笑了一声,递了我一个瞄具和一个风向风速测定器:“装在枪上,上面有激光测距仪,看见村中间的那个树桩了吗?把说数念出来。”
“距离450米!风向西南!风速7。9米秒”我一边按照前面天从屠夫那里学到知识,把数据读出来,一边把自己的也瞄具调好。
就在这时,一群人走进瞄具中的视野。几个军人拖着一对家人三口。来到广场中间,然后对这一家人开始拳打脚踢,其中的女人还是个孕妇,几个军从骂骂咧咧的把其中的男人拖起来绑在树桩上,大声的问着什么,那个男人一直摇头,其中一个军人一枪托砸在他脸上,从瞄具中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珠被砸出眼眶吊在外面。那个男人当时就晕过去了,刚才砸他脸的军人拿出个火机打着,开始烧那个人吊在外面的眼球。那个人痛醒过来,他们就又开始问,那个男人又摇头,那个军人拿枪指着他儿子的头,又问了他一遍,那个男人哭着的哀求声突然传进我的耳麦,看来队长他们已经潜近他们了。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可是从那令人心碎的哭叫声我能敢受那男人传来的绝望。
“他说什么?”大熊在无线电中问到,
“他在哀求他们不要杀他的妻子和孩子。”底火回答到
“我说那几个军人!”大熊又问
“他们问他是不是他们帮助政府军找到他们的!要不然不会在政府军来的时候全村人都不见了!”底火翻译那几个军人的话:“他们指控他们反对红色政府,宣判他们死刑!”
在底火翻译这几句话的同时,那个军人一枪一个把那个男人的妻子和儿子全杀了,然后才把那个男人打死。
“队长,我们还等什么?你们怎么不救那个人?”发生这种人间惨剧,我忍不住问道。
“我们是士兵不是天使。保持无线电安静!”队长严厉的骂道。
“大熊就位!”
“牛仔就位!”
“恶魔就位!”
“屠夫就位!”
“、、、、、”一串就位回应传来。
“先清理屋子里的人,快慢机,清理街上!GO!”
队长一声令下,边上就传来了快慢机的MSG90轻快的点击声,瞄准镜中,街上的军人一个个胸前爆出一蓬血雾,倒在地上,耳机里也同时传来一阵加了消声器的枪响。街上倒下五六个人后,那帮家伙才意识到有狙击手,一个个朝我们这个方向开枪狂扫。子弹打在周围的树上,发出“梆梆”的声音,有两发子弹打在我边上的地上,吓的我埋下头怎么也不敢抬起头。
“肓目射击,他们看不见我们,看着战线你个笨蛋,你是掩护手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