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常震拿走了沈明月的一切。沈明月的魂是常震的,身体也是常震的,她一切都是他的,这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了。任意两人建立了这种关系,都会在彼此间萌生出强烈的依赖感。
特别女人本就是天性依赖男人的动物,以前沈明月刚强,那是因为没有依靠,现在有了依靠,为什么不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给他呢?
如果要问常震喜欢现在的师父还是以前的师父,那毫无疑问是现在这个。这些天来,他一步一步看着师父心里不断挣扎,从最开始的抗拒,到不情愿的接受,到一点点的习惯,这其中每一步都迈得十分艰难。
而现在沈明月终于放弃了一切,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属于常震的月儿,这让常震觉得他的选择是对的,他完全拥了师父了,拥有了月儿。
不过,常震每次想起这些天来一点点的**师父,压制师父情绪,都会感到很深的负罪感。师父对他恩重如山,他却自私的把她据为己有,要了她的一切,还让她心甘情愿成了自己的月儿,这种行为分明是禽兽所为。
负罪的同时,常震心中又总是充满了兴奋,因为师父在他心中一直是最高不可攀的人,而现在这个佳人,完全属于他了。
每当和沈明月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常震最高兴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只觉得她在他心中已经胜过了一切。他心里不断发誓,要一辈子照顾好她,可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却又忍不住用各种方式狎玩她。
今天常震揉捏了一会儿沈明月的胸部,然后就解下了她的上衣。他原本就只给沈明月穿了一上一下两件衣服,上衣一去,她就只有一条裙子了。
“唔。”上身的衣服被脱了,沈明月惬意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紧贴着常震坚实的胸膛,用力的擦蹭着。那起伏的波涛,不断在两人之间汹涌地荡漾,闪着白花花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如果是以前的沈明月,肯定不会如此主动,因为她害羞。纵使和常震建立了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习惯于僵着身子等常震的吩咐,或是由着常震的性子搂抱亲吻。但现在她两天没被主人温养,身体中有着强烈接近主人的的渴望,所以也就忘了羞耻,将雪白的身躯在常震怀里扭了起来。
常震轻搂着这个不安份的佳人,手移到了她的裙边。这时他玩心忽起,不想太快脱下师父身上仅存的这件衣物。他拎着裙边,轻轻掀起了裙子,然后从佳人的身后欣赏起她来。
裙下藏着的正是这世间最美的峰峦,如同八月十五的满月一样饱满动人。两条结实浑圆的玉腿,更是美不胜收。再仔细一看,一条弯弯的小河,正沿着沈明月的玉腿流下,像是提醒常震去探索它的源头。
常震马上伸出手指,点在沈明月的玉腿上,然后顺着河水逆流而上,并轻轻地问道:“月儿,怎么这么湿呀,都流到腿上了?”
有关于河水的问题,沈明月已经被问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在她还没有成为常震女人之前,常震就喜欢在温养后汲起几滴清浆来**她。那时的她总是很难回答,脸常常憋得通红,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现在听常震问起,沈明月一点儿都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了。她爱他,需要她,所以才会这样。她全都是他的了,有什么丑态不能被他看到,不能和他在私下里聊呢?
沈明月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背去摩擦常震的小腿。这个姿势也可以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一点儿,方便常震浏览。想到常震一定正痴迷地望着自己那里,而那只按在她腿上的手指也正一点一点的接近那里,沈明月脸红霞飞起。
她轻轻地道:“因为月儿想主人了,月儿想要主人要月儿,所以月儿就这样了。”
常震饶有兴趣地问道:“月儿,老实告诉主人,你自己在蛊袋中呆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
沈明月低声道:“没有,刚刚才这样,这水……是刚流出来的。”
沈明月很清楚,在蛊袋之中她虽然也不断的回忆和常震的旖旎时刻,但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就在碰到常震的那一刹那,特别是常震的手抓住她**的那一刻,她身体立即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小河也是在那个时候流淌的。
常震的手指离源头越来越近,而河水更加潺潺,他明知顾问地道:“为什么刚刚才流?你在蛊袋里呆着的时候不想主人吗?”
“想,但是月儿的身体好奇怪,好像只有被主人碰到了才有反应。”正说着,常震的手指一下没进了源头中,沈明月马上娇躯一颤,打了个摆子,同时发出一声让人神迷的娇吟。
但常震没有在源头做过多停留,又将手指抽了出来道:“月儿你怎么知道只有被主人碰才有反应呢?我的月儿难道让别人碰过?”
“不,没有,月儿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过。”沈明月羞地低下了头。
“那月儿,告诉主人到底是什么回事?”常震吻了吻她的小嘴,继续穷追不舍。
沈明月看着常震眼里狡黠的笑意,知道今天躲不过了,只得如实答道:“月儿在蛊袋中想主人,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