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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记个犯罪日记什么的,让我找到好洗刷一下清白吗?”常震忽然间很想把赵广义的尸体剁碎泄愤。
既然没有其它东西,常震只好把注意力再放到这封信上。信上没写字,并不一定是没有内容的。也许这封信上写了很重要的秘密,所以用特殊的药水将字写了上去,然后必须要用同样特殊的方法才能让字迹浮现。
有的密信是要用火烤的,有的密信是要用油泡的,有的密信是要用烟熏的,写密信的方法太多,常震也不知道这封信是哪一种。
不过虽然不能让信上的字迹显示出来,但信的内容常震却可以知道的。因为信上只要有字,那字肯定是用药水写的。而药水的味道,肯定会与纸张的味道不同。
常震想到这里,将变成触手的一根手指伸了过来,贴着信纸感受着上面的味道。信上果然有字,但字数不多。常震仔细地辨认着,并缓缓把它们念了出来。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
“咦,后文没了,就这两句?”常震一脸谔然,“这什么意思?江州司马衣服湿了跟宣城太守有什么关系?就这点破事儿还要用秘密药水写在白纸上?”
常震一时如坠五里云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