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地不见鸠摩智出来?
难道鸠摩智如此自负,连出门迎接的礼数都不需要了吗?他开门见山,直指要找鸠摩智较量。
甘丹赤巴上前一步道:“大轮明王十年之前,便已云游中原。至今尚未回归,大掌教倘若想要寻他印证武功,当去中原才是。”
戈尔巴冷冷笑道:“好一个去中原云游,让我去中原寻找。”
莫不是鸠摩智自知不敌,一人躲了起来,做起那缩头乌龟了么?最后这几句话,戈尔巴乃是运了内力吐出。
只听得他的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但是却是声传数里,在那大雪山之中,却是不断回音缭绕,来回不断地震荡。
这一手极为厉害,如若没有极为深厚的内力,绝然无法办到。众位高僧见他内力如此深厚,更是不由得悚然动容。
巴尔金见戈尔巴几十年隐居,内力又有大进。心中不由得忧心忡忡,心知此番戈尔巴卷土重来,果然来者不善。
以戈尔巴此时功力,即便是鸠摩智亲至,也未必能够赢得了对方。
追忆见他出言侮辱家师,心中不由大怒。他上前一步沉声道:“大轮明王虽然不在,但是尚有弟子在此。”
有事弟子服其劳,戈尔巴大掌教倘若想要挑战家师,那就由我代家师出手吧?
戈尔巴哈哈大笑,然后看了一眼追忆道:“鸠摩智好大的架子,居然指派了一个孩代其出手,难道如此不将我戈尔巴放在眼里么?”
他这几句话得冰冷异常,显然杀意已经油然升起。
甘丹赤巴生怕追忆吃亏,当即上前一步道:“戈尔巴掌教,出家人不打诳语,大轮明王的确不在寺中。”
此子乃是他的唯一弟子,正巧在大轮明寺参研佛理,所以便来见了阁下。
戈尔巴心中暗自恼怒,心道好不凑巧。自己当年被鸠摩智一招险胜,害的自己无颜败退。
如此三十年的苦修,今朝前来,便是为了一雪积压了三十年的耻辱。
哪知鸠摩智却又不在寺中,而且只留了一位弟子在内。他也知道鸠摩智一方雄主,绝非苟延偷生之辈。
想当年,鸠摩智刚刚出道,便敢两度接受自己的挑战。而且两战皆胜,如此豪情,却又怎么可能现在龟缩不出。
因此,甘丹赤巴鸠摩智外出云游之事应该不假。
只是,自己积压了三十年的怨恨,无法泄愤,又让他怎能甘心。
当下他看了一眼追忆不由得有点吃惊:“好好好!好个鸠摩智的唯一传人,老夫倒是差点走眼了!“
原来,他一眼看出追忆不但骨骼清秀,乃是练武的奇才。而且追忆已然神光内蕴,浑身精气已然内敛。
一个人倘若要练到这等地步,多半已经打通任督二脉。戈尔巴眼光如电,一眼就看出了追忆的深浅。
追忆见他如此厉害,也不由的心中一惊。他正待开口话,只听皇叔德巴森普道:“一个孩,再怎么了得,又怎能与苯教教主相提并论。“
何况此子只是大轮明王的弟子,以大轮明王的弟子与戈尔巴大教主切磋,在身份上委实不符。
原来,他一听戈尔巴的话语,便猜想戈尔巴多半已经看出追忆武功的深浅。
因此,他担心戈尔巴不受众人的挑唆赌博,就立即以皇叔的身份用话挤兑住了戈尔巴。
戈尔巴乃是极为睿智之人,当然明白皇叔话的用意。
他心中不由的暗自斟酌,心想此子虽然根骨极佳,又有名师指点。但要在这等年纪打通任督二脉,绝对是不可能地。
除非这个孩子另有奇遇,服食了什么千年人参之类的灵丹妙药,方才功力突飞猛进,在短短时间之内,打通了任督二脉。
戈尔巴极为聪明,略一思索之下,便已然想到了大概。
追忆奇缘巧合,一直便有不断的奇遇。比如通犀地龙血,昆仑山蟠桃等等奇遇,自然不一而绝。
这也造就了他少年之时,内力已然突破任督二脉。
而戈尔巴想通此点,心中不由的冷冷一笑。心道:“内力虽然奇高,但是武功招式却是无法通过药物在短时间内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