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更加要心应付,以免遭受不必要的损失。
旁边一名长得脸如银盘的老者说道:“掌门师兄说的甚是。我等谨遵掌教的号令便是。“
陆太清见说话之人乃是自己另一位师弟陈太风,当即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那就请陈师弟、黄师弟以及郭师弟三人,把守左边路口。
而秦师弟、马师弟、杨师弟三人把守右边路口。我与慕容少侠把守中路,看看今天来犯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众人得到掌门人的号令,当然不敢有误。刚刚转身隐藏于山坳之时,那车马之声却是已然越来越近。
追忆抬头看去,只见正前方山口出正好转过一辆大车。
大车前方,并驾齐驱这八匹汗血宝马。那八匹汗血宝马龙吟虎啸,四蹄翻飞之间,已然瞬间跑出十数丈之远。
有过的数息时间,那汗血宝马风驰电掣一般,转瞬便已来到昆仑三圣坳的入口。
只见马上四名昆仑巨奴同时左臂一扯缰绳,手臂上肌肉蓦然鼓起之间,那八匹汗血宝马飞驰的前行速度是戛然而止。
这四名昆仑奴能够一把扯住八匹飞驰中的汗血宝马,其功力手劲可想而知。
昆仑派的众位健者原本见敌方只来了不到十人,心中本来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但是后来见到所来之人,那排场实是大得出奇。光就那清一色的八匹汗血宝马作为拉扯之用,就凭这等气势,就连盛产此马的大宛国君都未必及之。
而且,对方那马车上的四名昆仑奴。那一手拉住把匹汗血宝马的功力手劲,便绝对称得上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如此阵仗之加上从那车中又陆续下来四人。
那四人两男两女,跃下马来的身姿,一看就知也绝非庸手。
但是这四人,只是以丫鬟和仆人般的打扮,下了车后毕恭毕敬地站在马车两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上半口。
这昆仑四奴和四名丫鬟奴仆身手已然如此,那车内之人,武功岂不是更为厉害。
昆仑教上下各位高手登时对车内之人感到极为好奇,想要立即亲眼一见车内高手的绝世风采。
但是,同时他们又颇为紧张。因为,他们从对方的出场气度上,已然隐隐猜出,这名高手的武功必然比那八名奴仆更为高明。
追忆当然知道,这昆仑四奴只是天赐的奴隶,而郭健等四名仆从,只是天赐的丫鬟和奴仆。
这八人既然已然到场,那么天赐也必然已经至此。
而且他从那乘寒铁筑成的巨车之内,已然深深地感受到一股杀气。那股杀气对追忆来讲,实在是再也熟悉不过了。
追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笑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老朋友最近一向可好,不知是身上香了一些呢?还是又臭了一些?“
他一开口便已高昌迷宫中的臭事羞辱天赐,实是已经抱定此番既然又与天赐再见,一番大战已成铁定之局。
既然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要来,又何妨坦然面对。
所以,乐得先口舌上占点便宜。就算待会打起架来,自己吃点亏,多少也要从口舌之争中捞点便宜回来。
果然,那车内之人听见追忆一开口便即挖苦,不由得立即按捺不住。
只听一男子首先发话道:“好你个子,你居然还没有死掉。
上回我从晋阳一路追至西川雪峰之巅,却被你子侥幸使诈逃脱。
今日既然再会于此,你就是插翅也别想走脱。
那男子刚一说完,紧接着又有一名温婉甜美的女子声音说道:“你这个不孝的臭子,不是躲在燕子坞内与你的父亲正在抵抗我分教的围歼吗?”
怎地又有闲情雅致来到昆仑派做客?是否你又贪生怕死,独自一个人从燕子坞内溜将出来,不敢与你的战友们同生共死?
我看你这子怎地就如此怕死,一到紧要关头就溜之大吉。和我们兄妹生死之战每次逃跑也就罢了,居然还舍弃你的师父和父亲,以及一干同生共死的战友逃命。
如此苟延性命,活着还有什么生趣。我看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兄妹二人的口舌也极为厉害,见追忆出言挖苦二人,二人却也不甘示弱,话锋一转之下,立即就反唇相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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