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的确讨厌习武,而且孩儿之皇后语嫣也不喜练武,不过语嫣却是有一个嗜好,就是当年她武学秘籍看得实在太多了,几乎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均是了如指掌,所以她久而久之就养就了一个习惯,就是对那些没有见过的武学秘籍有着极为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而且越是精妙、深奥的武功她越是有兴趣。因此,这十年来,我夫妇有时闲着无事,他就经常问我六脉神剑、凌波微步、北冥神功的招式和心法,对其内不明之处,更是要问个明白,而我这一身武功实乃天赐,自己的修炼委实谈不上,哪里来什么心得和体会。故此被她屡次询问,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好施展给她看个明白。刚开始的时候,我因以前怠于修炼,在施展一身所学之时,往往会突然有所迟滞障碍之处,甚至在施展六脉神剑之时,时灵时不灵,有时六指凭空乱点,却是半点劲气都没有,这又是她以自己渊博的武学理论来指点,教我导气归虚,内力运用之法门,这样一来,使得我的六脉神剑的施展逐渐与心意相通,心念动间,即可随意施展,再无迟滞之处。
而这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实在又是极为高明之武学,高明繁复至极!我将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之修炼的心法图谱一一画出,交予语嫣观瞧,以她这等遍览天下武学秘籍的理论上的大师,居然也是花费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方才顿悟其中的所有奥妙变化之处,尤其是那六脉神剑,我见她参悟了足足两年有余,且其顿悟之后还曾极为感叹地说道,这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不知为何人所著,这所著之人武功绝世概且不论,单是那份聪明才智,就极为惊人。尤其吾段式的六脉神剑,语嫣顿悟之后,更是让她赞不绝口,声称此无形剑气无论是内力要求还是剑法的精妙,绝对都是堪称当世最为繁复、精妙的武功,除开少林的易筋经,天下其他武学没有能与六脉神剑堪媲美者!
语嫣顿悟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之后,又为了印证她的研究心得是否得法,故让我再根据她的研究心得一一练习,她在一边指点引导,久而久之,这十年下来,孩儿的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方有今日之进展。段誉将这十年的武功进境的原委一一说来。
段延庆闻言大喜:“大笑道,好!太好了!你有如此的媳妇实在是你平生最大的机缘,不下于老天恩赐你一身内力以及六脉神剑及凌波微步这等武功,以你现今这身功力,恐怕那少林无名老僧或是张三丰等前辈,见了你都不敢轻视,那慕容复虽说这十年来进步神速,但吾观其一身功力所学,仍不是你的对手。这样,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可就放心了。倘若乾坤教真的来犯你大理,以你现在的武功,若与虚竹子联手,再加上天龙寺的枯荣大师等高僧以及武林众豪杰相助,只要是不松懈防范,即便是抵不过乾坤教的大举进攻,但固守待援却也并不甚难。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段延庆极为高兴地说道。
段誉闻言道:“父亲说的是,孩儿自今往后,更要刻苦地修炼,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待得万一与乾坤教开战之日,也可多些把握。
段延庆闻言点头说道:“此言甚是!此言甚是!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段誉道:”誉儿此次我来与你相见,能有此等结果,吾段延庆此生以足以。但望你好自为之,勤练武功,多多培养一些高手,积累实力,待得与那乾坤教一战。顿了一顿又道:“我也来了很久了,也该要离去与鸠摩智大师和慕容公子等相会了,你也莫要牵挂,待得魔教荡平之日,你我父子再做相聚!
说罢,转身待要离去。那段誉蓦地拉住段延庆衣袖哪里肯放,口中不住地说道:“父亲莫走!父亲莫走!在这里小住几日再走不迟。段延庆也是内心不忍,但却知道鸠摩智等人尚在等他,说道:“痴儿,何须如此!为父还有要事待办,你莫要误我!
段誉情急生智,说道:“父亲且慢!你即便要走,也待让孩儿去了天龙寺禀明了枯荣大师在走不迟。这样,父亲也可以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慕容兄和鸠摩智大师等人,让他们稍作宽心如何?
段延庆闻言一想,觉得段誉说的也对,自己父子之间说话,段誉完全可以信任,但是自己本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以他这样的身份,即便是段誉转达他的通知,别人也未必会确信。故此转念之间说道:“如此也好!此时已是四更,天色马上也快要亮了,你我就此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天色放亮,你我即便赶去天龙寺,我乃大理罪人,不便进入天龙寺这等神圣之地,你入内向那枯荣大师传讯。我在寺外等候,静候你的佳音如何。
段誉略一沉吟说道:“既然父亲命令如此行事,孩儿照办便是。说罢,拍了一下手掌,从室外立即走进二名宫女,段誉吩咐道:‘去端些茶水和糕点过来,朕有点饿了。。。二名宫女躬身离去,不一会,端来了茶水糕点,段誉等宫女等离开之后,转生服侍段延庆喝茶品尝糕点,自己在一边陪坐,父子二人彻夜长谈,自是不在多言!
转眼天色逐渐放亮,段延庆见到便即开口道:“誉儿啊!你我父子相聚之日定有时日,眼下大事要紧,你我还是立即动身去那天龙寺吧!
段誉不敢强留,口里应了一声转身走出门外,命侍卫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