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玉这样受的伤。”这次时间太急,各人又都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和我商谈,我也一直没顾得上说明,直到现在,大家才知道赵玉怎么中的毒。
“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去为汉升兄掠阵吧。”说到底,曹仁还是不太放心。
正准备提马上前,忽然又一阵哗然,远处一骑奔腾而至,恍如天崩地裂。
咕咚!咕咚!
两声巨响,两件物什被扔到我们的马前。
“主公,诸位,黄忠幸不辱命。”
众人定睛看去,地上躺的,乃是两个彪形大汉。
黄忠的头盔有遮面甲,一旦穿戴完整,配上他那战斗时冰冷锐利的目光,给人一种从死人堆里出现的煞星感觉。
pángbiān的曹川一挥手,左右卫士一拥而上,将那摔得七荤八素直不起腰的关羽俩手下按住。先摘了头盔。其中一个其实已经自动脱落,掉地上了。然后,劈啪一通大嘴巴,打得刚有点儿回神的两个家伙,又头晕晕起来。
“报上你们的姓名军职。”于禁冷冷道,“竟然在许都大街上狙击夏侯渊将军和曹仁将军,阿飞大将军面前。你们想要造反吗?”
这句话忒狠。
好胆,狙击三大将军!
我看一眼于禁,这家伙不说话还好,一出口就是满门抄斩,祸连九族的罪责。
不愧是惯掌军法,威严肃重的于禁将军。
“小人……毛三。”“小的……苟四。”
猫三狗四?
“呸!”没等将军们发话。下面带队的曹川不干了,指挥卫士一通乱揍,“竟然欺瞒将军!”
“别打了,不要再打了……我们说的是真名,真实姓名啊!”一个看起来机灵点儿的黄脸大汉双手护住自己胸腹要害,等对方打累了,忙半跪起来,哭丧着脸道。“小人姓苟。苟且偷生的苟,名祀。祭祀的祀啊!他姓毛,祁毛禹狄的毛,”一指pángbiān那连跪都跪不起来的汉子,“因为他脸上生着三撮粗毛,所以有个外号叫毛三。”
众人一看,果然,毛三左脸上,自上而下,果然长有三小撮黑毛。
“现充何职?”
“荡寇将军麾下部曲,百人将毛三、苟祀,拜见诸位将军。”苟祀急忙磕头,顺带拉拉毛三,让他也跪起来磕头。
“唔,毛三,尔真名为何?”于禁微怒,这时候还用毛三来搪塞本将军?
“回将军,毛三……他……他本名我们都不记得了。”苟祀两颊通红,汗出如浆,连连磕头。
“那毛三你呢,你也不记得?”
毛三汗不敢出地回忆半晌,地战战兢兢道:“小人……小人给吓忘记了。”
嗯?!于禁的火气,眼瞅着一点点升腾起来。
我插口问:“你们二人以前都是混黄巾的吧?”
苟祀忙道:“是,是,这位将军,我和毛三,以前都在裴元绍渠帅部下。”
哦,裴元绍,汝南黄巾支流之一。
“我听说裴渠帅曾得到过枪王的传授?不知武艺如何?”
苟祀腰一挺:“那自然是极高的。”
曹川踹上一脚:“掌嘴!飞帅面前,也敢说武艺极高?”
我瞧瞧曹川,行啊,这马屁拍的,比你家将军顺溜多了。
“呵呵,比起子孝将军,阿飞这点儿微末伎俩,不足挂齿。”
曹军将领之中,曹仁的武艺是很强的,至少能排名前五,而且一直有被低估的嫌疑。曹仁不尚虚辞自矜,我也一直甚为敬服。
曹仁脸上一红,听前面叫嚷声熄,估计手下已经搞定了对手,叫道:“飞帅,咱们快走吧。”
我点头称是。
曹川指挥手下拎走毛三苟祀,免得妨碍将军们走马。
夏侯渊一直都没理会这边的事,只是战马蹭到黄忠身侧,低声攀谈着。
我扭头看了一眼,暗暗摇头:“这事闹的,为啥我看他们俩聊天,感觉这么别扭呢?”
前面又经历了两道坎儿,都是关于部下精锐的校刀手,不过当毛三苟祀被死狗一般扔出去之后,大家都老实许多,基本除了领头的将领出来挣扎一番之外,一众部曲都不敢怎么炸刺儿。
尤其在黄忠四度出手,连擒四将之后,关家的亲卫们更加蹦跶不起来了。
几位将军自重身份,只立马后场观战。
黄忠赤手空拳,不管对方执何兵器,均是反掌之间生获敌将,笑傲而归。
曹仁叹道:“此将,真勇冠三军者也!”
夏侯渊道:“阿飞,跟你打个商量。”
我惊了一惊:“别,外舅,其他好说,汉升乃我兄长,请勿以货物视之。”
夏侯渊撇撇胡子,很不以为然。他是很清楚我曾和曹操如何讨价还价,换去孔磨林、典满和宋亮的旧事。自然觉得此时我说不肯把黄忠当货物交易,实属违心。不过看看黄忠那感激的目光,便闭口作罢,毕竟是自己女婿么!女婿有此忠勇之士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