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招来痛骂一顿严禁他们再给我这么造兵器。我又不是败家子哪儿有那么多钱给他们如此糟蹋?
除了韧性和磁性这两方面无法达到金银戟那种变态程度。其他锋锐、坚固甚至外观形态上这条铁戟都已不在金银戟之下了。
韩暨自己也承认造这条戟确实太过奢侈。不过他要求我一定要为这条戟取个好名不然也实在埋没宝器会令所有参与制造的众匠人心怀不平。
我听他这理由虽然牵强但为了他们那份心意只能仔细琢磨多日。又和徐庶商量半天定了这“一丈威”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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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戟自枪尖到戟钻不长不短正好一丈整。执在手中。无须摆出任何pose都能自动助执戟者生出一股凛然杀气(自然韩这种天生废柴不在其列)。
因此一丈威这个名一取出来。众匠皆欢。我心下也很赞徐庶就是会取名不知道给人取名怎么样也许日后生了儿女也应该向他取取经。
经过这次之后。徐庶也收敛许多不再那么偏执非要为我找最好的兵器。
书归正传。我这手刚摸到一丈威的杆上。还没弯曲手指去握。就听身边有人气冲冲道:“主公末将请命上阵。”
一回头。蒯奇正剑眉倒竖怒睁两眼瞪着我看呢!
现在他手里也不是那口会光的琉璃剑了而是一口长柄大刀倒提在身后。
怎么把他给忘了?本书转载文学网bsp;我忙缩回手去笑道:“是了蒯兄弟手也痒了?那好你去接这一阵吧。”
蒯奇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痛快顺当连弯都不拐一个反而愣了一下才应道:“遵令!”
哗啦啦啦!他也直奔阵前。
他这一走我眼也直了。
身后跟着俩僮子蒯剑捧着他那光华琉璃剑那大个提着一口双手握柄的环刀一左一右。我听蒯奇后来说过名叫蒯刀。
格斗场上一出现这两对新人场面顿时为之一新——喧嚣声忽然全无连两边的击鼓手都看愣了眼手上慢了下来。
这声势这气派你们当这是去朋友家赴宴显摆呢?一个比一个大牌。
对面那金盔金甲的俊美小将柳叶眉一皱:“来将通名。”
蒯奇通了姓名襄阳忠字营营主。反问一句:“你是何人?报名再战。”
“乐安将军家明。”那俊美小将放大声量好像生怕蒯奇耳朵不灵听不见似的。
我差点儿喷了。家明?这不是某些小言肥皂剧里的小生常用名吗?
蒯奇没有我这种古怪经历居然酸溜溜地还恭维了一句显示出世家公子地良好家教。
“家将军好名字!”
那乐安将军睁大一双杏瞳看他两眼。蒯奇人才俊雅头戴亮银冠上身是一件公瑾牌银马甲下身是白色纨绔收束得甚是精神潇洒。
当然他这马甲也是军中特制的非是流传世间赚钱的那种水货。
“蒯将军客气!”
“家将军好俊秀!”
“蒯将军真儒雅!”
周瑜举着远瞩镜偷窥瞻仰到这里不禁低声讪笑起来。
我听他笑得不怀好意问道:“公瑾什么趣事?别自个独享。”
周瑜放下远瞩镜道:“飞帅你没见他们那三个童子么?”
他一说我才注意到这两位还在马上客套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跟在马后地三位马僮打了起来。
严格说是蒯刀和家明那秀气棒童打起来了。
蒯刀双手紧握环刀脚步稳健而行左一刀右一刀劲风呼呼。那棒童抡着杆棒远远地以棒头左支右架慢慢倒退。
蒯奇和家明这时也现问题不约而同一齐勒马静静观战。
阿昌嘀咕一句:“就这么点细骨头居然也要拼力什么毛病?”
我沉吟一下问周瑜:“公瑾如何?”
周瑜点点头:“情况我都大致看清了。飞帅你该早点把这宝镜给我就不用打这么一仗了。”
我耸耸脖儿:“我自己都给忘了。刚才……”忽然想到刚才只不过为了看上淮子焉才想起来这话顿时就说不出口。
周瑜横了我一眼道:“我看可以收兵了。宋将军那边吃着力打久了未必便宜。”
我回他一眼:“你是中军都督该进该退你决定干吗问我?”
一句话噎住了周瑜他忍不住也耸耸肩撇了撇嘴大概心里也后悔:这不是自己找堵吗?
金声一阵急敲。声音之响亮似乎对面河北主阵上也几乎同时在敲锣。
斗阵上的几对都听到了。淳于铸和宋亮同时崩开敌人兵器跳出圈外。
淳于铸看看对方意。赵擦擦额上细汗。
宋亮和韩烈互相瞧瞧也是均有不甘之意。
这两对都拨转马头各自返回自己阵上。淳于铸回来就连声叹惜:“我就要抓着他了。”
我道:“再过百招你也许能赢他一招不过那时候敌军会不耐烦地都冲过来。”
淳于铸吐吐舌:“这家伙倒真是长进了。我得好好练。”
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