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现在新野的防卫就麋竺和邓咨那种军事盲官上淮子焉应该很清楚毫无威胁可言。更不该冒险来偷取新野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周瑜可以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适时
头:“这么明显地漏洞依飞帅之见上淮子焉那军她会如此之傻么?”
我想了想说道:“女人这种怪物。我真猜测不出。尤其上淮子焉这种女人。”
周瑜没好气地说:“我是说以她的智力如果没有极大好处她会冒开罪我军、与襄阳正面作战地危险么?”
我摇头不用上淮子焉那种智力就算换了是我我也不会干。
不过那她……为什么还是干了?
周瑜道:“我这两天也在想这问题。刚才我又仔细看了那份宛城形势图才终于想到原因。”
“是因为什么?”
周瑜展开地图:“你来看这是襄阳。这里的标识。对这里看这条水道。”
我顺着他修长地手指移动自南慢慢向北:“嗯。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二批即将出的水军的运兵通道自襄阳、樊城循汉水北上。在新野城边进入白河等文聘军整训好出时已是夏季河水一涨。这条河就可以走大帆船。白河会流经宛城东南。如此可以把我们的水军一直运到宛城。”
啊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过来。上淮子焉是想占据新野和白河北渡。就可以直接把我们地援军掐死在新野吧!
周瑜道:“嘿。这是其一。那么她控制唐、白两河通往义阳的渡口。却又是为什么?”
我困惑。
继续说句老实话在看到淳于宾的地图之后我觉得上淮子焉使用杜远这支奇兵战术看似乎高战略上其实蛮失败地。
从宛城调集一定地兵力并不为难以她本事率军兵不血刃拿下新野城也不是太难。这么可能说有点愧对麋竺和邓咨不过地确完全没必要——千里迢迢从车云山扔一拨乌合之众过来。
手法很华丽内容太糟糕。
周瑜一笑:“非也飞帅你只知其一。上淮子焉调杜远过来其用意一当然是奇袭新野但更重要的却是要割断义阳和后方地联络如果我所料不错在攻占新野之后他们的下一步肯定就是围取义阳。”
“围取义阳?”我莫名其妙。那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本来就废弃已久要不是刘琦、蒯越赖在那里太久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让杜似兰他们去。
“对围住义阳攻而克之。”周瑜的手指定在义阳城上“其实上淮子焉这么做非常有道理。她担心的是我们地水军到达新野之后不直接北进宛城反而东去义阳。”
“东去……你是说沿淮河直趋扬州?”我看着地图弯弯曲曲的河流图样忽然恍然大悟顿时兴奋起来。
这条线直通扬州诸郡非常便利。中途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肯定要经过庐江那里现在名义上属于江东军。不过那地方自去年被孙权屠城血洗之后军民十死七八元气到现在都没有能恢复一二荒废程度还在义阳之上。
相比运兵宛城再趋许、洛通扬州的水路更为顺畅可充分挥我荆襄水军地善战优势。到达寿春、合肥之后便直接威胁到了县——那里本是曹操的后方基地现在已成了袁军的重要屯粮之处。
“呵呵不仅是扬州。这条水路中途还会途经汝水在这里转道西北可至豫州汝南。”
我一拍手没错从汝南去许都道路笔直也没几里路最主要地是可以完全避开宛城目前这种胶着局面。
“惭愧啊!到今天我才完全明白上淮子焉地战略意图。”周瑜叹息一声“未思能胜之局先虑必败之着上淮子焉将军真女中豪杰也!”
“不用这么客气吧最多我们下次见到她跟她说声谢谢!谢谢她以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们如何取胜。”
我对周瑜地态度不以为然。是我承认我浅薄我错了没认识到上淮子焉是位伟大的将军战略级地大师。
不过再强的人也架不住我们运气好。
周瑜呆呆看着我肯定以为我脸皮未免太……厚到家了。
“公瑾你想本来我们不该那么急就开拔的我们偏偏提前出了——结果迎面就撞上杜远;而那厮忒不走运却又偏偏遇到你被公瑾你看破;最后。本将军亲自出马本来只不过胡闯乱撞结果就意外地破获了他们的秘密巢穴捞回许多军资。这许多地幸运偏偏都被我们恰恰赶上岂非天意么?”
周瑜听到我的理由忍不住也仔细想了一想虽然的确赖皮。但冥冥之中也的确有不少无法解释的巧合。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吾等以人谋图逆天事岂能多言天意?对我来说。飞帅如此信任周某却的确是我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五月十日在新野的三支骑军进行了四天集训之后我等到了新野的新任县令罗蒙。他带来了三千步兵。
杜似兰一见这支军队出现。就很有把握地说:“霍峻将军也在。”
关于罗蒙要请霍峻为副手地事她作为我军高级将领早已通报得知她也很赞成让霍峻来新野的想法。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看着杜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