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此厉声斥责之下顿时见效。
“当啷”、“当啷”声不断大部分军士眼见大势已去都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伏地请罪。
最前面的三名卫士却依然紧握刀剑脸上蠢蠢欲动慢慢开始移动步伐似乎想要上前夺回主公。
淳于意暗吃一惊想不到这么一吓反而把敌人给逼急了。仔细看去更是叫苦。
这三名卫士面容年轻陌生并非宫中原有之卒也还罢了关键是人人目光炯炯气势凝重显然身怀极高明的武技。淳于意乃名门子弟虽然出师过早没学到本门中的精深功夫但眼光却一点不差。
他咬紧牙关故作镇定挟持着池早一步一步慢慢退向金台之上。
池早冷冷道:“你未经宣诏私上帝台就不怕有灭门之罪么?”
淳于意脚步一顿忽然却又加快口中说道:“我为国抓获反贼因势相迫不得不如此何罪之有?”
池早的脚步跟不上他倒退之势身子向后便倒。被淳于意揪着衣领径直拖上最高层退到皇帝宝座之旁。
那三名死硬卫士也跟了上来行到高台中部见淳于意面露凶光手中断剑的剑刃已将割到主人脖子不敢再进。
淳于意狂笑一声:“你们上来啊!本人何幸能得与池丞相同死真是不枉此生。”抬眼望见那张五正站在殿中看着四周跪地的投降士卒呆怒喝道:“还不快去打开外城的宫门。”
张五醒悟道:身便走。
池早闭目而叹:“你再不出手我可真死翘翘啦!”
淳于意哼了一声:“他们一出手你一定先死翘……”话没说完右手电闪而出一剑斩向身后布帷。
他的断剑乃经过精心设计而制原身是七尺长的斩马长剑背厚刃薄截断之后仍余近三尺足够使用。
剑身没入布幕将近两尺滑然而过将那布帷划出近半丈长的一个大口子来。
忽然剑势一停似被一股大力控住再也动弹不得。
淳于意大吃一惊连运三下内力却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并无丝毫用处。
“哧啦”一声爆响碎衣空中四散池早挣裂外袍身体一扭一弯已脱身而出疾步窜下高台叫道:“快去把那张五抓回来。”
高台中正虎视眈眈的三名卫士听到一人倒跃而出身法极快。另二人一拥而上手中长剑一齐架在淳于意肩上。
淳于意浑没注意脖上利刃他瞪着身后那中裂的布幔眼珠几乎要鼓出眶外难以置信道:“飞帅是你?”
我坐在幕后的大床上摇一摇头右手两指一松离开断剑道:“我本来不想出手是你太狠居然要一举把我杀死。”说完问池早:“你怎知我到了许昌?”
池早哼了一声:“那黄瓜如此愚蠢若知我挟持阿窦岂会放过我?哼你在许昌又有什么勾当瞒得了我的眼去?刘大的地图不错吧那是我找人画给他的。”
我叹道:“果真是你。”
“当然是我除了我谁还能想得到你来。嘿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真敢做掉白风。不恐怕不是你自己想干的是你那帮要攀龙附凤的智士名臣吧?”
我不禁苦笑。
池早还是你了解我啊!
“当啷啷……”那三尺断剑的剑体掉落台上淳于意手上只剩下一个剑柄。
我摇头:“唉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
池早撇撇嘴:“我也没兴趣知道。”
淳于意面色灰白胳膊一软垂手丢下剑柄道:“我不知道是飞帅我原以为是那人在里面。”忽然垂下头身子摇一摇惨声道:“若知飞帅能够回来小将一定不会叛变。”
我奇道:“哦这却是为何?”
淳于意长叹一声道:“若有飞帅此次大事必成小将又非不知趋利避害自然会竭力为新朝服务。”
我大不以为然脸色中便显露出来心想:“这心性是天生的难道因为多个我你就不出卖大家了?才怪了。”
淳于意苦笑:“如今城里城外领军的大将都是飞帅昔日的旧部若知飞帅在此打死他们也不敢与飞帅为敌。唉我知道飞帅不会相信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池早目射冷光恶狠狠哼了一声。
我慢慢从布帐里走出来走下高台。顺便看一眼那两名卫士相貌酷似应该是亲兄弟。暗想:“这二人手法、身法如此迅干脆武功之强应该不在过千山之下。池早这一年不知在哪里安身居然能训练出这么棒的人才。”
拍拍池早肩膀道:“一年不见你可好么?”
池早伸手推开我手退开一步掸掸肩上冷冷道:“托你的福池某还没死。”
我愣住一时居然无法把话续完。
池早斜着眼瞥我充满怀疑之色。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以前我们也经常互相乱开玩笑而且有太多的时候是因为对对方极其不满所以话中的火药味可想而知。
但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让我感到如此尴尬心生寒潮。
池早刚才这句话没有半分火药味道但却冷至骨髓。
这时刚才飞身而出的那名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