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的便有生机。”见那船家簌簌抖道:“把船停下来吧。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那船家一边拼命撑船一边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老大你不知道这是锦帆贼的船队他们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嗯锦帆贼?好熟悉的名字。
徐庶盯着前方道:“奇怪长沙围困如此之久他现在还在夏口闲呆着么?”回头问我:“飞兄可见那些船舰有什么异常么?”
我仔细看那渐渐而来的舰队只见每条大舰上的帆都是红色的分外招眼。心想:“都说锦帆贼锦帆贼原来这帆是红颜色的蜀锦制成的。”虽然看史料知道些甘宁的情况但自从下定什么都决不再多说的决心之后这已也成为我做事的准则之一问道:“怎么?”
徐庶低声道:“这舰队是鼎鼎大名的锦帆甘宁的私兵他以前在江湖上一贯以杀富溺豪著称。这船家以为咱们是有钱人呢。”
我看看那船家看过来的眼光果然像看着两个死人的模样。便大声笑道:“别怕甘大爷现在弃恶从善早不做贼了。”低低道:“见机而行擒贼擒王。”这时候那船队已经驶至近前离我们不过数十丈的距离带起的巨浪一荡压力推逼白浪层层翻卷过来我们三人身下的小舟已是前颠后掀左起右伏。我胸口一阵不适感觉像要晕船急忙潜运内力压住似江水一般即将翻腾的胃液。接着力贯两足稳住身体。这一运气觉:“还行功力差不多恢复了。”
徐庶点点头就是这个主意。心里暗暗佩服:“飞兄虽不识水性却仍然心思敏捷胆气惊人。”想那甘宁无论武功水性都是第一流的高手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势力中心行险犯难。而且现在我暗敌明得手的机会很大。
只听对面有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快停船。”
徐庶颇知水性左手轻轻一揉前心缓出一口气道:“船家停船不然我们不被射死也会被他们这么多船激起的巨浪打翻。”
那船家无奈只得停下手。他身体随船起伏身法十分巧妙只是双足颤显然并非怕浪而是惧贼。
我和徐庶学着他样子运用身形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只见对面那队战舰居中一艘之上黑旗一展整个船队立刻停止前进白旗一招最前面一只轻舟迅快驶出向这边而来。
我和徐庶心头都泛起艰难之想锦帆甘宁纵横长江果然号令严谨名不虚传如此推想想偷袭捉他难度又大了三分。
那轻舟本来距离不过十余丈远这一加当真是转瞬即到。徐庶正思量如何应答之言忽然身体一歪几乎摔下江去。幸得我左袖一卷助了他一臂之力方始稳住。耳听“扑通”一响小船已在江面上团团打起转来。
原来那船夫甚知锦帆巨贼的凶名虽有我们不断解劝心理最后仍然承受不起一头栽入江中我们的小船顿时失去控制。
借着船的转动我现那船家在离船不远处载沉载浮两手乱挥竭力挣扎而看他不时露出水面的样子似乎十分痛苦但却并不呼救。
我使出千斤坠的心法随着水流方向慢慢尝试控制小船问徐庶:“他在干什么?”
徐庶武功远不及我半天才看清那船家的状况不觉吃了一惊:“呀他可能腿脚上抽筋了正忍着想自己给扳扳。这么冷的天他水性再好也支撑不了多久。飞兄你不用管我先去救他。”
我苦笑一声心想:“怎么救啊?我们连自己都难保呢。”四下张望寻思救人之法。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又有人落入水中。不一会儿那船家身边出现两名赤膊大汉身体半浮水面之上。却是那浪里钻小艇上的两人下水相救。
我喊道:“喂你们干什么快拉住他。”只见那两个大汉围着船家打转就是不伸手救援。
徐庶道:“飞兄别急那船家现在心里已经糊涂了贸然伸手被他一把抓住了不但救不了他连救人的也有性命之忧。这两位精熟水性所以不肯动手。”
我啊一声这道理我本来也知道一些不过从来没有实际遭遇的经验所以给忘记了。目光搜寻忽见一根丈余长篙放置小舟之侧不觉一喜右手五指虚伸内力到处掌心凭空生出一股强大吸力虚虚一抓那篙有铁尖的一端“嗡”地一声骤然升起尺许我左手牢牢吸住徐庶的左臂轻轻却猛然一弯身右手伸出捞着那篙随即力量变柔为刚“咔嚓”一声竹篙裂断。我甩脱下半截将那尺长的上半截以甩手箭的手法扔了出去。
我早已量好尺寸力道又用得恰当一篙飞去铁尖正点中那船家背心的“脊中”穴。那“脊中”穴在人第十一节椎下一经点中船家顿时动弹不得但丝毫不伤及他身体。
便在此时“嗖”的一响一箭射来正中船家的“命门”穴。
我哎唷一声。那命门在人第二腰椎之下乃是人身上的大穴一箭中的不死重伤。
徐庶大怒正待大骂我道:“好箭法!元直莫急这人并非杀人而是救人。只是那船家多吃道苦。”
徐庶到嘴边的骂词又咽回去。这时那两名大汉一人取出箭矢一人提着残篙一左一右夹住那船家只以双足踩水慢慢移动。那小艇划了过去将三人都捞将上来。
提着那一小截竹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