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黄巾接上仗了我们什么时候上啊?”
真是一张臭嘴!
我皱皱眉正想如何回答。忽听前方一阵喧哗池早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错了错了不是这样这样……再来一次。”听他声嘶力竭似乎很不满意。
我扫视大家一眼道:“不必多问仗总有得打。你们得准备好了别到时候撂挑搁架顶不住那可丢我的人。”
众人大声答应兴高采烈地拥着淳于铸去了。
我匆匆赶到前面现场只见池早长衣的下摆早掖到腰带里两手叉着个腰身体前倾瞪着一双眼左瞧瞧右看看。
他身前几米外的一个空场地上刘纲、刘目等几名武功比较突出的护卫围成一个分散的大圈说圆不圆说方不方每人手里都是一口长刀个个神色奇怪嘴里似乎都念着什么不时这个舞个刀花那个斜劈横砍两下。
池早似乎扫了我们一眼却毫不理会只是盯着刘纲几个。这时刘钢大喝一声诸人动作忽地变快或前行狠劈或斜步横防左边是单刀直入右边则虚张声势阵势逐步向中心合拢。
池早眼一瞪:“停。”
刘纲等急忙一齐停下动作划一动也不敢动。
池早长叹一声道:“八阵本一也分为八焉。四为正四为奇合而为一离而为八。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们就不明白?”走上前去举起刘纲握刀的手:“风居四维故以圆。风附于天你是天衡这边三个就应该围绕着你转不尚花巧以陷刀阵前后夹击一举突破敌人。”又走到刘目身前推平他持刀的手教训道:“云居四角故以方。云附于地你是地轴剩下的三个都要靠你来调排以游蹑阵牵制敌人掩护突击怎么可以跟着刘纲乱转悠?”接着又一一指出其他几人的错误然后退后出阵道:“记住天居两端地居中间以正合以奇胜。再来。”
又演练了数遍几人配合渐趋默契。最后一遍八人目光如箭精神凝聚刀花飞舞分进合退我站在一旁也感到劲风飒飒有一股不弱的外溢潜力推将过来胸前衣服不觉内陷。我心中暗暗估量一番想道:“如是现在我站在中央与这八人比试败虽不至于但要取胜恐怕也要拼上数百合。”
回头看去只见徐庶站在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人的阵势脸上一片苍白。
池早看看天又指挥着几人练了两遍才悻悻收队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下午接着练。”
刘纲看看诸人一脸无奈中都显现着三分兴奋正要说话脸一迈忽然现我在左近急忙过来行礼:“飞侯你看我们……”
我道:“嗯你们照他吩咐办吧。”
刘纲大声道:“是飞侯。”
我看看他高兴的样子道:“先去吃饭去吧练这阵法很辛苦的不吃饱可不行。”
刘纲道:着弟兄们走了。
我向池早道:“池兄训练辛苦啊!”
池早冷冷道:“这么练了两下有什么累的。你训练骑兵那时候比这不麻烦?”
我道:“哈哈可是我们俩的身体素质可差别很大啊!”走近他身边低声道:“你又想捣什么鬼?”
池早翻翻眼道:“捣鬼?我帮你训练卫士好保护你你反而倒打一钯。”
我道:“你有这么好心?”
池早勃然大怒:“哼我当然没这好心。我是要让牛金那帮狗眼小子瞧瞧我池某人不是好欺负的。”
我脸上变色道:“哦刚才他们怎么了你?”昨天还好好的肯定是刚才早卯时的问题。
牛金明知道池早是我的朋友也敢这么不给面子找抽吧你。
池早看看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让他们几个下午早点来。”甩甩袖子扭身而去。
我招来公孙箭让他去到左军或右军找一个参加过早晨升帐仪式的军官查查。
没过一个时辰公孙箭回来了脸带忿色把调查的事情经过给我叙说一遍。
原来昨晚池早因为睡得太早半夜就醒过来起来撒了泡尿看看时辰也不能再睡了就穿戴整齐慢慢踱到中军准备入帐去参加点卯。
值班的中军司马名叫孙寄原是虎贲营的军官也是牛金的心腹。牛金因为考虑到这次带的是中坚中垒两营可能不是很得心应手就带着孙寄一起过来好使上传下达不致因不熟误解而被耽搁。
孙寄在帐外拦住了池早告诉他主帅尚未起床请他暂在帐外等候。还差小半个时辰呢。
虽然深秋天冷但碰到这么个忠于职守的军官池早也没办法只好在中军帐外等着。
这也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没过一会儿蔡阳、曹遵、朱赞三人联袂一起过来而这时候牛金也醒了听见三人声音就让三人直接进去了。
池早想跟进去却又被孙寄拦住。说他品级不够需要等都督传话才能进去。
池早大怒心想什么品级连荀彧见着我都客客气气称我池兄你他娘算什么葱也敢这么冲。强忍着等着牛金升帐点卯众将中军会齐。牛金连正眼也没看池早径直吩咐了一番就宣布散帐出军对后勤救护之类的事一点没提。
池早怒冲顶梁气愤而回。
听完公孙箭的介绍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