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惹自动缓下度让我这新骑手能不受空间变化的影响随意施展。
哪知刀戟相交却无声息那大汉长刀一贴住金银戟刚力突然全部收去刀上传过一股柔和内力消掉了我戟中附着的劲道顺势抽回刀去轻松之极。紧接着人影飞动刀光如电在我人马四周犹似布上了一道刀网。
马上拼斗毕竟非我之长。此人武功虽奇如在平地我岂有所惧?只需一招“千军辟易”他这刀网立时便会碎裂再数戟当可占到上风。但此刻我对高低、远近、长短等种种拼杀时最重要的数据皆不能准确无误地进行判断迫得无奈只好使一招“我如水滔”弯刃向外长戟逆时针圈出围腰转了一个大圈初时戟在左手一圈转过来已交至右手。这一招行云流水般却也是“马战大全”中的招数。之所以敢使将出来全倚仗金银戟的锋锐料那汉子不敢硬格。但施展到一半时只觉心旷神怡浑身舒泰知道无意中竟已挥出招式本身的威力那汉子必退无疑。当即哈哈一笑右足足尖轻磕马肚。战马会意立刻奔行已从那汉子身侧擦过。我再一看哈!池早正在身旁。右手一甩长戟带着风声挥出平平拍在他屁股上。
池早“嗄”地一声一个趔趄扑面摔倒在地上弄了个嘴啃泥。这还是我一念之仁怕他经受不住没用什么力气否则他屁股上非长出几条血痕不可。他急忙翻身滚动坐将起来双手举着那只木箱护在头顶上道:“呸呸你这人好不讲理我是来送礼的如何打我?”
我微感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给我送礼拍我的马屁了?今儿是不是日头出错了。抬头看看太阳西行晖光渐落哪里有半点异常?
不过人不打笑脸财不拒送礼!我做了十余年“守拙一族”这点道理还是隐隐约约已经弄明白了的。当下勒住战马道:“好往日之帐暂不与你清算。这一位壮士是谁?好一手韦氏云龙刀!”
那汉子早已还刀回鞘上前扶起池早。骤然听我道出他刀法名字不觉浑身一抖。池早笑道:“我早跟你说过这人所学渊博如海你瞒不过他的。如何?”
那汉子身材长大但年岁很小大约不到二十岁五官平常只一张嘴大如海蚌出曝特别显眼。我心中暗想:“这年头信息闭塞传播不灵。他年纪甚轻只怕尚未成名虽然身怀绝技却无人知晓。我这么随随便便就叫破他武功路数自然要吓着他了。”忙道:“我只是见人施展过一次故而认得这位兄弟刀法。”
那汉子仰面道:“但不知飞都尉曾见何人施展过这门刀法?”他声音低哑语气之中大见紧张。
我愣了一愣忽然想到:“对了韦巧巧说过他这门云龙刀自创派之日便立下规矩代代必须一线单传只传长子连老二都不传比起那什么传儿不传女的规矩来更是混帐。他老子在神游世界里迷晕了头一次参加一个万人网战时费尽千辛万苦一直打到敌人的总指挥部。但用了上千种办法也没打开那指挥部的智慧大门结果因脑力耗竭加郁怒攻内而致心智紊乱突然疯死去。致使他的刀法只得其表没能学到精髓。难道这人便是韦巧巧门中其中的一代祖先?糟了他家既是一线单传那决不会有外人会使这路刀法。我这下可要露馅了。”
那人见我沉吟不语脸色愈变紧紧盯着我忽道:“你可是姓王?”
我猛一激凌他怎么知道我的姓?自从十八岁时立誓加入守拙一族后我早不用原来的姓名了。连池早也不知道我姓什么。这家伙难道也是旅游来的?
那汉子见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以为是我听他叫破真实姓氏之故。神色顿时激动起来猛然跑上几步直到我马前仆倒在地一头拜将下去大哭道:“王恩叔!”
一时间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回到了古代还是溜到了未来。心想:“我什么时候有了古代的亲戚啊?”看看池早他已经爬将起来正迷糊糊地摸着下巴。
糊涂归糊涂总不能老让人跪那儿啊?我急忙挂好金银戟跳下马来双手搀住那人手膀道:“小兄弟快快起来。我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行此大礼啊?”心里嘀咕:“我认识的人中间没有哪个家伙像这少年啊!”
池早在旁道:“是啊典司马你与飞都尉是亲戚么?”瞪我一眼道:“原来你姓王我还以为你从来就没爹呢!”
那典司马忙抹抹眼泪道:“池先生您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王恩叔他……他另有不得已的隐情。”
哈!池早来了劲儿:“他有什么隐情?你快告诉我我一定不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我的亲生父母儿女。你若不说我偏要到处张扬。”
那典司马看看我我迫得无法想到:“我有什么隐情这不随便你么?”心想既然来到这古代世界不弄些奇妙怪事玩玩岂非白来?而今不但可以白当人一回长辈还能听他说说故事自然不便拒绝便顺水推舟道:“那好你就都告诉他罢。不过这里不是讲话地方到我帐中去说。”
回到我军帐之中我吩咐手下亲兵守住帐门任何人不得我同意不许入内。又让人弄来3个青铜酒樽装上水道:“军中不便饮酒我们以水当酒解解渴。”
池早笨手笨脚地端起酒樽喝了一口连声催促:“典司马你快说呀!”
那典司马刚刚开了个头我就大吃一惊心想:“什么?他是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