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洗我的身体。
眼前的雪白色肌肤越来越多,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好香,好香啊!
我急忙又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杜似兰幽怨的声音:“飞哥,难道小兰的身体,就这么不入法眼么?”
我道:“不是。只是……只是……我一直当你是我妹妹啊!”
帐内忽然沉默了一下,杜似兰握着白巾的手在水中停顿住,停在我的脊背上。
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用力为我搓着后背,低声道:“是啊……在汝南……那个军营前面……小兰遇到了飞哥……那是小兰第一次见到飞哥。”
她的声音时断时续,但每个字、每句词却都清清楚楚。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声音,忽然回到了去年射桥镇的军营里。
恍惚间,仿佛我刚迈出营门,刚看到那个脸如凝脂,目似寒星的美貌女子。
毛巾在两肩上轻轻揉捏着。
“……那天你从寨中出来,阴着脸,就那么充满敌意地瞪着人家,把小兰都吓坏了。”
那女子身上围着一条连体蓝花白筒裙,上齐胸部,下至双膝,裸露着雪白的肩膊和小腿。腰间是一条银丝缠绕的黑带。
“有么?我只是被你的衣着给惊呆了而已。你那一身衣服,害得到中军帐来报讯的士卒都说不清话了。”
白巾转到了胸膛,有节奏地擦拭着。
“真的?……我还以为你没看呢……飞哥……”
那女子耳上垂着一对银耳环,不时前后振动,微眩光彩。
“当然,你一来,把我们整个曹营都给镇住了。小玉那死小子,从来不爱搭理女孩子的,那天却死活要认你当姐姐。”
“是啊,玉儿,脸红红的,真可爱……真快啊……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忽然睁开了眼睛,想到了什么。
时间?
微薄的水雾之中,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白皙饱满的胸脯近在咫尺,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着。
我心头又开始急跳。
浸泡在水下的身体里,出不满的咆哮声。
“我这是要做什么啊?”我困惑地想道。
忽然间,一股不知何时已悄然壮大的水流剧荡起来,迸射出道道碎银裂玉般的千百束激流,在我的脑内四散冲击着。
极其畅快。
毕生少有的畅快!
我身体不听使唤地慢慢从水里站起来,看着对面那女子温柔如水的眼眸,还有那莹晶洁白的肌肤,快感满满的,从脑中、胸中、腹中——然后一直推进延续到口舌之中。
我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
“洗好了,我给你擦擦,飞哥。”杜似兰柔和地说道,两手揪干了白巾。
我一步就跨出桶去,拦腰一把,把她柔嫩的娇躯搂裹住,让她软软倒在我的胳膊上,倚靠在我的胸膛上。
头脸、身上的水珠点点滴落滑淌,浸湿了她的战袍。
油灯忽然一齐熄灭,帐中完全漆黑。
杜似兰的呼吸也忽然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近,鼻息交传之间,隐隐露着一股暧昧。
她轻张樱唇,吹吐出阵阵清幽的兰香。
“飞哥,怜惜我……”
※※※
“想必这便是那‘撒豆神兵,气断丝长’了,真个好手段!”看着司马吟射出的无数棋子,那深衣少年眼射异光,摇头称赞。
黑衣人皱起柳叶俏眉。
月色下,他脸上明显闪过一道惊惧之色。
这次他侧过头,主动问身边的人:“南弟,依你看,司马吟的暗器如何?”
“暗器练到他这种程度,小弟虽然自负,但也未必能赢得他一镖半石的。”
“我们五兄弟中,暗器修为以南弟你为最高,你既然都没把握赢他的黑白子,可见他的暗器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了。”
原来这潜伏二人竟然是清风五子中的埋黄徐中流和刺红徐南来。
徐南来点点头,道:“恐怕只有中哥你出手,才能稳赢他。”
“嘿嘿,这倒应了常说的一句:却也未必。不过,南弟你想想,以司马吟如此高明的‘撒豆神兵’妙术,在这少女面前,竟然也徒劳无功,无所施展其技。而据我观察,其他五人的真实本领,个个不在他之下。那老者更是远侪类的高手,正面单打独斗,我也赢不了他。这些高手以六敌一,就算对上我们三家四门任何一位掌门人,恐怕都可稳操胜券。可是你看他们和那女子相斗,二十招之内,已有三人被那女子雷霆般的内力震倒不起。这种场面,你难道不觉得害怕么?”
徐南来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已经听出点味道来:“中哥,你是说……”
徐中流阴沉地盯着场中那女子,道:“我们清风五子,向来神出鬼没,号称天下没有不能刺杀的人。可是自从出了个阿飞,已经让我们屡屡失算,还把五弟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