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头你若做不出,便回去至于方林之事,不要再提如此鲁莽、自大,无法无天,无视朝廷律法的人,就算立下再大功劳,也只是莽夫,做不得王侯”
方云听他一再提及“莽夫”,心中震怒不已,脱口道:‘,莽夫,莽夫……,再怎么莽夫,也一个是你的女婿,一个是你外别若我们是莽夫,你又是什么?”
“哼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将你母亲逐出家门了你们方家父,与我又有什么瓜葛”
茅屋内哼一声道
“即无瓜葛,弹奏文书又是怎么回事?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种道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平鼎侯和镇国侯几句话,你就信以为真头脑热,跑去弹劾自己的外孙你又可曾听过我们方家父之言?为人长辈者,当仁、当慈,你扪心自问,你这也算是为人长辈者该做的事?”
方云恨声道
‘,不用多说了时间已到,你若是做不出诗来,从来哪来,还是滚回哪里去我二十年前,即然能将女逐出,也不在乎一个外孙”
茅屋中人震怒道
“谁说我做不出来你听好了”
方云顿了顿,开口道: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八竹万竿斜”
这句诗,句句都是写风,但句句都没有一个风字并且以三破题,且每句中都含有一个数字,分别是“三”、“二”、“千小“万”,正合刘正勋的要求
一诗吟罢,方云掀起门帘,跨过门槛,一步踏入到了茅屋内入目所及,一个身穿青色儒衣,略显破旧的老者,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
老人两鬓霜白,额头皱纹密布,给人苍老之感他的表情,古板、严肃、不芶言笑脸上肌肉,松驰僵硬,就好像一块块僵硬的石头,似乎很长时间,脸上都没有换过严肃、古板之外的表情他的嘴唇紧抿,给人一种固执、刻守已见,不易说服的感觉
“这就是母亲恋恋不忘的外公吗”
方云望着不远处的老人,默默想道他的身上,依然有大儒的风范,只是身躯微佝,霜白的头也微有些凌乱现在的外公,与其说是一个大儒,不如说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方云仔细的打量着他眼前的人,不管是母亲,还是淮安城里那位舅舅,和这位外公都没有太大相似的地方事实上,不管是母亲还是舅舅,都不可能这样的古板守旧
如果真要说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就是自己这位外公的固执,成功遗传给了自己的两位女
母亲为了和父亲在一起,毅然背离了外公的意见嫁给了父亲:至于舅舅,直接弃文从商,选择了外公不喜欢的行业并且做出决定后,便不悔改,九头牛都拉不回
方云打量自己外公的同时,刘正勋也在打量着他他没有想到,方云居然在后关头,居然破解了这道难题就算是他自己,自问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来这除了要有高深的诗词修养,还要有一份急智
刘正勋仔细的打着门帘处的少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外别方云外表唇红齿白,容貌清秀、俊美,和华阳夫人极为相似
看清方云的容貌,刘正勋脑海中下意识的掠过一道人影,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不过,这也只是一刹那目光一聚,蓦然变得无比凌利刘正勋声色俱厉,一声暴喝道:
“孽障还不跪下”
方云在茅屋下跪过,这次进到屋内听他如此厉喝,反而不跪了眉头一挑,冷声道:
“你即然不承认我母亲,我为何要跪?”
“哼我让你跪下,并不是因为你不敬长辈周朝律历,大将军级别严禁擅离驻地,否则以重罪论处你身为朝廷大将军,却为了一已私利,擅离军营,返回上京城来,这已经是违反了周朝律历还不跪下”
方云听他足不出户,却连自己做了朝廷大将军都知道越肯定,这后面有人捣鬼不过,他也不怕
“哼说到违反朝廷律历,先得治你的罪”
方云盯着自己的外公,目光犹如刀刻
这一言,顿时激起千层浪刘正勋顿时勃然色变,怒斥道:“放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