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之所以称之为世家,就在于他传承不息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影响力,华夏古语富不过三代,足见家业难守。而世家,却至少传承五代,不仅仅是富,更贵,大富大贵,历经五代而泽,方可称之为世家。
尤其是到了现代,社会发展风起云涌、瞬息万变,远不是古时候固守祖业可以比拟的,只要没跟上社会潮流,终将要被淘汰。
所以,在华夏,世家也越来越少,但社会影响力也越来越大,每一个世家都是跺跺脚能令一方区域震颤的存在,更有一些世家大阀,甚至跺跺脚能令华夏震颤。
吴家,就是这样的家族。
吴家的兴起,当然不是从吴老开始,但却因为吴老而更上一层楼,到了现在,吴家无论在军、政、商都有显赫的势力。
作为吴老的大儿子,已经五十出头的吴喜本走的是从政这条路,而且,一路走来,吴喜本绝大多数凭借的都是他自己的能力,借用外力的情况不多。
所以,这也是吴喜本五十出头还在省部级的位置上坐着的原因,如果换一个人,有吴家这样的能量,又有家族的全力扶持,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到了副国级的位置了。
不过,下一届人大会议,吴喜本就可以再上一步了。
上周六,在吴老被张庆元治好,而且经过检查完全痊愈之后,吴喜本就回到了湘南,毕竟是主政一方的一把手,不可能长时间在外面,因为有太多的事情等他处理。
正在吴喜本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进来。”吴喜本头也不抬的沉声道。
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沉稳男人,对吴喜本恭敬道:“书记,吉远方来了,他跟您约的是下午五点半。”
“哦,这么快就五点半了?”
吴喜本诧异的抬起头,当看到墙上的挂钟确实已经快五点半时,苦笑的摇了摇头,道:“这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又快到晚上了。”
对于吴喜本的感叹,名叫卓云飞的秘书没有接茬,笑了笑,等待吴喜本的吩咐。
“行了,你让他过来吧。”吴喜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坐的时间长了,腰也有些不舒服了。
虽然吴喜本早年也修习功夫,但由于这些年政务繁忙,疏于练习,所以成就一直不高。在他当年的想法中,在进入热兵器时代后,一个人的武力再高,也只是一介武夫,手里有权才是实打实的能力,虽然人到中年以后,身体有了一些小毛病,吴喜本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只不过,在知道张庆元以后,他的心思就微微动摇了。
想到张庆元,吴喜本立刻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神鬼莫测的医术,还有吴龙芝他们当初去参加武道大会时看到张庆元的惊天神通,眼中闪过一丝崇敬与羡慕。
就在这时,卓云飞领着一个身材欣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中年人年纪在五十岁许,同吴喜本年纪相仿,只不过,不怒自威的脸上却有着一丝化解不开的愁郁,让整个人看起来不那么有精神。
正是吉家现任家主吉远方。
“吴书记,冒昧来访,多有打扰。”吉远方对吴喜本拱手道,一副江湖人士做派,但却充满尊敬。
如果说,现在在这个湘南省最有权势的办公室里的不是吴喜本,而是另一个人,吉远方可能不会这么尊重,因为他的权势和能量并不比他差。
但对于吴喜本,即使不是这次有求于他,吉远方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不说吴家作为世家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单单有吴老这么一个父亲,就让吉远方不得不收敛所有的傲气,小心对待。
“呵呵,哪里话,作为咱们湘南省最大的企业家,吉总这话说的可是有些言不由衷啊。”
吴喜本一边把吉远方让到沙发上坐下,一边笑道,当看到吉远方眼中的愁郁时,心中一动,想到了最近听到的关于吉家的消息,却不知道他今天约见自己是为了什么。
听到吴喜本的话,吉远方尴尬一笑,眼中露出一丝苦涩,在秘书将两杯茶放到桌上,关门离开之后,吉远方才重新抬起头,一脸恳求的看向吴喜本,带着颤声道:
“实不相瞒,吴书记,我这次来是有求于您,希望您不要见怪。”
“哦?”
吴喜本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笑道:“吉总,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见外了,你放心,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肯定会为你们宏泰集团大开方便之门。”
听到吴喜本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话,吉远方眼中的苦涩更浓了,摇了摇头道:
“吴书记,不是集团的事情,而是……而是私事……”
“私事?”吴喜本疑惑道。
“是这样的,吴书记,犬子前一段时间去参加武道大会,因为一时糊涂,在比武输了之后,妄想去找那人报复,却被他割掉一只耳朵作为惩戒。虽然这次病重看似跟上次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但据犬子估计,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那人算计了。”
“但是,据参加武道大会的人回来说,那人有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