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上满是粘液。
它发出一声凶狠的嚎叫,双眼满是凶光的扑了下来,目标正是离服部鬼郎、柳生三剑等人较远的我和慕容姗姗两人。
这狼鸟怪物知道选择攻击少的一方,这足以证明它有智慧。
狼鸟的速度极快,比夜枭的扑击更猛,利爪也更加粗大。
两只金色的羽翼闪动间,一股狂风刮过来,我和慕容姗姗几乎睁不开眼,我下意识的搂着她扑倒在地。
但是速度还是慢了一拍,肩膀上一股巨痛传来,我忍不住痛呼一声,与此同时,慕容姗姗也发出了痛苦的喊声。
我只感觉肩膀处剧痛无比,像是被铁钩贯穿一般,身体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我睁开眼睛一看,慕容姗姗脸色惨白无比,已经昏迷了过去。
在她的左肩处,一只黑褐色发亮的爪子刺穿了她单薄的肩膀,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哗哗往外流。
我强忍住剧痛,眼前一阵晕黑,用牙咬破了舌尖,强行打起了精神抬头看去,自己和慕容姗姗正被狼鸟抓着飞行。
抓着两个人的重量,狼鸟的飞行速度和高度都受到了限制。
柳生三剑眼中寒光一闪,猛然间甩出了左手中的短刀。
噗嗤一声,武士刀穿中了我的右臂,我忍不住惨叫一声,大骂道“柳生三剑,我草你姥姥!”
我丝毫不怀疑柳生三剑是想一石二鸟,既想杀了我,也想杀了狼鸟。
服部鬼郎高声断喝道“用飞镖把那怪物打下来!”
那三名忍者齐齐从怀中掏出了十字形飞镖,飞镖上泛着淡淡的紫色,显然是涂了毒的。
为了不在空中继续给人当靶子,我用左手从怀里掏出了龙纹匕首,低头一看,狼鸟已经抓着我们飞过了水银河。
“去死!”
我双眼怒瞪,强忍着肩膀处的剧痛,一刀砍在了那只抓着慕容姗姗的鸟腿上。
龙纹匕首锋利无比,曾经多次砍断过别人的兵器,更别提这血肉之躯。
狼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鸟腿断裂,慕容姗姗向下摔去,但是抓住我的那只鸟爪却抓的更加紧,我的肩骨甚至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的意识就消失了,只记得慕容姗姗从空中摔落的场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醒来,眼皮就像是灌了铅水一般,十分的沉重,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一股呛鼻的气味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肩膀上的伤口痛的我差点晕过去。
“啊..我还没死吗..”
身体虚弱的几乎连呼吸都困难无比,我勉强抬头看向四周,阴沉的黑暗中一切都显得很模糊,屁股下像是坐在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上,十分的不舒服。
两只手无力的捶在两边,手上的皮肤传来黏黏的感觉,似乎是浸泡在什么液体里。
嘀嗒!嘀嗒!
两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眼皮上,我眨了眨眼睛,根本没有力气抬手去擦,液体划过眼睛流到了鼻子附近。
通过气味,我立刻辨别出那两滴温热的液体是血!
我不敢多想身边的情况,就连自己活着都觉得是错觉。
“那狼鸟被我砍断了一条腿,也不知道去哪了?”
肩膀上被狼鸟爪子贯穿的血洞已经停止了流血,也毁掉了我的一条胳膊,如果不进行医治,我这辈子估计都是个残废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头晕,无法抵抗的陷入了昏睡中。
梦中凶恶的狼鸟张开狰狞的大口死咬着我的血肉,而我就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它,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好像那个被撕咬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在重伤的时候为什么会梦到这样古怪的场面,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会不会和梦中一样凄惨。
当我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沉重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勉强能抬起自己的右手。
我用右手将屁股下的东西拿了出来,仔细的一看,不由吓得脸色惨白,甩手将那东西扔了出去。
原来我一直坐着的东西居然是半块头颅,那块头颅上的脸皮已经破破烂烂,眼球也不知道去哪了,脑壳上还残留着黑色的头发,让人看后忍不住的呕吐。
“我究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