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犀利的男人味,如果不是这个发型,他那种犀利在不发怒时不会形于诸外。
林慎艰难的把目光从她晃荡的腰身处挪开,紧赶了两步与她并肩而行,这样好受一些,不然再跟在后面一会,怕没到了办公室,自己的内裤就可能撑裂了。
“这个头显得精神啊,很难看吗?”
“我不是很喜欢。”
“那怎么办啊?”
陈芝华见他苦笑,白了他一眼,“我在城里面见过这种头,都是些社会小混混,你这大城市来的孩子也受社会潮流的影响,怎么就不想想,因为这个发型,许多人可能会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好,说难听点,感觉好象刚刑满释发的劳改人员。”
噗,林慎大受打击,脚下闪了一下,差点没摔个狗啃屎,虽说有点夸张,但正说明他对陈御姐的这个评价很受伤。
“老师,我最多是‘少改’,达不到‘劳改’的标准,人家才15岁嘛。”
噗,林芝华直接喷掉,抬手就捶他一拳在侧背上,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些其它意味,脸一红就赶紧收了手。
“瞎说什么呀?想我拧你是不?”
“不是,不能再拧了啊,我估计已经满身青紫了,老师也忒狠心了吧?”
“你不反思自己的罪行,却来怪我狠?我已手下留情了。”
“那不留情会怎么样呢?”
“抽筋剥皮骑木驴。”
陈芝华答的也够干脆的,言罢自己倒是先笑了。
林慎瞪大了眼,“呃,抽筋剥皮倒能说得过去,这个骑木驴好象是淫。妇的待遇,我上去的话岂不是菊花难保?”
“去死!”
林芝华再次捶他后腰一拳,啐骂着还要忍着笑,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和他调调笑笑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那封无耻的示爱书的微妙作用吗?
对于林慎来说,能如此轻松的和陈御姐调笑,无疑把距离拉近了一大步,想着她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心里怎么也按捺不住那种勃发的燎心邪焰,眼下还有一个事要先解决,就是修复自己的‘歪把子’,总要把‘相貌堂堂’的周正形象献给陈御姐,以免被她笑场了破坏了当时的气氛,那就是这辈子最大的糗事了。
不过那一世的爱妻好象也没笑场吧?
咦……对了,那一世吾妻是哪位啊?怎么记忆中没有呢?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时,林慎真楞住了。
好多记忆都在,惟独缺少那一世爱妻的印象,怎么搞的?那一世我没结婚吗?
他咬着牙苦搜记忆,越是想忆起尘封在深处的那段东西越是发现一片迷茫,有没有搞错?那一世我到底有没有老婆啊?
“怎么了?”
陈芝华临进办公室前,发现了林慎的异样。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呃,到了啊,办公室有没有人?”
林慎没等陈芝华推门先伸头到门上小玻璃处看了一眼,同时拉住了陈芝华的手腕,不叫她推开门。
这一拉把陈芝华的心都揪住了,芳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惊羞之际,赶紧用另只手的指甲掐他的手背,同时低啐一声。
“放开我。”
被她掐的手背尖疼,林慎缩回了手,也看到办公室里有两个老师在。
他就指了指三楼,“咱们还去那个楼廊死角说话吧,有两个老师在,说啥也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你打的什么主意?”
陈芝华感觉自己和他太随意了,心虚的怕这家伙有其它想法。
林慎见她眼底发虚,干笑道:“我都快骑木驴了,还敢打什么主意?”
噗,陈芝华喷着笑直翻白眼,扬扬下巴,示意他先走。
俩人一先一后就上了三楼拐到那个死角里去。
楼廊尽头的窗户开着,迎面有风,凉丝丝的,陈芝华的一缕秀发给风抛起,刹那间的那种风华绝代让林慎眸珠一呆。
“看什么?好象只小呆头鹅。”
“老师,你真美。”
“去,小屁孩子懂什么?”
陈芝华秀脸上飞起了红晕,被这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年夸美,心里却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不知是羞还是喜,却肯定不是厌恶。
“我、我怎么就是小屁孩子了我?我、很小吗?”
林慎支棱着脖子,剑眉拧着,眼瞪着,那男人味就溢出来了。
在近距离下给他这么瞪视,陈芝华竟然心慌起来,又觉得自己表现的这么不堪好丢人呢,不甘挺弱的一挺丰胸,秀眸瞪回去。
由于离的近,她这一挺也有点急,结果顶到了林慎上的右大臂。
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如触电般的怔住了,四目相投,同样的惊愕神情。
然后又同时躲开彼此的目光,林慎更主动的移开一些距离,以免御姐陈因难堪而恼羞成怒,那自己可能又要被她蹂躏两把也说不定。
半晌,谁都没出声,气氛显得有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