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也有他的头痛的事,上次回长州惹了事,睡错了人,把戚妃给惹上了。
这不,同意了人家的条件,要把这丫头弄到京城来读书,你说她在京城举目无亲的,还不是要依靠自己吗?
问题是林慎没那么多时间陪着她,怎么办呢?又不能不管,先租房子吧,总得安顿下来不是?
实际上这才是林慎租屋住的一个主要原因,他未必会住,但肯定会时常过来搭照。
戚妃她姐戚珏也不放妹妹一个人在京,正好她的业务要拓展到京城,在这边联系几个用煤单位也不是什么难事,京城的煤贩子也是不少的,这些人也是京中小富一撮里最早发家的,办煤厂收煤什么的,钱财滚滚入门。
戚珏她通过芝华的关系,控制了南窑出煤量的一部分,煤销到哪里去也是由她定夺的,早在出省煤检把煤价拉高之后,京煤用户的用煤量就缩减了许多,即便如此,长州的煤仍是京煤贩子的首选,毕竟人家煤的质量好,不象翼东省的煤那么渣。
那么,在这种形势下,戚珏要在京城建个长煤出销的办事处,是很容易的事,早在林慎入燠期间,她就领着几个保镖到了京城清河一带,租了一个废弃的厂地,大约也有十多亩地的样子,院落宽阔,放车卸煤什么的还可以,但是清河一带管的也较严,环境污染什么的都要上下打点,不然你在这租地办煤厂,肯定是不允许的。
尤其是一个外地人想和本地人抢生意,必然会受到群起攻之。
戚珏的思路是起落脚,以批销为主,暂不自设煤厂,批销的意思就是把自己的煤销给这里的煤贩子,而不是直接用煤单位,不这样的话,你根本无法落脚,记住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于是,‘长州批销煤点’就这样办了起来,用南窑的异地销煤执照,不用把税打到京城,在这边就交点管理费,当然了,工商税务环保之类的单位来找麻烦也是不可必免的,其实就是来拿钱的,不打点他们吧,你不得叫他们烦死呀?
总之是万事起头难,一但展开了摊子,慢慢的也就捋顺了,长州煤好卖,价格也要比翼东煤高一截,翼东煤是灰色的,渗土混灰,口碑比较烂,所以翼东煤的价格一直很低,和长州煤没得争,但是近几年长州煤进京都供应了用煤大户,中小散户很难搞到长州煤,长州那边的几个运输公司也和京城的几大运煤企业签了长年合同。
除了他们就是京城的煤贩子在垄断长州私运的煤源,几乎从长州过来的个体运输户都把煤卖给了京城煤贩子,一方面他们自己找不到销路,一方面也过不了京城煤贩子这一关。
在**十年代,说起京津两地和翼东、西两省的煤贩子,众所周知他们都是有钱人,你看人家开个灰眉黑眼的破桑塔纳,但一掀开后备箱的盖,可能拎出几袋子现金,几十万上百万的款子堆在后备箱,好多一般人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戚珏敢来京城这边闯荡,也是有林慎在后面给撑腰的原因,因为她和林慎有秘议,妹妹既在要到京城来念书,她就琢磨着要来照顾妹妹,当然,也不能说这一个借口,另外呢,林慎的确罩得住,就同意了戚珏的提法。
他知道,戚珏只要掌握南窑每月出煤总量的十分之一,就足够把她捧成了个耀眼的富婆了,这一点毫无疑问。
在长州那边,戚珏都不止月入几十万了,来京城自然有更大的野心,她也和芝华说好了,一但铺开更广的销路,南窑煤源会给她更多的方便,毕竟煤销到京津两地还是比较近的,路程近运费也就低了,长州煤又能喊出高价,所以利润很丰厚。
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戚珏就把办事处的业务展开了,接待京津两地各路煤贩子,应酬也就免不了,这些煤贩子也多多少少和灰色势力沾点边,为什么这么说呢?这是煤炭市场不规范漏的空档,这一现状要在几年后才得已改变。
不少的社会闲散人员都是煤贩子的跟班或跑腿儿小弟,更多时候恐吓威胁的手段也会使出来,在不规范的私营市场中,这是有力的约束手段,没哪条地头蛇是好惹的,戚珏虽展开了摊子,却也劳心费神的很厉害。
幸好她带来的几个保镖都是昔日跟林氏兄妹混出来的道上人物,敢拼敢杀的角色,说话不会低三下四,倒是颇叫京津两地的煤贩子另眼看待,人家敢来京城开办煤点,就有一定的实力,不是猛龙不过江嘛。
这条还是母的,长的那么漂亮,体态丰腴性感,倒叫不少煤贩子眼热心馋。
当然了,往往出事也和这个有关,太漂亮的女人不适合招头露面嘛。
有个翼东省的煤贩子就一直盯着戚珏的,更派他的小弟跟踪戚珏,没几天下来让他收集到了一些特殊的消息。
那就是他发现,戚珏这个女人在京城还有住处,那里住着个小美女。
……
翼东人李汉涛,四十岁,颇有几分江湖大佬的气势,最早起家的确是在黑道,后来贩煤贩出了利,摇身一变成了煤贩子,几年下来变成了翼东怀涞最大的煤贩子之一,再后来他联合几个怀涞的煤贩子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