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妞儿够狠的啊。
算了,还是装醉吧,醒过来一是要挨酒瓶子,二是没剌激好玩了,自己心里没点小期待那是不可能的。
很杯具的是,前世摸鸟门事件在自己身上重现了,自己领衔主演,汗死。
戚妃咬紧牙关,双手用劲开始剥林慎外裤,这一刻更紧张的不敢呼吸了。
林慎身子重,想剥下来有点难度,戚妃揪了两揪没太大成效,她直翻白眼,小声道:“你们帮我抬抬他的屁股,压着呢,剥不下来。”
三大校花是酒壮秀胆,这时候不考虑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一心要朝着她们策划的目标迈进。
陈静一手还举着瓶子,一手勾住林慎一条大腿往上抬,一边朝清妍道:“你也帮忙啊,托他屁股。”
清妍也是没办法,从侧面把两只小手垫到林慎腰和屁股下面去,心说,我这不是也摸了他的屁股啊?怎么就象女流氓陈静看齐了呢?
想归想,可已经给逼上梁山了,她紧张的情绪一直没松驰过,手掌能感觉到林慎臀部的温度和弹韧程度。
戚妃见她俩帮忙,就左一下右一下的剥,林慎心说,完蛋,失守了。
裤子一点点给撸下去,重要部位那里卡了一下,感情是林慎无法完全控制反应,致使某处有些肿了起来,结果就卡住了裤子。
“真变态,这也能卡住?清妍,你弄一下。”
“好恶心,我不弄啊,这是戚妃的事。”
清妍脸红的好似苹果,说什么也不管。
陈静望向戚妃,她同样大红脸儿,白了一眼清妍,“让你拔一下会死啊?”
“不管啊,裤子这关是你的。”
“什么是我的?不是你没把裤子解松了能卡住吗?”
“说的有道理啊,清妍,你把裤带再弄松点自然就卡不住了。”陈静也埋怨着,“这家伙,醉成这样了怎么会有反应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正常反应吧,酒毕竟是活血的嘛,八成是热血沸腾了。”戚妃道。
林慎心说,戚美女你太聪明了。
“别是他在装醉?”
清妍补了一句。
结果这句话吓的三个人都松了手,一齐盯着林慎的脸看。
不过林慎装的十分成功,鼻间还有均匀的酣声,睡的象头猪一样。
陈静为打消她们的顾虑扯谎道:“不瞒你们,我给这家伙下了一颗药,是我早准备好的,带些镇静安定作用的。”
“哇,你居然药他?”
这下清妍和戚妃都吃惊了。
二人也用很另类的眼神望着她,似乎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慎就更惨了,心说,原来我被‘药’倒了,那更不能起来了啊,否则自己没面子不说,更叫陈静下不了台,也就看不到清纯美校花们的另一面了。
他决定了,装醉装到底了,打死老子也不‘醒’过来。
终于,裤子给给褪到了大腿那里。
此时此刻,三朵校花都目瞪口呆了,林帅锅的仰姿故然不雅,这时裤子在半腿处,露出小内内的形象就更不雅了,最要命的是小内内兜住的一嘟噜货,鼓鼓囊囊的隆起一团,绵质内内很柔很弹性,把某物的轮廓都勾勒出来,这也是三女眼直心惊的原因。
陈静举着的酒瓶子也放下了,虽说她有撸过这家伙的经历,但和此刻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那种口干舌燥心慌意乱的感觉更甚。
清妍和戚妃更是不堪,有种要窒息晕厥的感觉出现。
装醉的某人到了这时反而不紧张了,都这样了还紧张个鸟啊?随你们怎么弄好了,老子还怕你们啊?
突然,清妍用肘子撞了一下陈静,该你了,女流氓。
戚妃也望向陈静,怎么着?不敢动手了?
别说,此时的陈静真有点胆怯了,瞅了瞅清妍和戚妃,强笑问道:“真的要继续吗?”
“废话,我们两个都完成了该做的事,现在该你了。”
戚妃居然掐住了陈静脖子,清妍也在另一边揪住她的肩头,“你想耍赖吗?”
“谁怕谁啊?我是怕把你们俩小女孩儿吓坏了。”
“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清妍?”
右边的戚妃故意这么说给自己壮胆儿,也给清妍打气。
“是啊,不就是个男生的小小鸟吗?快动手。”
陈静翻白眼了,小小鸟?轮廓都出来了,你眼神没毛病吧?这叫小小鸟?你见过这样的小小鸟?
“要不关了灯?这明晃晃的,多不好意思啊?”
“我去关。”
戚妃跳起来跑过去关灯。
下一刻,客厅陷入短暂的黑暗中。
窗外月光洒入,三个人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暗色的光线,仍能看清沙发暗影中躺着的林慎。
但是关掉灯之后,三女都松了口气,似乎不那么怕和害羞了,也许是自己的窘况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