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冯玉藻对着细看,片刻之后,有些拿不准地道:“这个,这个像是个防身的,只不过我觉得这色泽,还有上面有隐约的青气,我也不敢拿。”韩一鸣道:“应该不会有什么,我拿过的,我总觉这个葫芦很轻很薄,里面一直有什么在爬动。”
冯玉藻道:“金蚕!”韩一鸣没听到过什么叫“金蚕”,便向沈若复看去,沈若复道:“蛊!金蚕蛊!”韩一鸣一听这话,立时便想了起来,从前二师伯对自己说过蛊的,也说过如何修炼,只是自己也仅仅是听说过,没见过,甚而在书上都没见过。却也恍然大悟:“啊,这就是平波的异样修行么?那个女子是个养蛊的?”沈若复道:“是的,平波真歹毒。他弄了这样一个女子来,必定是对如莘有所图的。这个女子要是在如莘身上养上了蛊,将来我们夺回来也没什么用了,说不定还会反而祸害自身。”
韩一鸣吃了一惊,这种异样的修行有这样厉害么?冯玉藻道:“这个,只怕不必这样操心。这个蛊如果真是金蚕蛊,又是这样的,便该是她极重要的物事,她怎么会扔给韩师弟呢?这样简单的便扔给韩师弟,她的修为会大大损伤的。并且她也胆大,这样便扔出来,也不怕师弟被金蚕蛊伤害。再者,若是师弟不拣起来,这个金蚕蛊被平波拣拾去了,她就受制于平波了。真是太冒险了。”韩一鸣不知金蚕蛊有这般厉害,对着那葫芦细看了半晌,才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好似见过这个。可我却想不起来了。”他向来记性不错,对着这葫芦看了半晌,猛然间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但细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也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冯玉藻道:“师弟,你认识那个女子么?”韩一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你再想想。”韩一鸣道:“我都不曾看到她是怎生模样,我如何认得她呢?我只见她趴着,因平波门下没有女,我很奇异,便是这时,她就将这个葫芦丢过来了。”沈若复道:“那就更要细想了,师弟,这个金蚕蛊对她而言,极其要紧,就如同你的鸣渊宝剑一般,你会将你的鸣渊宝剑递随意给人么?”韩一鸣道:“可我着实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