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不能在该用之时用上罢了。虽说有力可借比无力可借强,但韩一鸣从来也不认为借这些人之力,能让灵山有什么太大起色,只有灵山才能让灵山有起色。黄松涛则是不敢再说,他知晓无名入了自己门派与没入没什么分别,他不受门规管束,也不受法术约束,这样一来,自己这个及这个门派,于他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甚而是有等于无。但这名于他而言,却是十分紧要。黄松涛修行多年,深知这种不受法术之身乃是异于常人的,他身上定有非常厉害之处,只不过无名蒙昧未开,想知晓是哪里厉害也不得而知。再者,便是谁也提不起来的辟獬宝刀被他提了起来,足见他与别人都不一般。黄松涛深信,若是自己能开启这名的智慧,详加点拨,这名必定是名出类拨萃的。也因了这个缘故,无名对他格外紧要。只是不知为何,他会来跟在灵山派身后?黄松涛心内深知,以灵山现在这廖落之状,要想对无名施法术,或是下符咒,那完全是无稽之谈。无名哪是灵山这几名能比的?他总是怀疑之状,乃是为了让灵山对无名不敢下手。
这里二人各自盘算,过得一阵,顾清泉先进来,一进屋来便道:“真是奇了,我找出去几十里,都不见无,哦,松风师兄的踪迹。前辈,松风师兄一向走得那样快么?”黄松涛道:“哦,嗯,是的。或许是你找的方位不对,辛苦你了,歇上一歇,看他们往别处去找的,可会找到。”顾清泉去拿了个茶盅来,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见黄松涛面前并没有茶水,又去拿了个茶盅来,倒了一盏茶,捧到黄松涛身边的身上:“前辈勿怪,我们过于苍促,连茶也没给前辈倒上一杯。”黄松涛此时心内正是思绪翻涌,哪里留意得到这些,听他这样一说,也道:“不必客气了,我这里也很劳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