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韩二人沿路回去与冯玉藻等汇合冯玉藻道:“那是徐师弟不是?”涂师兄道:“我看是!”沈若复道:“是!”冯玉藻道:“不料故人相见却是两相逃避。”韩一鸣道:“我却不逃我并未做什么亏心事也没残害同门我不逃。至于他为何要逃那是他的事。他害了我灵山没脸见师兄们因此逃开。”冯玉藻道:“我看他情形也不好。想必心中也是难过的。”沈若复道:“我倒极想去看看他去做什么?”冯玉藻道:“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了师弟便不必去追赶了。”沈若复道:“冯师兄他定与司马凌逸在一处我便是想看看司马凌逸到了如今是什么模样!”
韩一鸣道:“什么模样都就是这么回事了还能如何?我还真不信他离了灵山能成什么事!”沈若复道:“师弟说的没错!但我便是想看一看你说我心怀鬼胎也罢心术不正也罢我便是想知晓他如今是什么样子。你要不要去看看?”韩一鸣略有些犹豫涂师兄已道:“不知道咱们这样出现在离开灵山的他们眼前他们会是什么样子?反正咱们如今也是落魄想必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便不信他们离开了灵山会有什么好结果!平波可不会为他们做许多事情!”
冯玉藻道:“我们去寻他们么?”韩一鸣颇有些意外看了冯玉藻一眼。冯玉藻道:“师弟到了这一步见面就没什么了。平波道长几百年来处心积虑岂是因了他们就会改变的。说实话即使他们不离开灵山平波道长一样要上灵山的。只不过没那么险恶是硬打硬拼拼上来的。咱们问心无愧为何不见他们呢?”肖谓恒道:“见面要么是短兵相接要么便是当不曾看见再不然便是看谁能心中踏实。我心中再踏实不过没有对不住师门我倒想看看他们心中踏实么?有什么面目来面对我们!”
韩一鸣道:“是!师兄说的是!只是我心中并不会因此痛快!”付师兄道:“咱们没什么可痛快的但咱们去到他们面前他们更不痛快。他们不想有人前去诃责咱们也不必诃责只须走到面前去便是。报仇么?这也算是!我恨他们为何要在那紧要关头离开灵山?他们这样一去真是蠢笨到了极点!”冯玉藻道:“付师弟如沈师弟所言大师兄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倾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只是想知晓大师兄好不好?至于他离开灵山我心中也痛恨毕竟他是灵山的大师兄这样离去灵山弟子就垮了一半。但我并不怪他我只是可怜他因我知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咱们好歹还能师兄弟见面他们只会比咱们更难。”
沈若复道:“师兄说的极是。平波绝不会对无用之人有什么好面目的大师兄不肯入他门下他便不在意了。别派大师兄也未必会去因此他们真是付师兄说的愚笨。”韩一鸣道:“可是不论如何大师兄在那个时候离开灵山我当真是恨他的!”沈若复道:“小师弟他恨你也不比你恨他少呀!大师兄长久以来都想让你将掌门位夺到手中的他自己当掌门无望便想成全你。实则也是想着这掌门落不在他手中了才想到你的。可惜你一直不领他的情他好意要栽培你你却总也不领情想必他心中恨你远胜于你心中恨他!”
韩一鸣道:“说起这小说站)个来师兄我还要怪你。你早看出来了为何不与我说?事已至此再说给我又有何益?”沈若复道:“小师弟我如何对你说?说大师兄对灵山有了坏心?还是说大师兄想要害你?你信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怎能信口便说?”韩一鸣叹了口气确实沈若复说的是那时他要是说大师兄对灵山有了背弃之心谁也不会相信!
沈若复又道:“别说你了便是6师兄说起来也是全然不信的。不是么?我只不过认为不能事事依赖大师兄他差点儿与我吵了起来我还能说什么呢?”韩一鸣叹了口气道:“是的就是我也是不信的。可却是偏偏如此了任是谁也想不通。”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道:“不知顾清泉师兄怎样了?一路同来都没有他的踪影。”冯玉藻道:“只望他吉人天相。”韩一鸣叹了口气实则不见了的师兄师姐多了灵山到最后到底留下了多少弟子谁也不知。没再见面的同门只能当他们都还在躲避平波的追击。要是想到他们都不在人世了那真是难以承受。
几个人歇息了一阵韩一鸣又远远(--小--说网)地看见徐子谓身影去他去的那方现出来悄声道:“看来了!”沈若复道:“咱们都藏起来过后跟着他去。他若没什么咱们或许念着同门之情不与他计较了但他若真有什么不妥咱们也不至于事到临头才知晓。”一行人都起身来藏到不见人影之处过得片刻徐子谓走近来走到他们歇坐之处四下里望了一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着先前的来路而去。
他在前方走着这里众人跟在后面随着他走过两道山梁见前方有了人影都停下脚步来沈若复道:“小师弟咱们前去看看。让师兄师姐在这里歇一歇。”二人便跟着徐子谓走近去。二人手脚甚轻巧走得近了才见徐子谓是向着三个老态龙钟之人而去的。他走到那三个老人面前道:“师兄我回来了!”
韩、沈二人都吓了一跳这三个人都老得弓腰驼背满面皱纹全然没有神气了须皆白其中一人还在不停咳痰这三个人是他们的师兄么?但徐子谓却走到其中一人身边道:“大师兄你今日好些罢?”那老汉抬起头来满面皱皮张开嘴来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