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洋道:“起始不能!但后来便能了。说起这个来咱们若是不论事物的好坏只论对事物的研学我倒也挺佩服她的。连这样的法术都可以想得出来虽说她的法术并不十分有效装在自己面上的五官过些日子便会腐坏但她总在想法子改进。也就因了她不能让别人的眉目长在自己面上并且长得如同是自己长出来的那样好。她过不了几日便要祸害一个或两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也就因了这个他们门派才被道中人一同围剿直到只剩了这个虞卫佑。”韩一鸣修行不过一年多已然听到过许多从前连做梦都不曾梦到过的奇异之事。但这时听见这个也觉不可思议。赵浩洋道:“本来同道中人对天残派很是网开一面的便是他们当面唾吐大家也觉是他们心中不快所致不曾与他们一般见识。本来他们也够可怜了面容已然让人惨不忍睹大家都不愿再诃责他们。他们还自己修行同道都认为到了将来他们不再在意自己身上的残损面容的丑陋了想必就会好些。须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门中一人开始如此便有人跟着学样了。门中弟子都偷偷跟那女子一同学这阴损到了极点的法术。你们要知晓他们取了别人面上的五官或是手脚可是不会对人家医治的这些倒霉到家之人便只有等死了。死的人一多大家都警惕起来了。”
“凡事本就如此若是只是死一个、两个人咱们也难以追究。毕竟蛛丝蚂迹委实难以寻查。但死的人多了都是类似的死法同道中人便知此事有古怪了。看那些人的死法多是惨不忍睹的此事大违常理并且十分邪异于是许多同道中人联手狠查了一回。最后自然是找到了天残派。天残派对此事来个一个字不认并说是同道中人污蔑他们可同道中人亲眼看见他们之中有人本来盲瞎换了别人眼睛得以复明的。再与他们交涉这下他们难以推托恼羞成怒说是同道中人对他们是另眼相看。双方交涉不成因此对立。那时我与师兄们也跟着去过天残派弟子看人时眼里的光芒都是又恨又恼的。我便是从他们而知何为又妒又恨的。几次三番相谈都是要让他们不再为非作不歹但却未果。他们心中总以为自己一生命苦这世间所有人都应礼让他们三分因此咱们不该去与他们过不去。”
韩一鸣道:“后来呢?”赵浩洋道:“后来就为此事他们与众人意见相左又一意孤行咱们不能不管这样的修行全然悖弃了修行的本意不如不修后来同道中人天残派大肆为非作歹时围剿了一回。只有虞卫佑不曾这样做过没被同道中人将他也围剿了。但从此天残派便只剩下了他一人而已。”韩一鸣“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虞卫佑不曾做这等事情但他入了天残派可见从前也是面貌丑陋的。但缘何他目前却不是这样丑陋呢?韩一鸣心道:“难不成他偷偷用了他门中这阴损到了极点的法子却不曾与人说么?”可是一想天残派成了众矢之的他若偷用这个法子只怕也逃不过去。
但他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呢?这样怪异的俊美!赵浩洋道:“一鸣你可是惊异他是如何变成如今这样的?”韩一鸣点了点头赵浩洋道:“他将他门中众人尚能一看的五官四肢躯干都挪到了自己身上!”韩一鸣一听立时明白为何会在虞卫佑背上看见这许多眼睛了他将他已逝同门的眼睛都背在了自己背上!赵浩洋道:“按我来说他将同门的眼睛和身躯都安在了自己身上也是邪异无比了。若是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你可不要说我心狠!他这样作为要么就是心怀极多的仇恨迟早要为他同门报仇的。要么他便是个见利忘义之人不可放过。可那时将他门派清理乃是江道长与几位前辈相邀而为我们是后辈弟子如何能说此事的不尽之处?他们是要做好人的不肯斩草除根以致于这虞卫佑活到了如今。”韩一鸣道:“他来寻我们想必有要我们为他做的事罢。”
赵浩洋道:“此事闭了眼睛都想得出来要么是借咱们灵山的灵力达到他不能达到的目的。要么他就是要自灵山得到些好处的。他能够让他从前师门众人不能达到的目的都在自身身上达到了可见他比他们都要出色。再者他那时为何不跟随师门众人所为呢?一般弟子都最爱随大流师长们怎样做他们便有样学样。独独他却不为不能说他没有心机只怕他早认为此事不妥因此没有作为。到了后来用同门的身体来搭建倒还让人说他念旧情此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
韩一鸣道:“师叔说的是此人以后远远遇见都要绕开来走。”赵浩洋道:“嗯!我看这回是他找上门来的。找上门来便有他的缘故我们小心些。此人此时上门着实不是什么好事我也不信此乃偶然。咱们得小心提防别中了他的套儿才是。他此时上灵山是有恃无恐的灵山有的是他想要的东西。”
韩一鸣也知这类与众不同的修行总会有些不尽人意之处必须寻得有助于己的一些异样之物前来相助。例如罗姑她在到灵山之前就不得不借助沈若复的罡锐宝剑上的灵力来让自己的修为改进。每个修行者都会遇上智知二障一个人的智慧眼界都会因自身的经历受到约束。有人相助再好不过。那么虞卫佑也是如此了他将他门派中众人的身躯都拼到了自己身上说不定也将他们的修为都归于己身了。因此上他应当是四处寻找这许多修为都在一身给他带来的不便的解局方法。想到这里韩一鸣道:“师叔他将他门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