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回头一看走近来一名灰衣汉子十分面熟面色白净、鼻直口方卧蚕浓眉腰圆背厚身形高大正想此人是谁已见身边的6敬新师兄举手行礼道:“刘师兄?是尘溪山的刘师兄罢!别来无恙刘师兄!”韩一鸣立时想了起来这人乃是元慧的师兄尘溪山的大师兄刘晨星!
刘晨星对着韩一鸣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转而对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道:“这边是平波道长门下的高足罢?嗯是了肖念生师弟、宋出群师弟别的师弟我叫不出名姓来还请诸位都恕我眼拙罢!”他突如其来在平波道人与灵山派的三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来顿时两边都顺势收住了手只是双方虽不动手了却还是怒目相视。
刘晨星是元慧的师兄元慧已是尘溪山的掌门与平波道人平起平坐了那这位大师兄在旁人眼中的地位便不同以往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是怎样都要买他个面子的再者再打下去也还是僵持局面不如顺势收手但狠话却是定然要说的。那宋姓的弟子道:“哼这番便冲着尘溪山刘师兄的面子先放过你等……”话未说完沈若复已道:“哈那你千万不要放过我们!千万不必!谁的面子你们都可以尽可不看少来我面前卖乖!打不赢就是打不赢你们也真把平波道人的老脸丢尽了!我可没出手你们一直与我师兄师弟二人相斗还占不到半点好处羞也不羞?你们十来个人欺负我们人少我们倒要让你们看看我们可怕你们?”
他出言狠辣一席话将对方都激得跳了起来韩一鸣看着对方人人都气忿不已摩拳擦掌桃木剑上灵气蹿动知道沈师兄一句话戳到了他们的痛处越平心静气防备他们突然出手偷袭。虽说偷袭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平波道人做得出来他门下弟子未必就做不出来这一架打得韩一鸣有些疲累但过往的积怨都一一翻涌心头最为气忿的自然是莫过于刘师姐的死。她便是死于平波道人的偷袭这样的教训真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刘晨星道:“唉这位是灵山派的沈师弟罢沈师弟你的聪明是我派掌门师弟十分推崇的你略略宽厚些就不要这样计较了。你这样不是让我为难么?我尘溪山与你灵山可是向来交情不错的便是我与灵山的诸位师弟也是不止有过一面之缘的。咱们有话好说!”沈若复道:“刘师兄冲着你的金面我便不再说了。此情此景多说无益!”刘晨星道:“好!”转而对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道:“诸位师弟我看这里并没有哪位师弟与我年纪仿佛我冒昧叫声师弟诸位请别见怪。我虽不知这冲突因何而起但我却望这冲突因我而止。不论何事都可慢慢坐下来商谈何必一定要大动干戈呢?”
这里沈若复还未说话对面那姓宋的的弟子已道:“刘师兄说不得。他灵山派与妖异勾结还伤了我方师兄咱们理论不成这才动手的。这可须怪不得我们!”话音未落沈若复已道:“姓宋的你是放屁不是?你的方师兄自己把屁股凑到青花小苍龙的毒牙之上去你也是亲眼目睹的。却闭了眼在那里胡说八道么?我倒有心把你方师兄的尊臀自那毒牙之上挪开我挪得开么我都不在当场!你在当场呀有本事你去挪呀!你还请你师兄把屁股凑到那天下致毒的毒牙上去呢还有脸将这些都推到我灵山派来么?你真是天下第一厚脸皮!再者我灵山派何时与妖异勾结了?你们这样的妖异我是绝对不会加以眼色的就更不必谈勾结了!”
一时之间那边众人都恼怒起来都纷纷向这边骂道:“姓沈的你小子信口雌黄活腻了不是?”“你才是放屁呢!”七嘴八舌骂个不休沈若复也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韩一鸣听沈若复道:“我之所以口吐臭气乃是被你们的臭屁熏出来的。你们自己信口雌黄说法一天一变也好意思前来责问我么?你们口里给我放干净些若要骂人你们全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忍耐多时也待多时了你们要不要前来比试比试?事到如今了我都不曾见你们行善积德反倒是处处滋事。你们那方师兄还能活下来真是莫大的福份了。亏了他福报深厚这要是换了是别人早被你们将福报折损得干干净净死了几回了。即便是不死也没什么起色了。不懂得生死有命么?不懂得要广积善缘么?平波老道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不仁不义没得丢他的脸!”对方虽人多骂声不绝竟无人能反驳他一句骂不过他。
韩一鸣看着沈师兄冷嘲热讽一个人独自便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都压了下去。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四师叔陈蔚芋。四师叔当真是出类拔萃沈师兄确实有些他的样子只是还是比及不上。自己被元慧指出身带龙鳞之时四师叔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将诸派的疑问都压了下去保住了自己。一想起四师叔来师父、白龙就都自已然沉睡了的过往之中苏醒过来韩一鸣眼中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将头转开了去紧咬牙关用力眨眼将横亘在胸前的难受都忍了下去。
沈若复口若悬河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哪里有这样好的口才几次三番有人想要打断他的言语都被他一句话便问得再说不出话来。沈若复只问:“若不是如此你们几次三番前来为难我们做什么?咱们可没有一同约了走路没必要时时刻刻都同行同止罢。”数次之后那边又恼怒起来又摆出想打的样式来了桃木剑上本已熄灭的灵光再次亮起这边韩一鸣与6敬新本来就十分戒备自然也提起手中的宝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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