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都道:“二位真是越说越远了。闲话少说咱们还是说妖孽之事罢。”陈如风道:“这个时节你们二位卯上了又有什么意思呢?此时当务之急要么找到头绪要么找到鹤翔道兄的遗骨。因咱们不知这妖孽下来会是怎样的做法是与咱们过不去呢还是又潜心修炼?但无论如何它怎样做于咱们都不是好事。谁知它何时再现下次为难哪一派?只怕它不论为难哪一派都会带来灭顶之灾。我认为还是咱们还是早些出动的好。我今番回去便将弟子们都6续打下山去。”
他话音未落便听静玄道人道:“这是否太着急了?要这样快么?”却听陈如风道:“或许是急了些许但我已想过了。早些将弟子们打下山去便是这妖孽寻上门来也不易让我派遭遇灭顶之灾了说实在话能在瞬息之间便将翔鹤道兄击杀的妖孽其修为可不是咱们能够臆测的。别说弟子便是咱们与它迎面碰上只怕也讨不着丝毫便宜。鹤翔道兄的修为也不低了竟然在无声无息之中被那妖孽得了手还拿走了他的遗骨只怕会有更多不测在后。我无能保全弟子不如让他们分散开了走得远些也是避祸之意。我意如此说个清楚明白倒也不怕你们笑话了。”
韩一鸣听得一惊竟然到了这一步么?但想鹤翔道人也是一派之长竟然是死成那样!想来他的修行也不会低至少不会比几位师叔差到哪里去死前却似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还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再听堂内各派师长都道:“唉道兄说的极是。”又是极少有的异口同声却似乎都已暗暗赞同了陈如风的打算弟子们下山已不为别的竟是为了避祸了。想来都是无奈之极不得不为之。
听着翠薇堂内众人又说了几句都已有了离去之意韩一鸣也不便再站在外面听下去便向翠薇堂后走来。他脚步快不多时已到了静心院门外。静心院一如往常天空蔚蓝白云轻盈。不过一夜间同一片天空之下静心院安谥如前而仙尘派却被灭绝得无声无息心中不禁感叹浮生百劫。
在院外站了一阵穿过院门走入屋内竟然惊见屋内竟挤了好几位师兄。先便听沈若复道:“6师兄就不要问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要是我还愿意一眼都不看呢!极其恶心!”却听6敬新道:“唉说来也是有些神乎奇神了这样便死了还死成这样的惨状我只当是别的师兄弟与我说笑了不想竟是真的。”
沈若复正烦不胜烦抬头看见韩一鸣进来忙道:“6师兄你去问小师弟罢。”韩一鸣一听已知他被众人缠住了问鹤翔道人之事立时便道:“我只是提起来给沈师兄看我可不敢看瘆人得很!”6敬新满脸同情:“小师弟还真难为你了。”韩一鸣只要师兄们不来缠着自己问个不休便好鹤翔道人的死状真是想起来都要作呕不住还是少提为妙!
忽然看见顾清泉也在其中心中有话想要问他但碍于屋内人多不好开口只得走到一边去将背上的鸣渊宝剑解了下来放在床上。但6敬新与几位师兄却是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都一动不动两眼望着他要自他面上望出点什么来似的。韩一鸣被这许多双眼睛同时细看不由得背心出汗。但他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看着想要不声不响溜出屋去看来是难上加难了。
他为难了一阵只得道:“几位师兄鹤翔道长已仙去了咱们就不要再在他身后说三道四了。”却听6敬新道:“小师弟并非是我们多事实则是你不知道道长死得离奇连仙尘派的师兄弟们也都随着道长去了我们警惕这才来问你。”韩一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沈若复已道:“此事想来掌门丁师兄也会警惕的师兄们便再等一等罢。”韩一鸣却不是全然不想说只不过是不想对这许多师兄说。便也道:“此事大师兄不也看得极是分明么?不如师兄们去问问大师兄罢。我都没敢细看不好细说。”
他与沈若复做好做歹却始终不肯提及所见6敬新与几位师兄弟也将他们无法只得告辞出来。韩一鸣一俟他们出门便关上房门抢先问顾清泉道:“顾师兄鹤翔道长的遗骨不翼而飞师兄是什么看法?”顾清泉停了一停道:“不翼而飞?”韩一鸣点了点头:“我先前在翠薇堂前听说这遗骨还分活着取出来与死后取走两种法子只不过我不知其间有什么差别因而请师兄指点。”
沈若复也道:“啊师弟你果真还听到了。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什么都不曾听到但看你听得入神便没叫你你听到了什么?”韩一鸣道:“唉其实也不曾听到些什么只是我听说活着取出骨来与后死取骨似乎有些不同我也不懂其中有何分别特来请教师兄。”顾清泉道:“鹤翔道长的骨头被取走了么?是活着取出来的么?”韩一鸣望了望沈若复沈若复摇了摇头韩一鸣道:“我听元慧掌门说他看见道长头顶间有一个指顶大的血口因而他认为是活着被被自那个血口取走了身上的骨头。”
这话不说还可一说出来自己身上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全身汗毛竖了起来。沈若复道:“啊元慧掌门看得还真仔细!我便不曾看见我也不敢细看。疏忽了。”顾清泉眉头一皱:“果真如此么?”韩一鸣点了点头:“元慧掌门还请明晰师兄也看了一回明晰师兄也看见了。”顾清泉道:“按理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做为实在是奇异。莫非是对方想要鹤翔道长身上的骨头派上什么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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