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地产销售员,在回京北市的三个小时里,陈林足足骂了她一个小时,方才稍微解恨,忽悠人也不带这么忽悠的,他娘的,绳命就是被这种无聊的人浪费掉的。下车之后,陈林实在是气不过,还好手中有瓶酒,咕噜咕噜灌下去,稍微平复一下情绪。
时间已经到晚上十点了,该回去了,上了公交车,才走了一半的路,陈林就从车上跨栏式冲了下来。法克,肚子真疼,那酒不会是过期了吧。
稀里糊涂地冲进了一个大型购物超市,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拉得真是太爽快了,提上裤子走出来,洗个手,刚好旁边有个家伙也在洗手。
“哎,哥们,你擦屁股是用的左手,还是右手?”
旁边那哥们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用左手啊,怎么了,你用的哪只手?”
陈林一脸惊奇:“我用的卫生纸啊!”说着,就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
走了老半天,咦,怎么还在超市里面,怎么走不出去呢,还有,这个楼梯怎么这么长,一直都没有尽头。哎呀妈呀,这酒的后劲还真是大,陈林使劲地揉了揉脑袋,眼前有些飘乎乎的,还好,楼梯终于走完了,前面,好、好像有电梯,得坐电梯去。
一边走,陈林突然音乐细胞躁动,唱了起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突然,耳边一个女声跟着和了起来:“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哗啦啦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对面的楼梯口,走过来一个挎着手提包的女生,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唱着最炫民族风。
“站住!!!”
一声突然的大喝,将女生吓了一大跳,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陈林晃晃悠悠地从拐角处走了过来,眼睛斜看着前面,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大、大哥,你要做什么?”女生被吓着了,说话都有些战战兢兢的,也不敢看陈林,将包举到眼前,求饶道,“大哥,求、求你了,劫财吧,不要劫色。”
“不准说话!”陈林歪着脖子站在她身前,一脸老不爽的样子,“谁、谁要劫你的色!以、以后、以后唱歌,自己起头!”
老不容易了,陈林终于摸清楚了回家的路,这不,顺着马路,晃晃悠悠的,走得很有情调。前面有个盲人,在地上摆了个地摊,看那破碗里面,收成貌似不是太理想。陈林一向极其富有同情心,最见不得这些装可怜出来要饭的。
晃悠悠地走了过去,陈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唉,都是出来混生活的,不容易,就给你一块钱吧。咦,今天这一块钱怎么这么大,还是红色的,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在“1”后面画了两个“0”。
管他的,顺手就扔到了要饭老兄的破碗里。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咦,前面怎么又出现了一个要饭的,看那身材,三围,屁股和腰,与刚才遇到的那个,神似啊。如今生活真不容易,要饭都是双胞兄弟齐上阵,靠,不对,就是刚才那个!
那家伙正拿着自己刚才丢给他的钞票,对着路灯在看。
“你、你不是瞎子吗?”陈林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瞎子的眼睛。
瞎子赶紧将钞票收回,见是刚才扔钱给自己的醉鬼,一颗心放了下来,理直气壮的道:“谁说我是瞎子,我是哑巴!”
“哦,原来是哑巴啊。”陈林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是怎么摸到幸福家园小区自己的屋子里的,更不知道是如何爬上床的,外面蟋蟀不停聒噪着,陈林已经打起了呼噜应和。
第二天,按时来到公司,卖力地在公司大厅巡逻来巡逻去,就是旁边走过的一个个漂亮MM,陈林也一个都没去看,就连刚从身旁走过的叶玲也很是奇怪,今天这色狼改性了,还是经过警察的教育变正派了,不过经过警察教育的概率比较小,数学比较厉害的叶玲煞有其事地计算着。
陈林不顾别人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地巡逻着,就连不在工作计划中的停车场也是巡逻了一番,俨然一副上进小青年的样子。看的那天被陈林那雷霆手段镇住,然后深深崇拜的李向东很是诧异,今天林哥吃错药了?
“喂,自卫,你小子知不知道林哥今天怎么了?”
“什么事啊?”
“你自己过来看看吧。”
自卫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心想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戏看了。这小子这几天和向东跟着陈林,突然发现人生还是有很多乐趣的。自卫看着那边的陈林愣是没发出声音,临走的时候和向东说道:“他今天吃伟哥了。”
陈林很是寂寞地看着旁边的人,哎,寂寞啊,就像在网上看到哪个大神的签名一样:在电影场里看了一场看不懂的电影,四处张望,发现别人专注而陶醉,才忽然明白,孤独是什么。陈林忽然明白的是,寂寞是什么。
一个上午巡逻下来,陈林发现原来枯燥的保安生活也是可以做的那么充实,那么有乐趣的。男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