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听了,大感惊讶地望着常思玉,问:“你这淫妇,怎么想着要给我们哥俩的量长壮呢?莫非你上过的男人都量过?”在郑爽的心里在,常思玉肯定会否认的,可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常思玉就“吃吃”地笑着说:“呀,你怎么就知道了呢?阿展,你哥就是比你厉害些哦!”
郑爽异常吃惊地盯着常思玉的眼睛,悄声问:“说说,他们都是什么尺寸的呢?”常思玉掩嘴一笑,瞅了瞅郑爽的长枪和杜展的大杵,妩媚地说:“好啊,等我量完了就告诉你啊!”
杜展听了呵呵笑着望着常思玉说:“看来,我哥斗不过你小淫妇呢!常思玉,我给你找尺子,呆会量我的时候,手头放宽些,别让我的尺寸落后我哥太多了哦!”
常思玉笑吟吟地说:“行,十秒钟内你取来尺子就行!”
杜展一听,一蹦而起,三步跨到书柜前,伸手一抓卷尺,身子不作停滞,旋转身又是三步回到床沿,将卷尺递给常思玉,笑嘻嘻地说:“六秒半!”
常思玉妩媚地乜了杜展一眼,说:“算你快!说,先量你们哥俩谁的?”
杜展边跳上床边说:“先量我哥的,到时你心里有数了,量我时才好放宽政策呀!哥,你说是吧?”
郑爽苦笑着说:“你们呀,就象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好啦,屈就你们一回啦!常思玉,你来量吧。我跟阿展的差不多,可别故意缩我三公分两厘米的,弄得我无脸见人哦!还有卷尺会割人的,可别将我的枪头割去一半,鲜血淋淋的啊!”说时,郑爽已经仰面横躺在床中央,勾起头来望着常思玉抽出卷尺条来,按在他的命根子根部往上量着。
常思玉吃惊地盯着卷尺条上的标示,愕然地说:“天啦,36.6公分,这么长的家伙,怪不得撞得我痛得半死!呀,26公分的周径呢,似乎比我的手腕子还大呢!”收回卷尺,常思玉让杜展帮她量了一下她的左手腕,见才25公分,嘟哝着说:“天呀,你这个塞进我下面的洞里,不比我自己的手腕伸进去更厉害吗?阿展,给我,该给你量量了!”
杜展已经跟郑爽并排躺好,常思玉将卷尺头按在杜展的大杵头部往根部量去,见比郑爽的36.6公分更长了些,达到37.1公分了,立即笑呵呵地说:“阿展长37.1公分,比你哥长了0.5公分!”说着,将卷尺在杜展最壮大的地方量着周径,见只有23.5公分,握卷尺的手指稍一放松,往外滑动一点,瞅了杜展一眼,乐呵呵地说:“周径25.6公分,阿展,你长过你哥0.5公分,却比你哥细了0.5公分呢!”
郑爽心知常思玉在杜展的周径上动了手脚,瞅着杜展的大小,跟自己的枪身周径相比,绝对不止0.5公分的差距,为了杜展那脆弱的心理上能树立起男人的雄心,就微笑着说:“是呀,我们哥俩身高、体形、长相都一样,这命根子当然也就相关无几了。阿展长一些,我壮一些,各有长处,正好适合你这淫荡仙子的嗜好嘛!对了,阿展,你的比我长一些,以后就叫长枪,我的比你大一些,以后就叫大杵好了。常思玉,就我们三人的时候,你要记着长枪是阿展,大杵才是我哦!”
常思玉收缩好卷尺放到床头柜面上,回身用右手中指撩一下杜展的命根子,叫了声:“长枪!”杜展笑嘻嘻地应了声:“哎!”常思玉转手拨一下郑爽的命根子,俏皮地望着郑爽的眼睛叫道:“大杵!”郑爽贼贼地一笑,答应着:“大杵在呢!”
见哥俩真的会答应,常思玉乐开了花,左手握枪,右手握杵,边相同旋转着,再反向旋转着,边说:“同向三旋转,反向三旋转!你们哥俩哪个先上?”杜展应声说:“两个一起上!”常思玉边旋着枪杵边说:“不行!你们哥俩的26公分加上25.5公分,都赶上半米了,我的小洞洞可装不下去这么大的两条枪杵!”
杜展嘻嘻坏笑着说:“我们哥俩的枪杵全起来,怎么也赶不上新生婴儿的头径与胸径吧?你们女人边那么大个的小孩子都生得出来,还担心我们哥俩的两根枪杵呀?”郑爽见杜展已经学着去说服女人了,就嘴角噙着微笑,开心地听着杜展是怎么说服常思玉的。
常思玉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抢白着说:“不行!你们男人怎么知道生孩子时的疼痛呀?那种疼痛可真用得上生不如死来形容呢!”
杜展嘿嘿一笑,指着自己的长枪说:“常思玉,你听着。第一,我们哥俩的长枪大杵都呈扁平形状,这一枪一杵扁平一面重合在一起,周径至少减去五分之二,这51.5公分乘以百分六十,也就只有30公分多一点,并不是象你说的那样,将我们哥俩长枪大杵的周径数字简单地相加的;第二,你的洞洞装得下我哥的26公分,到后来还不是绰绰有余了么?这多出来的四公分,绝对不会太为难你洞洞的;第三,婴儿的胸径起码有45公分,比我们哥俩的枪杵全围整整大了15公分,那可是大了一半呀!再说了,压沉船的总是最后一根稻草,越往后的数字作用越大,这么一比较,我们哥俩的一枪一杵,对于你的洞洞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了嘛!常思玉,如果我说的没有道理,那你说驳我呀!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