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欠身起来,下床绕过床尾,到另一边床头望着浑身仍在瑟瑟发抖的杜展安慰说:“阿展,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了。”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一个女人恐惧万状的喊声:“郑医生,救命啊,快救命啊,郑医生!”闻声,郑爽朝高原看去,摆头示意他出去看看。
高原将走廊和大厅的电灯全摁亮,打开大门一看,女村长郭金花脸上鼻涕眼泪都混流到一块下来了。见高原来开门,郭金花恶狠狠充满怨毒地瞪了他一眼,直奔了进去。郭金花那充满怨毒的目光,让高原心头大惊,暗想高平对郭金花到底做了什么呢?
郭金花哭喊着奔进郑爽的卧室,指着门外,断断续续地说:“快,救救阿光,救救我家阿光!阿光快死了啊,郑医生你快救救我儿子啊!”
郑爽真实听郭金花喊救阿光,还不知道阿光是谁,最后听她喊救她儿子,这才知道阿光是郭金花的儿子。边拍拍杜展的肩膀,将杜展交给俯身伸手来扶杜展的方芳,郑爽下床边穿衣服边问:“村长,你儿子怎么啦?”
郭金花目光恶毒地瞪向门口的高原,带着哭腔说:“那畜生不如的东西,把阿光快整死了啊!”
又是高平犯奸作科!郑爽边往门外走去,边对杜展说:“阿展,起来穿好衣服,大家一起去村长家,不要落单了!”说着到接诊室备了止血消炎的药放进出诊箱,背着出诊箱回到卧室,见杜展已经穿好衣服了,就伸手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到门口见高原一脸愤慨,幽幽地说:“高大哥也一起去看看吧!”
原来,村长郭金花的儿子温光放暑假了,和同学们出去玩了几天,昨晚才回到家的。郭金花本来安排高平住在阿光的房间,见儿子回来,就让阿光跟高平一起睡,没想到却亲手将儿子送进了虎口。半夜,兽性发作的高平,趁温光熟睡之机,将他掐到晕厥强暴了阿光。等到郭金花听到开门声出来看见高平正开大门出去,郭金花就问高平去哪里,高平头也不回话也没回答就跑出了大门。郭金花心下起疑,回儿子的房间一看,见儿子下身一片血污昏迷在床上,这才惊慌失措地跑来找郑爽救儿子。
见了温光的惨状,郑爽边将温光拽到床沿边说:“高原,你带村长和方芳到门口等着。阿展,帮哥救阿光!”方芳搂着郭金花的肩膀,小声安慰她:“郑医生在救阿光了,有郑医生在就不会有事的。我们到门口等着吧!”高原望一眼床上温光的惨状,心里恨得慌,决意要找到高平,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令他不能再作恶害人!
高原跟在方芳和郭金花身后退出房间,反手掩上房门,转身对郭金花说:“是我该死!我会给村长一个交待的!”
阿光脖子上的勒痕说明他是被掐晕后被强暴的。见阿光还在晕厥中,郑爽伸手掐几下他的人中,见没能掐醒他,赶紧试阿光的脉搏。阿光的脉搏很弱,心跳也很慢,显然大脑处于供血不足状态中。郑爽转头说:“阿展,把出诊箱给我。”
接过杜展递过来的出诊箱,郑爽取出一支多巴胺强心针剂,用割石划了一圈,“啪”的一声掰断封口,放在床头柜上,取出注射器,用铗子铗起一个针头套好,回手捏起针剂吸进注射器中,压出空气,再回身取了个药棉球后,对杜展说:“阿展,帮哥扶阿光到侧身体位。”
杜展略一迟疑,伸手翻侧阿光,郑爽用手指在阿光屁股上按了按,找准注射位置后,用药棉擦拭干净,针头就扎进阿光的屁股,拇指边压进药液,中指边轻抚着注射口处的肌肉。
注射一会儿后,郑爽再摸摸阿光的脉搏,见心跳正在加快,便再次用力掐着阿光的人中,听见阿光喉咙里咯咯声响起,郑爽左手捏开阿光的嘴巴,右手中指伸进阿光的喉咙,抠出一大团浓痰来,边皱着眉头边接过杜展的来的纸巾擦拭了好几张,才擦干净。
见阿光醒过来了,郑爽温和地对一脸惊惧的阿光说:“别害怕,我是医生,我们在抢救你!阿展,叫村长取来一盆清水。”
郭金花端着清水进来,见儿子已经醒了,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郑爽用命令的语气说:“村长,不准哭,你先出去,我还得治阿光呢!”郭金花边走边回头望着床上的儿子,说:“儿子,别怕,郑医生会治好你的,妈妈就在门口啊!”
郑爽微微笑着对阿光说:“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决不会有事的!阿展,你上床扶起阿光的双腿。”
杜展边上床曲起阿光的双腿分开、抬高,边说:“哥,瞅这样子,阿光的直肠肯定有损伤口!”郑爽“嗯”了一声,用铗子夹起一个棉球,在酒精瓶子里蘸了蘸,温和地对阿光说:“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啊!”
清洁完肛门口,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药膏后,将药膏慢慢挤进肛门里去,用药棉塞在肛门口,再注射一针消炎药,配了几包药片,接过杜展倒来的开水,试了试水温后,跟杜展一起扶着阿光半靠在床头,喂他服下了药片。
阿光神志清醒过来,望着郑爽问:“医生,我感觉肛门很痛啊!到底怎么了?”
见此时还不知道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郑爽淡淡地说:“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