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的双臂象一道钢箍,紧紧地将谢云卿的脑袋箍住,令她无法闪避,无法摇动;灵动的舌头,彻底征服谢云卿迎出唇口的舌头,将它逼回它自己的世界,进而用灵巧无比的舌头,攻占了它世界的每个角落。
谢云卿的舌头在郑爽犀利的攻势面前,成为郑爽灵巧与力道俱臻完美的征服下,乖乖的心甘情愿地成为他舌头的侍妾,接受着他的恩宠,他的挑逗,他的调戏,并以侍从他的舌头为幸福,无论郑爽的舌头游玩到她的哪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温柔地陪伴在他的身侧,成为郑爽舌头的影子,以他的方向为方向,以他的喜欢为喜欢,以他的享受为享受,没有一丁半点的怨懑,将最滋舌润苔的甘汁供他享用。
谢云卿的舌头,似乎已经忘却了她本来的功用,缠缠绵绵地承侍在郑爽的舌头边上,如影随形、如魂守身,如魄恋体,这让郑爽的舌头得到至高无上征服的满足感,就象皇帝指挥着千军万马,攻占了敌人的皇城,把美丽的女皇收侍在自己的身边,可以随心所欲地占有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一般,得到了无以复加的满足感。
如同连续得到占有与占据满足感的皇帝一般,当郑爽的舌头倦懒地慵卧在谢云卿的舌头上的时候,谢云卿舌头如同沐浴了巫山风雨的女皇,卷起舌翼,亲吻着郑爽的舌缘。
一番舌头的征服战,以郑爽的舌头全面取胜而结束。当谢云卿娇喘着将酥手抚向郑爽的胸毛,轻轻地抠动着郑爽如同梅蕾一般的两粒**的时候,郑爽紧箍着谢云卿脑袋的双臂,顿时松懈下来,让她的脑袋从他的手臂弯里落到他的胸前,放纵着她的舌尖轻轻撩拨着他的**。
郑爽的双臂伸进谢云卿的套衫,互绕过她的后背,右手指象敲键盘一般点爬上她的右**,捏住如拇指一般大的**,旋捏的同时,轻轻地拽提,按压,磨旋着。左手指如法炮制,这出乎谢云卿想象力之外的调弄手法,使得谢云卿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性刺激,两只**一直随着她从身体最深处哼唧出来的呻吟声在膨胀着,膨胀着。当谢云卿再也无法容忍她的套衫的束缚,连乳罩也一并扯开的时候,她向郑爽展示了她最唯美的慑魂摄魄的三维曲线美。
当皇帝征服后的欣赏成为一种最高享受的境界,承侍着的女皇便是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此时的谢云卿就是郑爽视觉世界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当郑爽欣赏的目光向谢云卿的腰下望去的时候,谢云卿毫不迟疑地除去她身体上的任何衣饰,扔在小溪岸上的石块上。
白是乳色的白,红是霞飞时的红;玲珑的立体曲线,柔和得如无形的山风,直吹撩着性风,将郑爽血管中跃跃欲试的雄性荷尔蒙火苗,吹得一窜万丈高,渐成喷发的火山,红得可以看得见,烈得可以觉得到。
火山的喷发,已经无可避免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