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爽垂目深思的样子,阿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经意地嘀咕着:“那警察跟九叔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受阿雄的嘀咕声提醒,郑爽猛地抬起目光望着阿雄,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阿明曾说过,他认识那个警察,说是阿德的表哥,是他舅舅的儿子。前年阿明行车中出了事故,那位警察就曾经帮过他的忙。”
阿雄呵呵一笑,说:“原来,他是九叔公的内侄子呢,怪不得冒着风险,替九叔公来出头了。”
连续两次提到九叔公,阿雄心里一闪,感觉心中有一道坎似的,可侧着头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心中到底有一道什么坎,就苦笑一下,说:“不知道这位警察知不知道九叔公长期强奸霸占了他表弟媳,还生下了女儿小雅。”
郑爽也跟着苦笑起来,说:“我想应该不知道吧!否则,以他警察的身份,还能允许他包庇强奸犯不成?哦,对了,那天从阿明家回来的时候,你说过阿德是结婚当晚就逃走的,阿德的妈妈半年后就暴病身亡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呢,可就是没能想明白到底有什么蹊跷!”
阿雄惊讶地望着郑爽,问:“阿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郑爽脑门突然灵光一闪,并不回答阿雄的问题,却急切地反问阿雄:“你知不知道阿德的妈妈到底患了什么暴病身亡的?她平时身体状况如何?”
阿雄想了想回答:“那时,我已经去了上海,就听说阿德的妈妈暴病身亡了,却不知道到底中患的是什么暴病。阿德的妈妈很会干农活,平时身体很好的。你是医生,才会对暴病身亡特别敏感。对了,经你这么一问,连我也觉得奇怪了,九婶婆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就会暴病颓废了呢?阿爽,你难道对九婶婆暴病身亡有什么怀疑?”
郑爽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按说阿德结婚当晚逃婚而去,九叔公也不该那天晚上就去强奸阿珠嫂子呀?这很违反常理的,是不是?若说是为了延续九叔公的香火而扒灰,九叔公也得在好一段时间时寻找不到阿德的踪影后,才会生出扒灰来延续他香火的念头的,绝不会发生阿珠嫂子结婚的当晚,就被九叔公强奸的事件的。除非,这是九叔公早就安排好的,阿德出逃,九叔公入洞房强奸才说得顺嘛!”
阿雄惊愕地点着头,说:“是哦,阿爽,你说的很有道理呢!若不是早就安排好的,九叔公怎么敢结婚洞房当晚,就入屋强奸了阿珠嫂子呢?对,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逻辑上才说得过去。”
郑爽哼了一声,说:“还有呢!阿德结婚当晚就逃婚远遁,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九叔公发现阿德逃走,按常理必定要先去找阿德,而不是先入洞房强奸阿德的新婚妻子。这里关键的问题就是,阿德逃走的当晚,九叔公有没有去寻找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