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莺嫂子心满意足地从郑爽身上软瘫下来,郑爽“卟哧”一声笑着说:“瞅你忙得满头大汗的,还不赶紧去洗把脸?”
阿莺嫂子听话地滑下床去,用脸盆倒了些开水,和些缸里的冷水,从电线拉成的毛巾架上抽下郑爽的毛巾拧了一把,边喘着气边擦拭着额头。
郑爽趁此机会,坐起伸手抽几张餐巾纸擦完湿漉漉的那条,下床来扔进垃圾篓去,盖住阿雄所用的那几张后,才放心地走到阿莺嫂子身旁,轻声问:“很满足吧?也帮我擦擦这个!”
阿莺嫂子顺从地重新拧了一把,蹲下身下,很认真地握着郑爽的那个,上下前后细细擦了个遍,才站起身来,开心地说:“干净了!你真长,刚才没感觉到底部痛,现在倒有点痛起来了!”
郑爽微笑着调侃道:“你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疯狂?你去检查一下我席梦思床的木架子,应该断了好几处,恐怕边弹簧都断了好几根了。”
阿莺嫂子惬意地笑了起来,说:“不会吧?我怎么不觉得自己很疯狂呢?”
郑爽似笑非笑地嘣出一句话来:“旁观者清嘛!”
阿莺嫂子边穿衣裤边笑着问:“你怎么倒成了旁观者呀?”
郑爽走到床边,抓起自己的衣裤穿着说:“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而我知道,所以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两人调情本就不注重所说的话在不在理,但阿莺嫂子听了,还是没能忍住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胡搅蛮缠!”
穿好衣裤,郑爽见阿莺嫂子已经平静下来了,就认真地问:“这几天,你回娘家跟你父母说过了吗?”
郑爽指的是前几天建议阿莺嫂子要走出扒灰仔老婆的阴影,就要从她父母的思想开始做工作的事情。
阿莺嫂子当然听得明白,顿时苦着脸,叹了口气,说:“我爹和我妈都不同意。他们说,纵然阿平是扒灰仔,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能不呆在阿平家里呢?”
郑爽听了顿时心中有气,愤愤地说:“难道你爸妈不知道阿平已经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已经几年没音讯了么?”
阿莺嫂子眼框泛起了泪光,咽了口唾液,无力地说:“他们当然知道了,可他们说阿平没有提出离婚,我就不能提出来离婚。”
“什么混帐逻辑!难道女人就不是人么?你爸妈眼里只有你哥,根本没有你这个女儿!”郑爽愤怒地说。
阿莺嫂子无奈地说:“我也这样说我爸妈,可他们根本不将我的话当回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对于如此重男轻女的父母,郑爽顿时感觉很无语,气咻咻地哼了一声,说:“你改天再去跟你父母讲道理,要是他们还这样的话,你就不必顾虑他们的感受了,直接告诉他们,你已经决定要离婚了,他们愿不愿意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了。”
阿莺嫂子点下头,说:“要是我爸妈以死相逼呢?”
郑爽毫不犹豫地说:“那就照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