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对庄岐山哪里有一点,妹夫对大舅哥的样子,他骂了一句:“你他妈的,下手倒是挺快的。”
庄岐山咧咧嘴,道:“也不是我快,是我的媒人厉害。”
梁军莫名地问道:“媒人?你还找了媒人?”
庄岐山就道:“你嘛,这不是你给促成的嘛,其他书友正在看:。”
梁军被他逗笑了,就骂了句:“快滚吧,好好给我办事。”
庄岐山答应了一声,做了个鬼脸,就走了。这一对郎舅,倒是像一对主人和奴仆。
打发走了庄岐山,梁军就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夏云清,就琢磨着生产那边该怎么办?阿龙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毕竟他作为生产主管,在产品质量上出现问题,应该对他有个什么说法,就像前些日子说的那些道理一样,既然一个公司已经开始运转起来,就必须有个制度。
他刚想要走,却被身边的夏云清给叫住了,她看着梁军,脸上的表情很是惊疑,半晌才问道:“好像事情就是发生在在昨天,我们两个在卫生间里,外面着着大火,我以为,我们俩必死无疑,可是,竟然还是活了下来。”
她停顿了一下,道:“可是,当我清醒过来,我发现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人为什么那么怕你?你又为什么,那么有钱,竟然,能拿一百万奖赏别人?你现在住的房子那么好,是哪来的?你怎么能和夏云霓走到一起?还有……就是,咳,总之,你得给我说一说。”
梁军看着她,心里暗道:“这些事,可也真是,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可是也必须跟他说清楚,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否则,这样,会把她闷死的。”
于是,他就放弃了去公司转一转的想法,就陪着夏云清,向医院外面走去,他们走到了黄埔江畔,这一路上,他把自己怎么为了给他治病,去捡破烂,打工,后来,怎么引起人们的关注,人们怎么捐了款,又是怎么差点被闫姐给害死,总之,这一切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他这边一说,夏云清眼前就浮现出梁军推着车子,往医院里送她,两个人在水泥管子里,相依为命的情景,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起初只是默默地流泪,后来干脆就哭出了声,再后来干脆伏到了梁军的肩上,痛哭失声了。
梁军就用手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长发,也不劝说,静静地让老师哭个痛快。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黄埔江上往来游船如织,在夜色中,一对师生就这样相互拥抱在一起。
手机里的铃声不知道响了多少遍,梁军知道,那是秦三叔,招呼自己吃饭的电话,但是,他不要想去,就索性不去接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云清终于哭累了,情绪也平稳了。
她扬起脸来,对梁军说道:“我的家庭底细,我一直没跟你说过,现在,也不用跟你说了,你都知道了,我和夏云霓之间,过去一直是死对头,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失忆的这段日子,夏云霓能这样地容忍我,照顾我,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恐怕我永远都不能相信。”
梁军朝她点点头,说:“这的确是真的。”
夏云清说:“现在,这个家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无论我们过去怎么样,今天我们都是相依为命的姐妹,何况她曾经那么照顾我,所以,我有个决定。”
梁军问道:“什么决定?”
夏云清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梁军有些着急,却又不能像催促庄岐山那样催促夏云清,就只有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夏云清便缓缓地说出了那个决定,而梁军听在耳朵里,却是十分震撼,摇着头,道:“不要,不要,那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