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把龙琪都吓傻了,眼看着女王的枪就要响了。
但是让龙琪和陆青瓷哭笑不得的是,伊人居然还有嘴抗辩,她道,我怎么了?
女王这个气啊,真是哭笑不得,牙齿咬得咯咯地响,真响把那手枪扣动扳机,好歹她明白,这个女子毕竟是梁军喜欢的女生,自己没权利处理这个女人。她用枪点着那伊人的脑袋,道,你为什么不打这个电话?哦,你这样胸大无脑的人都觉得都这个时候了,哪有心思去找什么投资人!可是,梁军都被人带走了,他有心思去找什么投资人吗?你也不想想,在他被带走的时候,反反复复让你打的电话,能是什么事?不就是暗示你打电话,好找人救他吗?
你说说,梁军怎么就这么没品呢?他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呢?说着,她仔细地研究起那个号码来,道,这个是大内的号码,是梁军打给他爸的号码,你昨天夜里要是打的话,恐怕昨天夜里梁军就会被救出来,但是现在,就不好办了。
什么?你是说这是梁军求救的号码吗?怎么可能?要是求救的电话,他当时怎么不明说,干嘛说这是投资人的号码?
你是不是唱歌都把人唱傻了?要是他直接说,打电话找他爸,那些人还能让他留号码吗?那不是把你也给抓了起来?连你这样的都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事那些人有意的,梁军难道看不出来吗?要是你昨天晚上打这个电话,梁军的父亲早点给上海市委施压,恐怕上海市委是不会允许姓胡的这么胡来的。
伊人这才明白一切都被自己给耽误了,她想起了当时梁军临走使劲地抱着自己,说了句什么,只是当时自己心里很乱,就没听到他说什么。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伊人终于明白了,梁军的生死一直就攥在自己手里,可是自己竟然就这样白白地把救人的机会给耽误了,现在梁军不知怎么样了?那些人会不会难为他?
伊人越想越内疚,越想越惭愧,那种后悔,那种自责的心痛折磨得她欲哭无泪,她的嘴角抽搐着,不住地地喃喃自语,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其他的三个人谁都没有理她,南霸婆拿着那张电话号码,递交给了龙琪,道,这个电话你来打吧,你是首长名正言顺的儿媳妇。
龙琪迟疑着接过那个号码,就打开了手机。
凤成梁正准备去开一个什么会,他身边的人就把手机递了过来,风成梁接过来,就听到里面一个女娃子说道,首长,我是龙琪,琪儿,有一个十万火急的事,小军,小军他昨天夜里被上海警方给带走了。
风成梁本来就很恼火,自己的儿子失踪了,他刚派了亲信去上海,就在一个小时前,上海市公安局长胡连宗的答复是,他尽最大的努力去查找,不过难度会很大。
因为他太忙,一直都没有机会去料理这个事,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媳妇打来电话,说是儿子被警方带走了。
他连忙追问了一句,真的假的?龙琪道,千真万确,这里有人昨天晚上就和小军在一起。说着,她就把伊人说的又重复了一遍,风成梁一切都明白了,他使劲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低沉的嗓音道,好了,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凤成梁眼睛里喷出了火来,一向养气很好的他,这回终于控制不住了,他的那位近侍看出了凤成梁的异样,就关切地问道,首长,是怎么回事?
凤成梁缓缓地道,这几年我一直忍,与人为善,从不把个人的得失影响我自己的情绪,虽然我不配叫什么至德至善,但是,我自认大局观还是有的,我能称得上大奸似忠了吧?我整天地克己复礼,前一阵子,他们整治我那娃子,一个娃子有几斤几两?他们竟然动用了武装力量,也不知道他们是埋汰自己,还是抬举我的娃子。就算是那个样子,我也扁屁没放一个,装熊,装傻,可是他们真的以为我好欺负了,就连一个小破公安局长都骑着我脖子拉屎了。
他的近侍就埋怨道,首长,你也太胆子大了,你就容许他们那么折腾,要是大少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后悔啊?
风成梁道,你懂什么?多好的锻炼机会啊?你以为呢,我给他派了人手了。
近侍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把几个警卫给他派了过去嘛。
风成梁笑了,跟你说实话吧,我给他派过去了一个连的人,都化妆成了百姓,要是真有个风吹草动,那一个连的人能把上海踏平了。不过,我没告诉娃子,我就看着娃子挣扎,让他尽量靠着自己斗争。
近侍听了用手绢擦擦汗,道,首长,真有你的,你的招式总是化腐朽为神奇。
风成梁正容道,让老苏到我这里来,另外你呢,马上给我调查这个胡连宗。近侍应了声就去打电话去了。
半小时后,一架武装直升飞机从北京近郊起飞,飞机上十几名武装人员,飞机直奔上海而去。
上海市一个楼房里,梁军戴着手铐,坐在一个审讯椅上,他面前站着一个他曾经见过的中年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在南霸婆回来那天,酒席上见到的男子,他现在身着便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