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婆微笑不语,梁军呵呵地笑着就坐了下来,但是,人还没等坐下,身子就被人给提了起来,接着就被抛了出去,幸亏这是梁军的身手,跟着一个前滚翻,人在墙跟前定住了。
梁军满脸怨气,回头看着南霸婆,悲愤地道,你太过份了。南霸婆用一个手肘支着脸,看着梁军笑颜如花,然后她把薄被拉了拉,把另外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条缝来,道,还想看吗?
梁军心惊肉跳,叹气一声,想,严重地想,这么值得看的美腿,最好是天天这么撩开,要不然,可是万紫千红都无颜色了呢!南霸婆作势欲起,梁军夺门而逃。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了饭,南霸婆换上了一身老兰粗布衣服,脚上蹬上了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老式布鞋,纤巧舒适。她原本是想打扮出一个村姑的模样,却没想到,那粗布兰衣服,和脚下的布鞋却更显出了她的白皙的皮肤,犹如一颗明珠在瓦砾中,倒显出了明珠的光华。
梁军也换上一身粗布衣服,穿上了农民才穿的那种胶鞋。南霸婆的母亲给她准备了一些灯烛香火,还有一些果品,打成一个包裹,对南霸婆道,派个人给你们背着吧。南霸婆摇头道,不用,闲着他做什么?说完,就用下巴指指梁军。齐母就笑着说,别胡说,人家是客人啊。南霸婆丢下一句,我可没拿他当客人。说着,就转身往外走,梁军听了心里一喜,立即道,我背。
南霸婆走到老街上,站在一棵枫树下,手扶枫树回身望过来,曲线曼妙。梁军顿时看得呆了。
两个人开始沿着村西的一条山路,往山上走去,南霸婆的家就在栖霞山的山脚下,从小就生长在这里,是以南霸婆对这一带特别熟悉,就理所当然地走到了前面。走进山里,树木多起来,这一阵子栖霞红叶变红的区域在不段扩大,变色的红叶树种也越来越多。眼下,变色树种有乔木、灌木还有藤本,如榉树、枫香、黄连木、红枫、盐肤木、山胡椒、水冬瓜、爬山虎、络石等十余个树种正在慢慢变色。
梁军走进这美丽的风景中,人也变得细腻起来,不时地感慨着,太美了,以后要是在这里住着该多好。
南霸婆开始给他讲起这里的许多故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向西北走了大约六七里路。上到了一个平台上。南霸婆就站定了,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有如眼前的红枫,梁军也顾不上看那风景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南霸婆看,这次南霸婆没有恼,却是眯缝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咪咪地朝着梁军笑了笑,梁军魂都要丢了。
两个人就在这一小块空场上歇息,南霸婆说七八句话,梁军只能说一句,这么歇了能有十来分钟,南霸婆就道,咱们走吧。两个人刚站起来,后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十几个人走上山来,当中簇拥着一个矮个子,那个矮子一副器宇轩昂的样子,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派头。这些人走路走的,也是有些气喘吁吁的了,正想找个地方休息,看到了梁军他们,因为,两个人都穿着粗布衣服,这些人把他们当成了附近的山民了,就有两个人过来朝他们喊道,快走,你们两个快走。
梁军忍不住,道,凭什么?那两个人想不到这些山民竟然还敢顶嘴,就火了起来,指着两个人道,你们是哪个村的?你们的县委书记叫什么名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跟谁说话?我们警告你们,要是出了安全问题,你们谁都负不了责任。
梁军和南霸婆谁都不是怕事的人,谁也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眼前的人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打着官腔,耍着官威,就觉得特别可笑。两个人本来想站起来走了,见来人这么无礼,索性又重新坐了下来,这回可把两个人气坏了,他们厉声喊道,站起来!矮胖子那边的人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事,几个看样子像保镖,又像警卫的人唰的一下全都围了过来,那个矮胖子也开始往这边走,一个看似领头的人叫道,把他们给拖走,马上情场,要保重罗少的安全。
梁军和南霸婆明白了,看起来这个矮胖子不是什么官,但是一定是某个官员的儿子,不知道是哪个衙内,不过,能带出来这么多保镖,或者是警卫的人,他老子的官职一定也不简单了。两个人想想,还是不要惹闲气了,两个人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但是,那个胖子的表现引起了南霸婆的恼怒,就在那个南霸婆转身的那一刻,矮胖子看到了南霸婆那惊世骇俗的美丽,他一下就惊呆了,非常恼怒这些手下,怎么也不看一看,竟然把这么好看的女人给撵走了。于是,他赶紧叫道,请留步。
南霸婆和梁军都停住了脚步,那胖子就皮笑肉不笑地道,两位,你们是这里的人吧?麻烦一下,我们对这里不熟,能不能给我们带个路。这么说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南霸婆,那双眼睛里留露出的欲望,让梁军勃然大怒,他刚想说什么,南霸婆先说了,我知道,你父亲是个高官。她这么一说,那矮胖子脸上现出矜骄的神色,那意思很明显,你知道就好。
南霸婆就道,不知道你父亲是多大的官,才有权利使唤别人?再有就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图希当官的,有的人图希有钱的,比如我,那些所谓的官啊,什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