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来人是谁?或许你已经猜对了,这个人就是前台,她看到自己的同龄人,或者说,还没有自己岁数大的伊人,能找这样一个,肯为自己花钱的金龟婿。让她心里失去了平衡,因此,她居然亲自操作两个人的饮食,本来这种事根本就不是她职责范畴,你可以想见,她会干些什么,给两个人加了不同的料,反正是不管是谁,只要有一个睡着了,另外一个被点燃了圣火,让两个人冰火两重天,就根本做不成。
事实上,她压根就不明白梁军,今天的梁军丝毫就没有心思想在伊人身上做什么手脚,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欲望,毁掉一个大好前程的文艺青年。
就在梁军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候,他果断地离开了伊人,然后就赶紧往外走,回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火候分寸拿捏的非常到位的前台,正在保安的屋子里看监控,看到梁军往另外一个房间走,把她高兴得不行,就抓紧时间溜了进来。
梁军已经没有心思计较来人是谁了,他急切地一把揽过了前台,搂着那丝滑柔嫩的肌肤,柔弱无骨的身段,心里蒸腾起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就是想发狂地干她,直到把她干漏了为止。
前台被梁军拥进怀里的同时,就已经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了,现在,被梁军一抚摸,浑身上下的火早已经着了起来,她的猩红的小嘴,不断地张合着,里面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来吧,小宝贝,让我好好地草你。梁军此刻语无伦次,但是,动作倒是很娴熟,上去就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张性感的小嘴。
被梁军吻住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了,呼吸随着梁军动作的深入而变得粗重起来。前台迅速入戏了,梁军对这个送上门来的鲜品,半点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辣手肆无忌惮地在人家身上掠夺,从上而下地抚摸起来,当他的手走过那两个玉峰,他使劲地抓了起来,还不等那女子叫起来,又把那对大波交给了牙齿,一顿饱餐,吃得前台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梁军的手又望下走,最后放在了那个地方,只觉得那个地方早已经湿漉漉的,一些汁水哩哩啦啦了顺着腿往下淌。
这个时候,梁军下面的刚枪简直象根铁棍一样了,此时,要是给他个墙壁,恐怕也能捅一个窟窿。
梁军再也等不了了,他把那前台抱了起来,就扔到了床上,接着就一下蹿到床上,趴在了那个玉体之上,两手分开了她的大腿,仔细地看向那个神秘所在,这时候,山门洞开,为数不多的稀疏的毛毛,早就掩映不住那翻开的肉片,梁军看得眼睛发直,伸手去抚弄一下,那女子就哦哦地叫起来,看到梁军还在发愣,就急切地叫道,小弟弟,快来啊,快点草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快点啊,你是不是男人,赶紧把我干死吧。
受到人家的真诚邀请,梁军哪里还有道理客气一下?他扶正了自己的大鸟后,在那洞口浸润几下,充分湿润后,慢慢地向里推进了。
前台显然没有想到,梁军的大货居然这么变态,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也大张着,啊,啊,啊地叫了好几声,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了,猛地在梁军的肩膀上咬了下去,但是吃了药的梁军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依然往里推进,前台喊得更响了,啊,这么胀啊,啊,哎呀,给我撕裂开了。
她再次咬了梁军一口,这一口让梁军感受到了疼痛,他终于停住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道,你草死我了。
梁军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孩子,无比郁闷地道,那你说怎么整?
前台忽忽地喘了几口粗气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个家伙的东西也太变态了,怎么会这么大?她权衡了利弊,终于下定了决心,还得干。
于是,她皱着眉头道,那你慢点啊。
耐着性子,缓缓地往里推进,她的那两片嫩肉夹得梁军的大货非常地紧,把梁军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梁军为了照顾这个丫头,就长时间不动,这样慢慢地,似乎是前台身下的那条窄缝,慢慢地适应了这条大鸟,梁军才得以慢慢地,缓缓地来回抽动,但是,毕竟不能尽情,不能象干雅菲和夏耘霓那样,纵情地使劲地抽插,他只能很节制,很绅士,节奏舒缓,动作轻柔,显得很是不过瘾,但是即便是这样,这个初尝人事的女子,还是尖叫声声,有几次,被梁军草得晕了过去。
梁军真是无奈地很,那个丫头也知道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满足不了这个爷台的需要。她想了想,干脆坐了起来,用她那张猩红的小嘴,含住了梁军的那根巨柱,可是无奈的是,一方面她的那张嘴根本就含不过来,梁军的大货有一大半还露在外面,根本不过瘾。另一方面,她这么一含,梁军就感到特别刺激,腰下的巨柱就更粗,更硬,更壮了。
前台姑娘受不了了,她的眼泪汪汪的,满以为自己操作得很有技巧,不经意间,自己傍上了一个大款,但是,没想到,工程揽下了,设备不合格,还是干不了,白白地让梁军的大鸟,在她的下面搅和了半天,弄得火烧火燎的。
怎么办?她还是想办法了,退回去,不玩了?可是,她转眼又否定了自己,不行,要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