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红,就低下了头。
梁军被她这么一弄,心里也慌慌乱乱的,老半天才压抑住那种奇异的心情,总之,又甜,又乱,又忍不住想去看。
放学的时候,梁军回父亲住的旅店了,可是到了那里,发现父亲并不在,这就让他很奇怪,父亲一般的时候,不是很少出去吗?怎么现在上街了呢?转念一想,可也是,父亲不上街,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么一想,又发现一些问题很奇怪,首先这次父亲来,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按一般的情况说,看儿子来的,一般也就两天时间,怎么父亲住了这么久?
还有就是,父亲是个农民,他怎么不着急家里的农活呢?这可是很奇怪的,他在这里,既对自己不闻不问,也不咸不淡,又和自己不在一起说话,亲近,按道理,一般的父亲看儿子,总归是要和儿子多说点话的,或者介绍家里的情况,或者,嘱咐一下儿子,要怎么样,不要怎么样,哪怕是把儿子臭骂一顿,也是个做父亲的样子。可是自己的父亲,名声上是来看自己,可是怎么就和自己这么平淡呢?
梁军这么想着,嘴里叹了口气,反过来又自己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对父亲也不是很亲昵,就有些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找父亲。他掏出手机来,却发现,手机没有电了,昨天晚上自己用电太大,后来不知不觉,手机竟然没电了,难怪自己一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呢。
因为手机没电了,就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一个一片老城区,在一个弄堂口,正在发呆,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父亲,却突然发现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拿着一个纸条,正在对铁栅栏里的人问话,那个铁栅栏里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那个身影儿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梁军心里一沉,本能地跟了上去,只见那个人走向下一个住宅,对一个刚刚准备进屋的人,比划着说什么,那个人是个青年女士,看到跟自己说话的人农民打扮,就皱着眉头向外挥手,那个农民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女子呵斥了几句。梁军很是气恼,就冲着那个人走过去,走到他的背后,却冲着那个女子叫道,你在跟谁这么说话?你有没有教养?你不知道对一个比自己岁数大的人说话,要有礼貌吗?
这时候,那个女子大声惊叫起来,她恶狠狠地咒骂着,眼睛还不住地白着两个人,接着就从屋里冲出一个青年男子来,他气势汹汹地把一条狼狗放了出来,那畜生吠叫着,就奔着梁军冲了过来。
形势突变,梁军把那个农民往后一拽,跟着三把两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这时候那狼犬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眼看就要咬到他的腿了。梁军抓住那腰带的尾端,抡圆了一摇,把带有铁卡子的一端抽了出去,啪的一下砸在了那畜生的背上。那畜生嗷的惨叫一声,转头就往回跑。
狗的主人一看,哪里肯依,叫了声,小瘪三,别走,赔我的狗。
说着就从栅栏里冲了出来,梁军听了不觉大怒,迎着就冲了上去,叫道,你放狗咬人,竟然还不让别人打狗?
那人欺负他是个少年,也不搭话,上来就要揪梁军的衣襟,梁军哪里在乎他这两下子,顺着他的胳膊,后发先至,抓住了他的前襟,手臂一叫劲,就把他摔倒了。
那个人躺在地上不敢动了,梁军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没说什么,转身拉着他的父亲离开了。
两个人这一路什么也没说,走了大约50米远,梁军把父亲领进了一个东北菜馆,然后给父亲点了一个渍菜粉儿,又点了一个尖椒干豆腐,还给父亲要了几瓶破。
父亲心事重重的喝着破,什么也没说,梁军却问道,爸,你在找什么?
父亲一楞,旋即道,我什么都没找,我迷路了。
梁军从父亲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是在撒谎,父亲心里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梁军再没说话,只是低头吃着米饭,忽然旁边一个桌子上两个人说的话,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
一个人说,哎呀,可惨了,两个女网管身上都被捅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另一个说,不可能啊,网吧总是昼夜有人啊。
那个人接着说,那还不好说,那个太容易办到了。
梁军只觉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的心急速地跳起来,猛地冲到那人身边,直楞楞地问,请问是哪个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