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的消息,但是,在这里他肯定得不到任何消息。
下车的时候,梁军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两个女孩子的影子,但是,他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推进了看书所。
进到看守所,立即感受到了一种阴气森森的压抑,梁军被带到一个小屋里,看守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梁军迟疑地脱掉了外衣,看守却毫不客气地道,内衣也脱掉。梁军道,脱掉内衣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那看守不耐烦地道,让你脱你就脱。
梁军只好依言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现在他赤身露体的站在了看守面前,一种从未有的屈辱从心底泛起,梁军暗暗地咬着牙,狗娘养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在后面整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梁军按照看守的要求,在原地转了一圈,让他看见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文身,又回答他的问话:没有病,什么病都没有。然后在几张纸上签了字,充满屈辱的梁军,连纸上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看守用审视的目光检查了他的身体,然后扔给他一套衣服,这是一套看守所的制服,梁军十分不情愿的穿上了。
这时候,从旁边的警务室过来一个看守,在这里戴眼镜的那个警察停住了脚步,他站在梁军的身后,对那个看守做了一个不易被察觉的手势,那个看守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戴眼镜的警察就走了。
接下来,他被带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较大的房间,那个看守把他送进去,指着墙角一个空位,道,给他安排个地方。然后对着一个脸上有道斜疤的人,也是做了个手势,说了句,好好照看,别出了什么问题,就转身走了出来。
梁军满脸悲催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或者叫囚室,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囚室了。
屋里是个通长的大铺,里面坐着14个人,一个个眉眼狰狞,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杀气压了过来。
“喂,那个小子,你过来。”
梁军还有些不适应这里的光线,就眨了眨眼睛,四处寻找。
草你妈的,你傻比啊?我在这里呢。
梁军本来就窝火,听到有人莫名其妙地骂了自己一顿,心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循声看了过去。那人坐在阳光照射进来的入口上,梁军被阳光一照,眯起了眼睛,只看清了一个轮廓,这让那个人显出了一分神秘。
你是在招呼我吗?梁军尽量平静地向那人问话。
你他妈的该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让比门把脑袋挤坏了吧?怎么呆喝的?我他妈的招呼了你好几遍了。
屋里的十几个人立刻哄笑起来。
梁军的火气再次撞了上来,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尽量不动声色地问,你招呼我什么事?
草他妈的,老二,你先过去给我踹他两脚,我招呼他好几遍,他都没听见。
一个瘦高个闻声蹿过来,抬腿就要踢,梁军叫道,慢着,我怎么得罪你了?凭什么踹我?
草你妈的,我要踹你,还敢问为什么,真是他妈的这个世道变了。老二,别踹了,先把他的衣服扒了,给我砸盆。
对,砸盆!让他清醒清醒。有四五个人开始附和。
什么叫砸盆?懵懂的梁军居然又问了一句。
哈哈哈,房间里的人开始大笑起来,那个躲在阴影儿里的家伙也笑了起来,他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小子就是他妈生他的时候,用比门把他勒傻了,或者说,他妈就是个小姐,让人草傻了,生出这么个玩意来,真是个杂种玩意。
监房里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告诉他:砸盆就是把衣服脱光了,用水盆装了水,往身上倒,小子快点谢恩吧,老大是稀罕你,心疼你,给你洗洗澡呢。
正在说着,刚才准备踹梁军的那个家伙已经用脸盆装了一盆的水过来了,正要往梁军身上泼,那个老大又说话了,等一等。
他从那个地方跳了下来,坐在一张椅子上,把脚伸了出来,对旁边的一个瘦弱的中年人,道,洗脚。
那个中年人赶紧蹲下来给他洗脚,很快把那双黑呼呼的脚洗得白净了。
那个家伙把脚翘起来,那个中年人赶紧跪下,让那个老大在他的背上蹭干净了。
老大这才对老二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了,初来乍到,得先让人家喝口水,再砸盆。
老二心领神会地说,好嘞。说着端起那盆臭哄哄的水,走了过来,放在地上,对梁军道,趴下,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