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一声糟糕,赶紧出了门,打了车就奔环海中路那边去了。
时间已经不赶趟了,道上又堵车,把他急得嘴上差点起泡,心里直后悔,都怪自己太贪玩了。
等赶到阿莲那里的时候,已经黑了天了。从出租上下来,梁军边跑,边给阿莲挂电话,阿莲正在和几个小妹妹借酒浇愁,接到电话,愣了半天,道:“你谁啊?”
梁军道:“我是梁军啊。”
“草,梁军是谁?”阿莲爆粗口了。
梁军晕死,没办法只好说:“你在哪儿?我过去。”
“我他妈的在哪呢?我也不知道。”阿莲喃喃而语,也不知道是跟梁军说,还是对自己说,梁军被她搞得彻底无语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孩子把电话接过去,道:“我们在大世界,你在哪?”
梁军一听大世界?心想,这家伙真够可以了,这么贫困潦倒了,还上这么高档的地方,就四处撒目,想找一个标志性建筑物,这才发现自己在居民区里,这里不是筒子楼,就是平房,甚至是棚子。他原地转了一圈,回头一看,在一排小棚子前,挂着一个牌子,歪歪扭扭地写着大世界。
他就说:“大世界怎么找?你告诉我。”
果然,门开了,一个女孩子走出来,四处张望,说:“你顺着……”
梁军一步踏过去,道:“我找到了。”
那女孩子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梁军也愣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老乡。
两个人同时道:“怎么是你?”
两个人又同时住嘴,等着对方开口,最后还是老乡道:“你是要找阿莲?”
梁军点点头,老乡的眼睛里就多出了一份审视的意味。
随后把他领进了大世界,整个大世界才三张桌,梁军心道:“这他娘的,真敢忽悠。”一张桌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是阿莲,另一个就是那个故意让梁军看到寝友私处的南方女子。
阿莲吃力地抬起眼睛来,看了看梁军,接着又喝酒,似乎根本没看到梁军,而那个南方女孩,明显地带着一种敌意
看着他。
“阿莲,我来了。”梁军皱着眉头道。
“你他妈的是谁啊?”阿莲真的喝多了。
“我是找你来谈事的。”
“哦,上午有个混蛋也是要跟我谈事,结果骗了我。”阿莲的思维真是古怪,不记得梁军是谁,但是记得被骗的事。
梁军有点小惭愧,但是又不能直说,就道:“阿莲少喝点吧。”
“喝吧,明天就不知道怎么着了。”阿莲还在灌自己破。其他两个女孩,也是满面愁容。
梁军对两个女孩道:“对不起,不能让她多喝了,明天我还要找她说事呢。他住在哪?”
两个女孩就指着跟前的筒子楼,道:“就那个三楼。”
梁军不答话,一把拽起阿莲就要走,店主却不干了,道:“别走,还没结账呢。”
梁军看看其他两个女孩,东北女孩把衣服兜翻过来,里面只有十元钱,而南方女孩则道:“是老板带我们来的,她说她买单的。”
原来这两个女孩子是阿莲的员工,梁军再不说话,从口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扔,扶起阿莲就走,到了楼下,阿莲几乎要靠在梁军身上了,梁军索性把她抱起来,上了三楼。
打开房门,梁军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打算走,却被阿莲一把拽住了。
“别走,要我一回吧,我明天就完蛋了,可是,我他妈的,还从来没被男人干过呢。”
梁军听得胆战心惊,心道:“这家伙喝醉了酒,什么都敢说。”虽然,被她一说,下面有些异样,但是感觉到这样不好,还是打算快点离开这里,却不想,被阿莲紧紧地抱住了,她用嘴来寻找梁军的嘴,梁军早被她酒气熏得要吐要恶心的,哪里还敢被她堵着?
阿莲找不到嘴,就嘟嘟囔囔地道:“我找不到上面,我找下面。”她调过头来趴在梁军身上,正好把两条腿中间的地方放在了梁军的嘴上,梁军被她闹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打算是该把她推开,还是任她胡闹,下面的鸡窝门居然被阿莲给打开了,把他的那个东西翻了出来。
这下梁军可就身体僵住了,下面的东东一下就大了起来,就觉得阿莲一下就给含在了嘴里,梁军的整个汗毛孔都舒服得张了开来。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阿莲有继续的动作,再等一会儿还是没有动作,梁军就想看个究竟,结果下面传来了阿莲的呼噜声,她睡着了。
梁军真是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推下来,提上裤子,又给阿莲放正,盖上被子。
第二天,梁军一大早就起来了,先是按照孙秀才的要求,练了功,大约七点多,就打车来到阿莲的住处,此时,阿莲还没起床,梁军就等在附近,等得无聊,他竟然买来一盒烟,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起来,抽着抽着,忽然他就想起一个问题来,应该给那个民警打个电话,让他来继续做个见证。
大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