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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嫌被子太少,因为他很冷。
现在,他嫌被子太多,因为他很累。
厚厚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而他此时弓着腰将赵馨雅压在身下,可是这被子实在是太沉了,于是挥了一下胳膊,将身上的被子几乎都掀掉了极品秘书风流情;
"别,这样会感冒的,你不冷啦?
"赵馨雅生怕再冻着丁长生,于是起身要拿回被子,但是被丁长生一下子摁住了。
现在两人上面只有一床被子,赵馨雅盖着丁长生,丁长生盖着被子。
"不冷了,有你,我就很热,你不信你摸一下"。丁长生盯着赵馨雅,将她的一只手拿向自己的额头,的确,那里已经开始出汗了。
虽然心里渴望,但是在自己的内心里,赵馨雅还是很紧张的,上一次在丁长生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了那些事,但是这一次,两人都清醒得很,所以当丁长生的禄山之爪攀上她的山峰时,她还是浑身战栗了一下。
可是在丁长生的心里却是一目了然,因为手感很好,没有罩罩带来的那种隔阂,全是肉与肉之间的交流,那一层薄薄的亵衣又怎么能将这一快感拒之门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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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丁长生的腰身不断地舒展,在这个只有两人的家里,赵馨雅尽情的施展了自己的歌喉,她不是一个爱唱歌的人,但是这一晚,那些由呻吟形成的曲调,却让丁长生一次次的迸发,因为那是催人奋进的歌曲,是号角,是命令,更是无尽的妖娆。
当一切都停下后,房间里充斥着诱人的味道,地上满是纸巾,这个时候丁长生也不冷了,很热,露出半截解释的身躯,倚在床头上,而赵馨雅则是露出半个香肩,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在丁长生的腹部不停的摩擦着。
"累吗?"
"累,但是累死也值了,以前我以为馨雅姐是个文静的老师,没想到这么文静的老师居然这么疯狂"。
丁长生笑道。
"取笑我?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我才不会呢"。
赵馨雅略带些羞涩,但是她是过来人,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排斥,而且在跟着寇大鹏的那些年里,虽然寇大鹏在外面彩旗招展,但是赵馨雅却是一个老老实实的顾家女人,不曾有半点越轨的事情发生。
可是即便是如此,依然留不住寇大鹏的心,渐渐的,赵馨雅的心也就死了,要不然也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可是那都是过去了。
当自己从手术台上醒来时,那就是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而这个小男人将自己救了回来,又将自己送到了自己热爱的三尺讲台上。
可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也是有思想的,她也是有**的,当生活上的**满足之后,生理上的**却更加的强烈。
虽然来到湖州后,也有男人向自己献过殷勤,表达过那方面的意思,可是她依然心存顾忌,因为她不知道那些男人会不会像寇大鹏那样,将自己作为一个生活的工具,而不是伴侣,所以,这样的机会她拒绝了很多次。
直到那一晚,那一晚是她的生命再次迸发光彩的时刻,虽然丁长生不知道是自己,可是那一晚也是自己最放得开的时候,因为截止到那一晚,她已经整整三年没有经历过男人的洗礼了,那一晚,她彻底沦落在自己不经意间踏进的陷阱里辉煌人生;
虽然那是陷阱,可是那一晚之后,自己却不停的问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让他走进自己的生命里,可是既然他走了进来,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放得开的呢。
所以,今晚,今晨,这一切都是她预谋好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自己也许会疯掉。
她没有谈过恋爱,和寇大鹏的结合是经人介绍结合的,先结婚后恋爱,可是这样倒置的感情导致1亲情严重的腐蚀了爱情的存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不顾一切要投入到丁长生怀抱里的原因。
"你喜欢我吗?我这样是不是破坏了我在你心里的印象?"赵馨雅的手指在丁长生的**上画着圈,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但是我知道我开始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就是在第一次到你家吃饭的时候,还记得我给你买的那条项链吗?
"
"嗯,记得,可是被我卖了,当时我搞传销,实在是没钱了,就卖了"。
赵馨雅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明天我再买一条就是了,我现在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钱还是有一些的"。
丁长生毫不犹豫的说道。
"好啊,你居然在那个时候就打我的主意了,看来寇大鹏真是不长眼,带了一个狼崽子回家"。
"嘻嘻,是吗?我就是一头狼,还是一头色狼,真是恨不得早把你吃了"。
丁长生狠狠得说道。
"还说呢,你真是胆大包天,在临山镇的时候,那次要不是我反抗的紧